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吓一跳吧。”
一个清越动听的声音传入丁灵修耳朵,丁灵修仔细一看,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个鼻子上贴着一块邦迪的美女就是刚才那个被击倒的护士。
美女护士正拿着手电从下面照着自己,以为能吓到丁灵修。换做是其他人,如果在这么阴森的环境中突然被叫一下可能真的会害怕。
但这个女护士似乎忘了自己鼻子上的邦迪,她这么做,无疑在告诉丁灵修,她是一只被萌死的鬼。
“你这样子,鬼才会害怕呢!”丁灵修面带微笑,心想这真是吃生鱼的碰到吃活鱼的了,也不看看你吓的人是干什么的。
“切,一点不配合,下次给你扎针,我再用点力。”这个女护士扬起脖子,俏皮地说。
“呵呵,不吝赐教,我还就爱玩刺激的。”丁灵修拱了拱手。
“切,变态。”
“哎……美女,你可别这么说啊,你我又不熟,怎么可以这么评价我。”
“你都写脸上了!”
“好吧,对了,你这么晚还不睡觉,在走廊晃悠什么呢?”丁灵修觉得她很有趣,虽然看上去冷若冰霜,实际上还是个很活泼的女孩。
“废话,当然是查房啊,不然病人和你一样,睡睡觉都狂暴起来怎么办?那你呢,大半夜的到处溜达什么?是不是图谋不轨?”
“饿了,吃点夜宵还不行?”
“你这么一说,我还也有点饿了,都怪你!”
“你饿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丁灵修斜觑着她,再次叹服女人的神奇逻辑。
“就有关系,你说怎么办吧。”小护士叉着腰看着丁灵修。
丁灵修也无语了,喃喃说:
“煮饭要有米,讲话要讲理,既然你这么通情达理,我知错了,我请你吃饭行不?”
“嘻嘻,就等你这句话呢,等我哦,还差一个病房。”
“好。”
丁灵修点燃了一支烟,双手倚在窗台,因为天生丽质,常有女孩搭讪倒也成了习惯,而且丁灵修也没有喜欢装高冷的爱好,所以一直女人缘都不错。
但男人这种生物虽然花心,可一旦有个难以企及又有感觉的女人走入了心,是无论过了多久都挥之不去的。
想想丁琴玉临走之时,两人还因为琐事吵过架,甚至连告别都是在赌气的氛围中进行的。
有时候丁灵修总会想:我们点击有些程序的退出键时,系统会提醒:再按一次则退出软件。多希望生活中吵架摔门出去那会儿,也会有个声音告诉我们:再走一步便回不去了。
语言这东西,表达爱意时如此无力;表达伤害时,却是那样锋利。
因为丁琴玉,丁灵修始终不愿意把自己的心敞开,一年多了,他并不是为了所谓的守身如玉,而是,水凉了,也可以喝。而心凉了,快乐都显得落寞。
丁灵修发着呆,不多时,女护士就从病房走了出来。
“走吧,咦?你怎么抽烟啊?”
“这是走廊,又不是病房。”
“喏。”
女护士指了指走廊的一个牌子,丁灵修看了看,上面写着“禁止吸烟。”
“成,成,我掐了就是了,说是禁止吸烟,这垃圾桶上不还是按着烟盒,里面也都是烟头。”
“你少抱怨了,真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抽这东西干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为什么抽烟么?抽烟虽然烧钱,但是给你带来快乐,你用10块钱能买20次快乐么?”
“切,什么流氓理论。”女护士撇了撇嘴。
“嘿嘿,比你那‘就是这样’开头的霸王理论强,走吧,吃什么。”
“麻辣香锅。楼下就有。”
两人坐电梯下了楼,来到了医院楼下的一家麻辣香锅,已经接近凌晨,麻辣香锅竟然还没打烊,客人也还有两桌。
“对了,你叫什么呀?”女护士问。
“我叫赵林修,天生修林的,你呢?”
“嘻嘻,你还真逗,那我叫洛怀玉,得什么典故呢?”
“那还用问?肯定能生女儿呗。”
“切,你还真能扯。”洛怀玉嫣然笑着,好像雪裹琼苞,明艳无伦。
“对了,刚才你吓我那一下,我还真挺害怕的,你说你们这栋医院的夜晚还怎有些渗人啊。”丁灵修故意这么说的末世奇葩别太多,心里却打着算盘,想从洛怀玉口中了解些自己不安的来由。
“你还别说,不知道你信不信这世界有鬼啊?”
“为什么不信?”
“那我跟你讲,你可不要还害怕哦,这医院之前的一个重症看护间,还真发生过一起灵异事件。”洛怀玉神秘兮兮地说着,还故意咽了一下口水,烘托气氛。
“真的啊?说来听听。”
“这事发生在二楼的204病房,这个病房的四号床位很邪门,听说是之前有过一个老头在这个床位因为一个医生的疏忽死于一场意外的医疗事故,结果他的家人闹得很凶,把花圈、骨灰盒什么的成天摆在医院门口索赔,虽然院方同意付给赔偿金,但他家人却狮子大张口死活不依不饶。”
“现在都这样,医生虽然是个救死扶伤的职业,看似风光,却也有这种风险,真发生了医疗事故,要承担的心理压力和社会压力是不可想象的。”丁灵修说。
“那倒是,不过,关键问题不在这,后来有一次他们家人闹得实在太过分了,竟然要在医院门口烧纸钱祭奠那个老头,结果保安就过去阻止,没想到他们家人竟然动手打人。混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