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喜欢跟我在一起,”面具男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悠悠地晃动着手中盛着红色液体的高脚杯,深情款款地如同一位绅士,“害得我为了哄你开心,让你有一种别样的浪漫感觉,动用了最奢华的瓷偶舞团,还浪费了那么多美味的陈年佳酿,我甚至在此刻,依旧能听到,那些为此付出的灵魂们声声的叹息。你难道,都不为此觉得愧疚吗?”
“我……我为什么要觉得愧疚,她们又不是我杀死的,”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梦梵大义凛然地说道,如今她也就只能在士气上保留住自己最后一点点尊严,“再者说,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甚至都不清楚,你到底长着一副什么不可告人的模样!”
看似顺理成章的质问,却仿佛触及到了对方的痛处,面具男握住高脚杯的手不由得因之微微一震,顷刻之间琥珀色的液体悠悠地摇晃起来;而他却随即顺势转动起杯子掩饰,平复住自己本不该出现的情绪波动,继续以不以为意的态度说道:“我的确不能强求你喜欢上我,就像我不会为了得到你一句无关痛痒的评价而摘下面具一般;但是,我手上却有着值得你去讨好的筹码,一份无比诱人的‘蛋糕’。只是……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地将其拱手让给一个只会尖叫和逃跑的胆小鬼,而不索取任何实质性的回报?”
“难道说……你手上有制造吸血狼人的魔法阵碎片?”此话一出,梦梵顿时有些诧异和不敢相信地反问道,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因此而动摇,毕竟以对方的实力,哪怕是自己和凯文联手也难能与之抗衡;但是相比先顺从对方再设法逃脱的冒险策略,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拒绝,针锋相对地用孤高的语气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这个主意虽然听上去似乎不错,但我终究是要拿着完整魔法阵图离开夏娃岛的人,没必要这么早就把自己贡献出去。更何况,对于从你手里抢走图纸,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呵,是吗?”面具男似是而非地问道,语调平静地恍若那永恒不变的伪装,仿佛他早已看破对方伪装的自信,却又并不打算戳穿,“那就祝福你能如愿以偿。”
原本只是句听似平常的话语,却令梦梵不由得猛然一惊,恍如听到了一句令人骨寒的诅咒;然而未等她参透那字里行间的深意,一个清脆的响指再次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原本紧紧依着的房门徒然开启,始料未及的梦梵随即一个趔趄向后仰面直摔而去,未等其做出很多的反应,顷刻间,一双坚实的手臂从后伸出将其紧紧抱住,稳稳地撑住原本摇摇欲坠的身体。
慌乱之中的梦梵,虽无暇顾及来者何人,然而这双臂膀却有着让她瞬间安心的魔力,让人能毫不犹豫地去依靠。安然地缓缓闭上眼帘,仿佛是为了湿润一下因不断惊吓而布满血丝、干涩难忍的瞳眸;然而下一秒,恍若大梦初醒一般,显现在她眼前的则是凯文焦急的脸庞,以及伊蒂丝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时的淡淡笑容。
仿佛是惧怕眼前平静而美好的一切又将化作一现昙花,梦梵随即费力地伸出胳膊试图抱住对方,而明察秋毫的凯文立即心领神会地伏身,拥其入怀。
深陷在恋人怀中的梦梵,如同一个贪婪的黑洞,努力感受着对方臂腕所带来的力度与安全感,哪怕是其衬衣上淡淡的绿茶气息,也顿时有了无法言明的魔力。这份久违的熟悉感如同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令她眼眸中的茫然与惊恐悄然散去,唯独那心有余悸的急切跳动诉说着梦魇的曾经。
仿佛是感到怀中的可人儿已由惊恐归于平静,凯文微微起身,轻轻地捧住对方的脸颊,如同情人间喃喃细语般柔情似水地安抚道:“亲爱的,没事了,不过是一场噩梦,无论它有多可怕,也全都过去了;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没有人……”
似乎是惧怕眼前平静而美好的一切又将化作一现昙花,梦梵随即费力地伸出胳膊试图抱住对方,而明察秋毫的凯文立即心领神会地伏身,拥其入怀。
深陷在恋人怀中的梦梵,如同一个贪婪的黑洞,努力感受着对方臂腕所带来的力度与安全感,哪怕是其衬衣上淡淡的绿茶气息,也顿时有了无法言明的魔力。这份久违的熟悉感如同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令她眼眸中的茫然与惊恐悄然散去,唯独那心有余悸的急切跳动诉说着梦魇的曾经。
仿佛是感到怀中的可人儿已由惊恐归于平静,凯文微微起身,轻轻地捧住对方的脸颊,如同情人间喃喃细语般柔情似水地安抚道:“亲爱的,没事了,不过是一场噩梦,无论它有多可怕,也全都过去了;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没有人……”
然而,这份苦尽甘来后的暧昧氛围却令伫立在一旁的某个人颇为不快,自己的存在顿时变得格格不入起来;可就这样如同空气般走开,却又令她有些不“甘心”,于是乎伊蒂丝别过脸去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待紧拥的两个人不好意思地分开,才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无意于打扰你们继续秀恩爱,只不过在走之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梦梵询问——毕竟,我们如今剩下的时间已然不多了……”
“此话怎讲?”凯文颇感不安地打断了对方,虽然他试图掩藏自己紧张的情绪,但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不祥正慢慢逼近,不由得将梦梵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伊蒂丝轻轻地叹了口气,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