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分析道,“透雪呼吸是根本不可能的,那就只能是龟息,可是,这地方有个矛盾。好像龟息后身体新陈代谢会变得极其缓慢,一旦代谢变得缓慢,血流速度就会变慢,那样的话,人体内部各器官也会进入“缓慢”状态,器官不爱运动了,就没有了产生热量的来源,那么她是靠什么,维持体温的呢?”
柯伟鹏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尽管你说的很外行,不过你确实意识到这点了。大概意思说的没有错,事实上这的确是个非常矛盾的问题,所以我才特别好奇,很想马上了解陶玲的身体构造!”
我苦笑道,“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陶家村整个村子,50多口人,上上下下全都集体离奇而又神秘的失踪了。”
柯伟鹏抓着酒杯,斜靠在座椅上,喃喃道,“真心想要找的话,肯定能找到线索。看来这次我真得和院长请几天假了。”
这一顿饭我们足足讨论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有讨论出一个更加合理的结果。虽然这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不欢而散,但整整一桌子的菜,我和柯伟鹏谁都没有动一下筷子,酒倒是喝了两瓶,最后我担心酒驾问题,直接打车回到了家。
……
刚一进屋,我就感觉红酒的“后劲”上来了,跑去卫生间吐了个稀里哗啦,喝下一杯蜂蜜水,身体不舒服的感觉正慢慢开始好转时,手机响了,一看是小七彩打来的。我摇摇晃晃的滑开手机,直接点开免提功能,小七彩的声音立刻传进了耳内,“你在干吗?”
我含糊不清的道,“刚和朋友喝了点酒,现在胃吐得有点难受。”
小七彩马上道,“我去看你,等着!”
挂断电话,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门铃响了,我又摇晃着脑袋,去开门。小七彩刚一进屋,就把我重新搀扶回床上,还不断埋怨我,“你说你也不能喝,瞎喝什么酒呢?”
我斜着眼看着她,嘴里断断续续的道,“你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说我的?”小七彩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吧,不说你了。这几天闷在家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我随口道,“什么事这么急?还能和陶玲有关?”
小七彩居然点了点头,“就是和陶玲有关的,你听不听?”
我的头晕一下子就好了一半,瞬间从床上坐起来,道,“听,快说,什么事?”
小七彩瞪了我一眼,道,“你这人真是……算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滑雪之前,我对你说的一句话?”
我道,“你说了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是哪一句?别卖关子了,赶快说吧。”
小七彩道,“我小学是在吉林念得,当时我说过。”
我耸了耸肩,道,“然后呢?”
小七彩道,“所以我才想去长白山滑雪,一是为了玩儿,二是为了怀念一下我上小学时的环境。”
我懒得接茬,只是做了个手势,让她继续往下说。
接下来,小七彩给我讲了几件,她上小学时经历的古怪事件,我越听越感觉故事里的主人公,和陶玲有一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