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躲我?”
上官朗明眸雪亮,轻笑一声动作迅速的绕过长廊。顺利拦截。“幸好我机智聪明。看看,逮着了吧?”
方言夕呵呵哭笑不得,“咱俩很熟吗?”
没想到上官朗邪恶的手捏住她的脸蛋,冲她扮鬼脸道:“真调皮,不过上官哥哥喜欢。”
“我不喜欢。”方言夕侧头。
一个心理年龄奔三的女人,被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子捏脸蛋,她表示这是一种性别上的歧视,她不接受。这上官朗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毛没长齐的小屁孩儿,他凭什么?
上官朗再想捏脸蛋,方言夕躲开,瞪眼道:“牛皮糖哥哥,别打扰我自娱自乐好不好。”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上官朗还真不客气,霸道的的要去抓她的手,可惜没抓着。
“小屁孩,别怪姐姐没警告你,多手多脚要是被大卸八块的。”
上官朗嘿嘿笑,满不在乎,又乘机摸刮她的鼻梁。
“真是越来越调皮,以前左一句上官哥哥,右一句上官哥哥,别提有多亲热。”
方言夕翻白眼,回到亭子里,桌上还剩下一只鸡,上官朗根本不客气,坐下来就开始啃。
对面上官朗大口吃肉,而方言夕却是小心思转个不停。突然想到了父亲今天的用意,惊得盯住上官朗。
“妈呀,我爹不会……?”
半个时辰后,白清啃着鸡腿一边听方言夕讲刚才的事,不禁数落几句。
方言夕连声叹息,怪自己命不好。
“穿谁不好,穿进了一场三角恋里,偏偏另外两个人都是半大不小,智商为零的孩子,我怎么忍心跟他们斗呢?”
主子的叹息,让白清更加反对。
“一年前,上官公子从泰湖把您救回来,您就变得一见上官公子就没命的躲。二小姐,您这一年的改变足以证明您早已不是过去那个二小姐。可是,上官公子对您一往情深,您也不能一脚踹开他呀!”
白清这是在怪她用情不专?
方言夕有苦说不出。也不再跟白清争辩,把方玉若拿出来说事。
“上官朗这些年在进进出出侯府,谁不知道方玉若早就喜欢上他。这个时候要是爹把目标转移,你说这不是把我往枪口上推吗?方玉若早晚得把我轰成炮窟窿。”
“那就早日成亲,嫁去将军府以后,大小姐就是想轰也轰不着。”
“你真天真。只怕我这还没嫁出去,已经香消玉殒。”
“呸呸呸!我家二小姐不是福浅的人。您忘了小时候那个道士的话。他说我家小姐前半生坎坷多灾,但嫁人以后便是龙风呈祥,大福大贵,俯瞰天下之命。”
“打住!”
方言夕不想再听下去。“臭道士骗钱的话你也信。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把娘的病治好。”
想到这事,她觉得应该抓住机会去见一见二哥。
今日宾客甚多,加上她先前那支舞已经引起不小的轰动,脸颊上那支红艳艳的梅花又异常显眼,她这一出现就再次引起了轰动。
出名不是她想要的。于是打了个招呼趁机要溜走,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别有用心的老爹终于将她逮住。
回过头,除了满脸堆笑的父亲,还有两眼怒意的方玉若站在那儿。
“这跟一场相亲会有什么区别?”
她顾自低叹,无奈走到父亲身边。院子里的客人又开始争相讨论,有的说他们姐妹大的娇艳张扬,小的内敛活泼,一对玲珑姐妹赛仙子。
听到这样的话她心里就犯嘀咕,这些人是真不知道她这个赛仙子姐姐心肠有多歹毒么?要不是自己平时机智聪明,恐怕十条命都不够死。
随着父亲的脚步,敬过这位大人,又见过那位大人,到底什么名字她还真记不住。一直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为了不浪费自己的大好时光,她借口尿急溜了。不忘叫走已经喝得三分醉意的二哥方棋。
不理会二哥的不满,方言夕直接把方棋拉回他的房间,把大门关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