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同学,该吃饭了!”齐乐梅迷迷糊糊中睡着了,直到外面传来扣扣的敲门声,马教授的声音响起:“快走吧,刚刚严上校说了,要按时到食堂就餐,错过了时间就没饭吃了!”
“哦,马上就来!”齐乐梅答应一声,迅速地起身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满意地把发梳式发卡戴在了右侧头发上,齐乐梅对着镜子露出一抹纯真的浅笑,拿起了太阳帽走过去拧开了门把手。
“老师,我好了。”齐乐梅露齿一笑,天生清纯秀气的脸蛋,加上不施粉黛的素颜,以及身上那一身迷彩服,倒真的显得很是清爽可人。马教授满意地点头,学生嘛,就应该这个样子,不要每天化得跟鬼似的。
两个人走了约莫五分钟,就看到石子路尽头一幢两层楼的建筑物,上面有两个非常明显的大字‘食堂’。跟着众人走了进去,就看到严立帆蹙眉一边看着手表,一边站在门内靠左的位置。
看到齐乐梅和马教授之后,严立帆面色非常严肃:“二位,你们迟到了五分钟。因为今天你们刚刚到,我为你们破一次例。但是希望没有下次,明天以后你们务必要准时到达餐厅,不然的话,很抱歉,饭不要吃了。”
“哎,你怎么这……”齐乐梅闻言一脸的不满,正要过去和严立帆理论,其实只要是想要借此机会和严立帆多接触。马教授却眼疾手快地扯住了齐乐梅,笑着道歉说:“抱歉严上校,我们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很感谢您为我们破例,我们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严立帆微微地颔首,侧开了身,身后有三只木桶,里面盛满了香喷喷的米饭。指了指前面的窗口,严立帆说:“先去前面窗口打菜,窗口有碗筷,一荤两素,周末会有加餐,具体菜谱每周一会在那边的公布栏公告。”一边说着话,严立帆一边指了指那边的白色布告栏。
“哦,谢谢严上校!”马教授一副受教了的模样,点点头,扯了扯齐乐梅的手臂,摇了摇头。齐乐梅心底暗自不满马教授的自作主张,打破了她趁机和严立帆亲近的机会,不甘心地跟着马教授去了窗口。
在和严立帆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齐乐梅到底不甘心地停下了脚步,抿唇漾起一抹自以为很纯真的笑容说:“严上校,你应该也没有吃饭吧?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吃呢?”语毕,看了一眼餐厅里袖子上戴着袖章,看样子是维持餐厅秩序之人,抿唇又说:“都有那么多人看顾着,少您一个没关系吧?”
严立帆闻言直直地看着齐乐梅,眼睛里看不出息怒,不过那慑人的眼神还是看得齐乐梅不安地后退了半步,掩饰地抬手将额头的刘海拨弄到一旁,齐乐梅抿唇不敢直视着严立帆,干巴巴地说:“那……我自己去吃好了!”语毕,灰溜溜地遁走。
“哼!”严立帆从鼻孔里蹦出一个单音节,连一句话都懒得说。花痴!在心里下了这么一个结论,严立帆挪移开眼神,继续看着餐厅里的情况。
“紫菱,换好衣服了吗?”秦朔风拿着领带,一边探头看向姚紫菱卧室的方向,一边无奈地望着领带兴叹。好吧,他承认是习惯了让姚紫菱帮他打领带,以至于刚刚他顺手打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技术严重倒退!
“哦,好了。”姚紫菱呆呆地看着穿衣镜前的自己,一袭香槟色的鱼尾拖地礼服,头发盘成了优雅的发髻。左看右看感觉缺点什么,便又从首饰盒里取出一条水晶坠珠发卡,围着盘起的花苞转了一圈。
犹豫了一下,姚紫菱从一处最底层取出一双新鞋。这是一双水晶镶钻高跟鞋,刚刚好陪着这条香槟色礼服。打开门走出来的时候,姚紫菱胆怯地看了一眼秦朔风,便低着头说:“好了,穿这样可以吗?”
秦朔风在看到姚紫菱出来的那一刹那,眸子里有浓烈的惊艳一闪而过。狠狠地点着头,看了一眼姚紫菱肩头,干咳一声又说:“不过这样子太夸张了,我看,你应该穿上披肩就完美了。”实际上是秦朔风一想到姚紫菱这般性感的模样,被别的异性看到了,他心有不爽。
“哦,那你再等我一下!”姚紫菱信以为真,又回到卧室里挑了挑,最后选择一款白色的冰蚕丝披肩。出来的时候秦朔风心底郁卒,那一条薄薄的披肩,根本不顶用。披上了反而有股子若心若现的遐想,狠狠地蹙眉,不过秦朔风强忍着没有再提要求,而是晃了晃领带,可怜兮兮地说:“我系了好久,都没法……”
姚紫菱一副明了的点头,走过去帮秦朔风把领带打好。两人出了公寓,秦朔风开着车,往郝家别墅驶去。一路上秦朔风放了轻音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子驶出了公路,拐上了林荫小道。
姚紫菱转头看了一眼专注开车的秦朔风,抿唇说:“朔风,我们这么过去,你的那位郝爷爷他……他会不会真的相信你的话?毕竟,郝念慈是他们郝家唯一的继承人了,你说,他如果为了……”
“紫菱。”秦朔风转头,打断了姚紫菱的话说:“我不去管他们郝家是不是只有郝念慈一个继承人这样的问题,我只知道郝念慈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坏事,险些将你……还有徐小悦,她更加无辜,只不过巧合跟念……哦,反正我已经事先表明了态度,我相信郝爷爷应该不会不给我们一丁点交代!”
“哦!”姚紫菱微微地点头,但是总算感觉怪怪的,似乎秦朔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隐瞒着她。但是具体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