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摊开,心说让你看个够,我就是我,还能有假冒的吗?
纵火女口气渐渐软了。[t]“那个……入籍玉佩能给我看一下吗?”
我一阵无奈,明明她是我的阶下囚,却来要求我做这做那,新时代的女性真是翻身做主人了。但是没办法,是我感觉到事情不对,要澄清误会。再说既然已经承认了身份。再给她看看入籍玉佩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把入籍玉佩掏出来,点亮了给她看,“半经门第十九代弟子,秦小明。”
“天哪……你真的是半经门秦小明?”纵火女脸色彻底变了,眼神也亮了。
我见她用的还是问句,又把身份证掏出来,放在她眼前,“看吧,我可啥都给你看了,你还要我怎么证明?”
纵火女笑道:“不用了,不用再证明了!我相信你是秦小明!”
“然后呢?”
纵火女愧疚的笑着,“然后……你肯定不是小贼!我好像是误会你了!”
“再然后呢?”
纵火女说:“再然后?哦……明白明白,该我自我介绍了。是不是?”请百度一下谢谢!
我点点头,“说说吧,听上去你也是站在匠派这一边的。”
纵火女忙说:“那当然了,我是新娘的姐姐,可不得站在匠派这一边。有人想破坏婚礼,我绝对不答应!”
我一愣,“你是新娘的姐姐?”
纵火女点着头说:“你把刚才那喜帖拿出来,真的假的都行,反正新郎新娘的名字都是一样的。”
我拿出自己的喜帖,看到上面新娘的位置写着“岳小冬”这个名字,“你是岳小冬的姐姐?”
纵火女说:“没错,我叫岳小秋!是新娘的亲姐姐!”
我问道:“怎么证明呢?”
纵火女说:“入籍玉佩,身份证。我也都有。入籍玉佩在我左边的裤兜里,身份证在钱包里,钱包装在我的挎包里。你自己翻就行,哈哈,随意!”
我心说新时代的女性真是翻身作主了,我一个男的,翻她的裤兜也行。
“得罪了。”我说道。
我先是去挎包里拿了她的钱包,挎包里还有五六十张假喜帖。钱包挺厚。但是一百的也就十来张,倒是一块五块的有厚厚一沓。我找出身份证,对照着她的脸看了看,名字果然是“岳小秋”。看出生年月时,比我大三岁,过完农历新年,应该是二十六岁了。
看完身份证,我把钱包放回原位。
岳小秋说:“入籍玉佩在我裤兜里呢,你自己翻吧!”
我笑着摇摇头,“你别蒙我,你先是说自己无门无派,现在又说有入籍玉佩。呵呵,你用裤兜来诱惑我,是要使美人计吗?我偏偏不吃这一套。”
无门无派。就不会有入籍玉佩,这是肯定的。岳小秋用入籍玉佩和裤兜都诱惑我,我怀疑她在左侧裤兜里藏了什么东西,我要是去摸,肯定会着了她的道。
岳小秋急得一跺脚,“秦小明,你混蛋,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多疑?人家都已经相信你了,你却反过来这样对我!”
我说道:“你着急也没用,无门无派的人,怎么会有入籍玉佩?”
岳小秋瞪了我一眼,“真是麻烦。算了,都跟你说了吧。我是凌派的。凌派解散了,可我的入籍玉佩和留着。十多年了,总共也没用过几次。我敞开心扉让你看,你却这样怀疑我……”
“凌派?你是凌派的后人?”我心里一惊。
岳小秋点点头,又是一声叹息。
凌派的事我听说过。十五年前,凌派掌门人在多方逼迫中自尽而死,凌派从此解散……说起来,的确是件伤心事。
我把手伸进她的左侧裤兜,果然里面只有一枚入籍玉佩。入籍玉佩被好好的收在一个锦囊里,我把入籍玉佩拿出来,点亮之后,只见上面写道:“凌派第二十四代传人,岳小秋。”
岳小秋看着上面的小字,“第二十四代传人……也是最后一代传人,这回你信了吧!”
“信了!”
我帮她解开双手,然后把鞭子和入籍玉佩双手奉还。
岳小秋拿回两样东西,直勾勾的看着我。以她的脾气,我以为她又要爆发,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
可是岳小秋顿了顿,然后突然单膝给我跪下,拱手对我说道:“秦大哥,谢谢你杀了疯花子!”
“哦……不要这样,快点起来!”我急忙把她扶起来。
这种场景我好像见过好多,之前一直是有人突然给我跪下,叫我“小师叔”。现在只不过是从“小师叔”变成了“恩人”。看来疯花子真是作恶多端,我杀了他一个,竟然成了好多人的“恩人”。
我说:“可不敢这么说,我杀疯花子,其实只是为了自救而已,你不必感念所谓的杀敌之恩。再说,你比我大,我应该叫你姐姐才是!”
岳小秋站起来,“你这人可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比你大几岁又能怎样?叫你哥哥你就受着,别人想让我叫,我还不叫呢!”
其实我还沉浸在“恩人”的喜悦当中,岳小秋突然就变了脸,我吓得忙说:“哦……好,好,怎么都行!”
岳小秋变脸很快,又笑道:“秦大哥,给我讲讲杀死疯花子的事呗!我想听你亲自讲的故事,别人传的,我总觉得差几分意思!”
我晃了晃脑袋,“这个……以后再说好不好,我们现在好像还有误会没解开呢!”
“噢,好像是这样的……”
我提议道:“你把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