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望着月亮想着自己的悲惨命运,想得太专注了,连狐狸是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狐狸和老狼与小绿人们不同,小绿人都是雌雄同体有需要时自己个就把事情办了。郎世宁是雄性,感觉上像雄性,它獠牙太醒目了就没敢把眼光往下面瞟。那只狐狸和它在一起就有明显的女性化倾向。从那感觉就可以断定这两妖兽之间一定有点那啥的事儿。
这一点上,吕清广自认为比鲁迅强,周作人要“看到(女人)脸蛋想到胳膊,看到胳膊想到大腿,看到大腿想到**,想到*,想到**。”吕清广不用看到脸蛋,光凭感觉就断定这两个之间一定xxoo的有些汤汤水水的事儿。所谓全凭感觉就是这样,也称为自由心证,反正都是肚子里面嘀嘀咕咕嘴里是绝对不会说的。
嘴要严,这一点教诲吕清广一直都记得。
那些狐狸的名字郎世宁一直没有说,就是没有替两人引荐。郎世宁不说吕清广也不问,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多大个事儿啊?吕清广也没往心里去。
兔子康复了,狐狸们准备了一个篝火晚会庆祝一下。
小绿人们对这活动特别上心,当即就蹦得老高,落下来就钻入地面不见了。
狐狸和老狼一幅欲说还羞的表情望着吕清广。
吕清广问明篝火晚会的地点就是治疗兔子的林间空地,那里他还找得到就自觉地一个人上路了。他刚转身,背后的郎世宁就带着狐狸化作一阵风飞走了。吕清广虽然朝前走。可是他的灵识一直注意着后面的动静,这两个的猴急表现很是被他嘲笑了一番。对这样的苟且行为他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一个人在清冷的月光中穿行在森林里面,禁不住幻想着那两个的旖ni风光。不知道它们是幻化成人型恩爱呢。还是直接用本体,用本体就只能称为交配了,这比较动物世界了一点。
等吕清广到了林间空地篝火晚会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
雄雄的火焰正在空地中央的木架子上燃烧着。冲天的火光把林间空地映照成赤金色的世界。
十二个小绿人领着数以百万计的兔子们围着篝火正在跳兔子舞。
兔子跳兔子舞显得兔子都不像兔子了。
周围还有更多的兔子在打着节拍。它们整齐的跺脚,磨牙,甩耳朵,扭屁股,尽情地展现自我。真的很疯狂。
没想到兔子可以把兔子舞演绎得这样完美,难怪要叫兔子舞而不是什么狮子舞或者山羊舞。所谓名至实归不过如是,名副其实啊!
郎世宁比吕清广来得还要晚。
它单独一个从森林深处漫步走来。狐狸并没有在它身边。吕清广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郎世宁,这不是靠灵识。他那一点点入门级的灵识和十二个小绿人比起来根本不够看。他是凭着自觉,一种想偷窥想疯了可有没胆子就矜持着憋出来的直觉。这是超本能,超人性,超天赋的一种神奇能力。说起来,玄之又玄,说白了就是那啥。
于此也可以看出郎世宁还是很在乎舆?论的,要不也不会和狐狸分开进入篝火晚会的场地。领导者的形象还是保持的很完好的。
吕清广在心里骂了一句虚伪就热情的和走向他的郎世宁打着招呼。
参加晚会的兔子虽然多可是兔子是很安静的一种生物。现场的气氛井然有序,热烈愉快、轻松活泼。
兔子舞结束之后。篝火边空出一个舞台。鼠粘子是主持人,它的声音不大可是林间空地的每个角落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用说,它用上了法术。这不过是低阶的小法术。除了吕清广没人会在意。
紧接着的是合唱《我们美丽的大森林》,表演者是五百只百灵和五百只黄鹂。百灵和黄鹂都是专业歌手,还都是玩儿美声的。歌曲的旋律和柴可夫斯基的风格比较接近。都是听了让吕清广想放屁的那种。不过没有交响乐团,它们的表演形式是无伴奏合唱。
无伴奏合唱是指仅用鸟声演唱而不用乐器伴奏的多声部音乐表演方式。无伴奏合唱源于神界,这是最古老的表演方式之一。一般都是天堂里的鸟人来表演比较朴实。歌词容易听懂,用复调的形式来演绎一个简单之极的情节,多以歌颂神的光辉为主。演唱者分成多个声部,分工合作,依依呀呀,一吟一咏。后来小鸟们也都学会了,再后来就传播到人间界,欧洲中世纪天主教堂的唱诗班(圣乐团)就玩儿这个。文艺复兴时代和对位法的声部叠加使无伴奏合唱逐渐成形庸俗的潮流,于是拥有了“横向的流动”和“纵向的和谐”。
接着是土狗的群舞,这是真正的群魔乱舞,跳得一塌糊涂。不过兔子的审美观念明显和吕清广的不同。对土狗表现出来的激情给以热烈的响应。吕清广想不透,这土狗居然也受粉丝追捧,这是嗑瓜子壳出个臭虫——嘛人都有。
后面都是一些不知名的鸟类进行独唱表演。莺莺燕燕,光毛色漂亮,至于唱了些什么一句鸟鸣都听不懂。
鼠粘子兴奋地在台上台下串来跳去,卖力的调动着兔子们的情绪。兔子也听话的跟着它的指挥棒转,直到转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还乐此不疲。快半夜了,吕清广问身边的郎世宁:“老狼,你们经常这样玩儿吗?”
“这怎么呢叫玩儿呢?”郎世宁纠正道:“这是多么有意义的活动啊!寓教于乐,懂不懂!这叫丰富群众文化生活。你需要提高对基层文化工作重要性的认识,积极组织开展广场文化活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