她推了推,“江逾白,你酒缸里打了个滚儿才上来的吗?熏死了,快去洗澡。”
江逾白不动,他撑起上身,扒了自己的衬衣。接着手便左右一分,把潸潸睡衣的扣子尽数撕下。
潸潸胸口一凉,她忙用手掩住,“江逾白,你发什么酒疯呢。”
江逾白闷头苦干不说话,几下撕扯就把自己和潸潸都弄了个精光。
他修长的手指忽然撬开潸潸的嘴强硬的塞到她嘴里,潸潸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给他噎的嗓子都痛了。幸好他很快就抽出来,然后竟然插到了…..那里!!
天啦噜,任性总裁你到底要哪样?
事实证明,他想做的其实只有一样,不过却要不断的换花样。
酒醉的江逾白像开足马力的马达,一晚上翻来覆去把潸潸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叫的嗓子都哑了,求着哄着江总所谓的最后一次后才像个小猫儿一样蜷缩着睡去,第二天醒来全身像拆过了重装一样,酸痛不已。
今天是周末,江逾白难得也赖在牀上不起,他一脸餍足,来回拨弄着潸潸的头发。
潸潸滚到他怀里撒娇:“你个混蛋,昨晚也忒狠了,我还以为你吃药了呢?”
江逾白拍拍她挺翘的小屁股,“我需要吃药吗?还想再试试吗?”
潸潸忙投降:“官人,奴家不敢了。”
潸潸的长睫毛乌黑卷翘,一下下撩拨着江逾白心里最柔软的那个地方儿,他忍不住上前吻住了潸潸的唇。
闷了一宿的臭嘴还能亲下去,这果然是真爱呀。
两个人*了许久,潸潸感到肚子饿才推开他:“我饿了,想吃饭。”
“起来去餐厅吃。”
“不去,我疼。”潸潸感觉在江逾白面前撒娇无比舒爽,现在爱上了撒娇的感觉。
“哪儿疼,我瞧瞧。”江逾白坏笑着,头钻到被子底下。
潸潸又笑又怕:“江逾白你快起来,不要了。”
忽然,江逾白把头搁在她小腹上,黑黑硬硬的头发磨蹭着小腹带来一阵蚀骨的酥痒。潸潸微微挣扎着,却忍不住舒服的叫出声。
然而,江逾白却是无比正经的…..
“潸潸,我知道你的为人,我也相信你,我们要信任彼此,对吗?”他的声音闷闷的,隔着被子说出来也许就没那么丢人。
潸潸不知他什么意思,随口答应着:“是呀,我当然信你,我那样说也就是和你开玩笑,你不会当真吧?”
“不会,我也信任你。”
咕咕,这么浪漫的时候潸潸的肚子忽然不浪漫的叫了一声,顿时让旖旎的空气里充满了喜感,江逾白笑的倒在她的肚子上,“天啊,你肚子叫的真大声。”
潸潸却啊的叫出来“江逾白,别压我肚子,我要上厕所。”
看着潸潸包着被单冲进洗手间的身影,江逾白无奈的摇摇头,“他的小妻子,还真是个活宝呀。”
因为错过了早饭时间,两个人决定在这边的小厨房自己做。
潸潸一边儿膀子靠着江逾白,微微挑起眉毛,“江总,你这是要做什么给我吃?”
江逾白神秘一笑:“我下面给你吃。”
和流 氓相处久了,潸潸自然知道他话的不单纯,不过她还是装着听不懂,点点头夸他:“你下面很帅!”
江逾白被潸潸一夸,那感觉就像中了500万彩票儿似的,他眯起眼睛邪魅一笑:“我下面进入到你下面的时候更帅!”
“啊!”潸潸又败给他的厚脸皮,隔着衣服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凶巴巴的说:“赶紧下面,我饿了。”
江逾白把一截香肠塞她嘴里:“先吃根儿火腿肠儿垫吧垫吧,一会儿我给你加两个蛋。
潸潸瞬间就脑补出很具象的画面,她含着香肠却难以下口。
江逾白,你丫这是个老!流!氓!
吃完极具色彩的面,他们俩泡上一壶香茶,跑到花园的小亭里看书。
潸潸最近看了许多江逾白关于植物学的书,大自然奇妙万千,植物的种类多不胜数,潸潸有很多问题要问江逾白,难得他这么清闲,赶紧让江博士给上一课。
“这个,就这个,竟然叫半枝莲这么有韵味的名字,我们一直都叫太阳花的。“潸潸指着书本上的黄色小花儿问他。
江逾白知道她偏爱一些观赏性强的花卉,不提喜欢绿叶植物,笑着揉揉她的脸:“花痴。”
“哇,好大一朵白莲花,江总,我花痴你行吗?”潸潸腆着脸,像个*良家妇男的小恶霸。
江逾白把一块儿芒果肉塞她嘴里,“老实点儿,要不不教了。”
潸潸说腰疼,她坐的地方都铺着软垫儿,现在却娇气的连垫子也觉得硬,她招招手,让江逾白靠近些,索性头枕着他的大腿,躺了下来。
江逾白任她欺负,一边儿喂她水果吃一边儿给她讲解植物的种类习性以及栽种过程。
凉风阵阵,花香袭人,光阴被花影枝隙分割,细碎的洒在似水流年的日子里,一切都是天长地久的样子。
江培风自从截肢后韩晴就带着小宝搬去他的别墅,一来方便照顾他,二来也好让小宝陪陪他,虽然江培风以前看小宝各种不顺眼,但好带也是他的儿子。
父子天性,小宝从最初的忐忑到现在的安之若素,他现在可牛了,手机上教江培风玩儿植物大战僵尸的游戏,他还问江培风。“爸爸,你知道僵尸做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