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稍后,我把箱子一个一个搭了起来。形成一个向上的小台阶,紧接着我踩着箱子,很容易就蹬到了窗户附近。我站在箱子上,投眼向窗外打量,发现外面有一个类似于观望台的东西。台子下面的场景,也很熟悉,那似乎是我们一开始,从教堂里面走进来的地方。但这个台子隐藏在黑暗之中,距离门口足有三米多高的高度,自然是看不见的。就连这扇小窗户,如果不注意看,也不会发现。
当下,我没有任何迟疑的,想用镰刀柄部砸碎玻璃,但很快的,正当我想用力的时候,我发现镰刀的长度实在太长了,刚好卡在了墙角边缘。没法勾到玻璃。只好先把镰刀放下,然后我拿了个外表黄金色的铜制佛教专用的小鼎炉,用这个东西,把玻璃砸碎。
当然,当时我也可以用脚,直接踹碎玻璃。但我并没有这么做,我觉得万一不小心那玻璃把我的脚给划破,会造成接下来我的行动受到影响。
在这种地方,当然是能小心则小心,让自己的身体保持最佳状态,以便应付随时而来的危机。
稍后,窗户的玻璃被我敲碎了四个角,紧接着我又把玻璃边缘的凸出来的碎角,彻底敲掉,这样会保证我在钻出去的时候,不被玻璃划到。另外,镰刀的体积很庞大,如果想要把镰刀也一同带出这个房间的话,需要花费很多的力气。
因为镰刀的刀锋宽度很宽,我只能先倾斜一定的角度,试着先把刀柄全部送出去,然后我小心翼翼抓着刀锋,慢慢利用他弯曲的弧度,挂在窗户框的边缘,当我慢慢开始松手后,镰刀果然被牢牢固定住了,一动不动。
紧接着,顺着窗户上破开的大洞,我爬了出去。落地后我发现脚下那个铜质的佛鼎,也一起落在了地上,可能刚才我砸窗户的时候最后那一下,铜鼎被我顺手扔在了外面,我当时没有注意。不过不管它,我先把镰刀顺着窗户框拿下来,然后,我转过身子,站在外面的狭窄的平台上,往下看。
下面一片乌七八黑,看不到有什么东西。我凝神细听,同样,没有任何声音,这里安静的让人心惊肉跳,尤其在这种孤独的环境下,那种异常寂静的巨大压力和孤独感,会带给人一种极其紧张的情绪。
闻了闻心神,我把佛教用的铜鼎,顺着平台扔了下去。不一会儿,我听到了“当”的一声响,从它下坠的时间,来判断高度,应该是3米左右吧。我无法确定,但总之如果从这里冒然跳下去的话,我没有把握不卡到什么地方。
于是我握着镰刀继续顺着平台朝一个方向走。
那个平台的宽度,比之前的甬道还要狭窄,大概只有半米宽,外面没有栏杆,我也不知道这平台是干什么用的,总之我沿着它一路穿行,没多久,我赫然听到了我的身体后方,隐隐约约传来几个人的对话。
好像是一个女人在说话,“你看这边这个……是佛教用的由鼎,虽然佛教在东南亚广为流传……据我所知,菲律宾90以上人口,都信天主教……”
我靠!那赫然竟是钱茵的声音,而且她说的话,为什么感觉这么熟悉!低头沉思,我猛然想起来了,我们之前进入到那个房间里面的时候,钱茵曾经在我旁边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那鼎……
明明是刚刚被我扔下去用来试探高度用的!
忽然间,我感觉一阵阵心头异样。
我马上意识到轮回真的开始了!我在这个时间被不断重叠的空间里面,所做的一切,都会影响“外面”的世界。
在钱茵模模糊糊说完了那番话之后,我听到另外一个更加熟悉的声音说,“可这些香灰,却是佛器!”
虽然那声音因为此时此刻我站立高度的缘故,同样显得听不太清,但是那语调和语气,绝对不会错的!
那种声音我听了30多年!
因为……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黑暗之中,我站在那里,我听到我自己在下面说话,和钱茵!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奇怪感觉?
一时间,我心头里面实在震撼到了极点。
虽然之前已经预料到了作为二重身的我,无限轮回已经开始。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还是有一种似真似幻的奇怪感觉。
不一会儿,下面亮起了灯。
那是杜磊当时用照明设备,不断去察看周围的环境。他们在下面有的人站着,有的人蹲着,我听到俞慕白在后面说,“是简笔画,用血画出来的简笔画,为什么这些人都有四肢,有身体,偏偏没有脑袋呢?”
当俞慕白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从噩梦中惊醒一样!
我疯了一样扯着脖子对他们大声的叫,我试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而就在我刚一发出声音的刹那,我猛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下面匆匆响起。我看到所有人的手电筒,瞬间都扫向不远处的那道门。
我站在原地,继续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大声的叫,但是,我的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扭曲了,传到下面,变成了一种断断续续的风声和奇怪的低吼。
这时,一道手机发出来的光束朝我站立的地方投射过来,我看到小七彩和李梦竹,趁着所有人都在去看门口的时候,有个很短暂的时间,朝我站立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