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镜的面前,陆七夕永远都是一副冰冷冷的样子,就是冷镜也同样觉得自己根本不能走进陆七夕,即便是跟着陆七夕离着很近,也好似根本不能靠近这个人一样。
流栗还准备说些什么,冷镜已经摆摆手示意流栗出去了,流栗便是不敢说什么,只管弯着身子往外走。
冷镜便是慢慢的走过去做到了陆七夕的床边,看着被子里面的人,许久都没有说话。而陆七夕是醒着的,只是感觉到有人考过来了,并且,靠的很近,这让陆七夕顿时有些暗觉不爽,便是有些郁闷的说道,“流栗,难道我刚刚说的你还没有挺清楚吗?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不过,冷镜没有说话,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是谁,伸手将被子里面的那个人紧紧地保住了,顿时陆七夕身上的刺便破土而出,生长出来了,一下子推开了冷镜,一下子便是坐起来了,“你干嘛!”
吼的那一声倒是颇大,而陆七夕满脸通红坐起来,甚至是整个人都冒了一层冷汗水,一年了,冷镜都没有离着自己这么近过,突然闻到了那个熟悉的龙涎香,陆七夕觉得很不习惯,很不习惯。顿时一下子就炸毛了。夹上每血。
冷镜被陆七夕推开那瞬间自然是不舒服,眼前的女人是她的妃子,可是自己偏偏就是碰不得。冷镜没有给陆七夕反抗的机会,倒是伸手按住了陆七夕的肩膀,陆七夕想要挣扎便是这样也不能逃脱,身上的男人则是轻易的就压制在了陆七夕的身上,压的陆七夕根本就不能动弹。陆七夕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呼吸不过来,衣衫凌乱,“你想要干嘛?冷镜,你这是魔怔了?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吗?”
陆七夕问道,那清冷中带着愤怒的声音倒是让冷镜有了半刻的清明,顿时一下子就恢复了神智,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冷镜浑身的血液便冲到了一个地方去了,“朕自然是清楚朕是在做什么,你是朕的妃子,你说朕想要做什么呢?”
冷镜一句你是朕的妃子。
顿时就将陆七夕脑袋里面仅有的神智打散了,瞬间又恢复过来不过是比之前更加的平静,连着反抗也不曾有了,松开了自己的手,闭着眼睛像是死尸一样的躺在那里,道,“皇上想要做什么,那便来吧。”
陆七夕是一副任人采取的样子,但是这个样子却是只想要冷镜觉得发火,陆七夕的面目是绝望的,心里面是不情不愿的,甚至是很厌恶自己的靠近。冷镜虽然是想要得到这个女人,但是还不至于要用上这个手段。“陆七夕,到底朕要怎么做,你才能够安安心心的做朕的女人呢?”
陆七夕却是冷笑,“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从皇城大老远的跑过来能为了什么,反正我陆七夕除了这身子也就没了什么了,若是皇上想要那便哪去了。”
陆七夕说了,可是冷镜却是觉得陆七夕是在糟蹋自己,将陆七夕困在自己的身边用笼子困住了陆七夕,陆七夕不能逃走。到底这么做对不对呢?冷镜问,“你就这么不愿意呆在朕身边?”
陆七夕的心里面一跳,莫不是冷镜这厮想明白了?想要将自己放走了,可是陆七夕心里面一横,想了想,这可不信,这次回来就是拿解药的,若是不拿走解药,冷寂可就有大问题了,是以,陆七夕便是装起了死尸,握紧了拳头。冷镜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分量会将自己放走的。陆七夕笑了笑,道,“皇上,既然你现在才问这个问题,当初您干吗去了,皇上觉得烦了?帝王的宠爱也不过如此,当初皇上是浪费了多大的心思才将我弄进来,现在说放就要放手了,果然是薄情。”
陆七夕是不要命的说。
冷镜的心里面却是感伤的很,“也就只有你才敢对着朕这样的说话了,一般的人那都是要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