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生命体来说也许是这样。”风天有隐晦得不能再隐晦,含蓄得不能再含蓄的方式将吕清广的答案给否定了,不管再怎么隐晦和含蓄否定就是否定。
吕清广反应了一下也明白风天的意思了,可他不知道是应该在哪里急转弯儿,又该向何处转?两点之间是直线最短啊!吕清广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短路了,直冲冲的问:“不是直线最短难道还是弧线最短?”
“也不能这样说。”风天斟酌着词句,他也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了,讲个基础知识课程还得小心翼翼的遣词造句生怕一句话说错就被判个流放他乡。自古道伴君如伴虎,这还不是君,不过就是一个房东都这样了,要真是君王那还了得,咱们老百姓还有活路没有了。
可牢骚只能在肚子里发,该说的好是要说:“在均匀的点阵空间里,两点之间不管怎么走,只要你不回头都是一样的距离,直线、折线、曲线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差别。每一种方式,每一条路线都是一样的步数,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不论你走怎样的路线,只要你不回头,你经过的路虽然不同可是不管你变换出多少花样,结果都是一样的。从甲到乙,或者从乙到甲,路程都是不变的,怎么走都没有关系。”
“不会吧?”吕清』∴,..广不相信两点间的这个自然科学问题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玄乎了,整合成哲学问题了?“你是不是说串题了,这是两点间的距离长短问题吗?我怎么觉得像是在谈生死之间的人生哲理。你这话用在人生观上合适。生命就是在出生到死亡之间前进,不管怎么走。这条路都是从生到死。不管活了是一分钟还是一百年,也不管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都是从生开始到死亡结束。路是千条万条,人是千差万别,可是生死都是一样的,只要不穿越就都是一样在生死之间行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管怎么过,不管活多久,生死之间是一样的长度。这个说法还是讲得通的,不过就是有点儿悲观。要是大家都这样去想问题人生就太缺乏激情了,太缺乏动力了。树立世界观人生观是一件大事儿。我个人觉得还是要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来对待人生,对待生命。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珍惜每一分钟,把握每个机会。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有功,好好改造争取早日提前释放重新做人。嗯好像我也说串了调了。”
风天一本正经的说:“我说的只是两点间的距离问题,没有那么丰富的内涵和外延。”
“只是两点之间的距离问题?”吕清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听觉就算有问题也不会影响到这儿啊!现在谈话可是用的灵识。吕清广觉得是自己的脑子出问题了。不过下一刻吕清广就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脑子了。
“仅此而已。”风天恭敬而严谨的答道。
“没有别的?”吕清广无意识的追问道。
“没有。”风天已经被折磨的快疯掉了,他简洁的回答道。
“纯科学的?”吕清广还问。
风天受不了了,干脆直接开讲:“空间不是虚无的,所有的空间都是由物质构成的。为了方便说明两点间的距离这个小问题,我们假定空间中的物质都是均匀的。当然,我们都知道。没有一个空间的物质是真正做到均匀排列的。我们已知的和未知的所有空间的物都是不均匀的,在所有空间物质都是聚集在少数地方。而大量的地方是相对空旷的。空旷不是没有物质,而是物质的种类和数量的相对变化。在大部分空间这变化的量是非常之大的。不过这是题外话。我们假定的这个物质均衡的空间中有两个点,甲和乙,我们设定在经由甲到乙或者乙到甲的过程中不能回头。既然不能回头,那么超出甲和乙范围以外的空间就不再我们讨论的范围里面了。我们把这些范围以外的空间去除掉,就得到了一个立方体,其中一个是甲,和甲遥遥相对的就是乙。也就是说,这个六面体有三个面是交汇在甲点,而另外三个面是交汇在乙点,与甲点相关的面都不与乙点相接触,和乙点相关的面都不与甲点相接触。”
风天停顿一下问:“可以理解吗?”
“嗯,我想大概齐吧。”吕清广在心里想象着一个通明的立方体,不过这感觉让他很奇怪,心里老是隐隐的有种不安的感觉。
“那好,我们继续探讨。”风天找回点儿感觉了,饶有兴味的讲解道:“我们把这个立方体分成许多相同大小的小立方体。这个过程可以一直细分下去,每个被分小的立方体都可以被再次细分。这样的细分可以无穷无尽的一直分下去,可是我们的目的并不是要分这个立方体。那么,首先让我们把这个立方体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从甲点沿着棱线到乙点都是相同的距离。这一点毋庸置疑。”
“为什么要沿着棱线呢?可以从中间穿呀,中间的连一条直线不是要比走棱线短很多吗?”吕清广马上就反驳道,事先可没有提什么棱线不棱线的。
“不要忘记了,中间都是物质,从中间走和走棱线最终的旅程都是一样的长短。”风天沉稳而详细的讲着:“你看,如果你把每个边分成十份,这样就有了一千个缩小了一千倍的立方体。你要走中间的直线,好的,我们把中间的拿出来一看,还是同样,又是一个相同的问题摆在了你的面前。你所经过的所有中间的小立方体的棱边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