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这纯灰‘色’之前,有一层网格,如果那网格算是边界的话,如果这里真是奇点的话,那么,有可能奇点真的是有边界的。。
但是!
那网格算是边界吗?
这里就一定是奇点么?
奇点,这里的纯灰‘色’世界,霍金的奇点,是同一个东东吗?
虽然众所周知,霍金是当代最重要的广义相对论家和宇宙论家。70年代他和彭罗斯一道证明了著名的奇‘性’定理,为此他们共同获得了1988年的沃尔夫物理奖。他还证明了黑‘洞’的面积定理,即随着时间的增加黑‘洞’的面积不减。这很自然使人将黑‘洞’的面积和热力学的熵联系在一起。1973年,他考虑黑‘洞’附近的量子效应,发现黑‘洞’会像黑体一样发出辐‘射’,其辐‘射’的温度和黑‘洞’质量成反比,这样黑‘洞’就会因为辐‘射’而慢慢变小,而温度却越变越高,它以最后一刻的爆炸而告终。黑‘洞’辐‘射’的发现具有板其基本的意义,它将引力、量子力学和统计力学统一在一起。1974年以后,他的研究转向量子引力论。虽然人们还没有得到一个成功的理论,但它的一些特征已被发现。例如,空间——时间在普郎克尺度(10^-33厘米)下不是平坦的,而是处于一种泡沫的状态。在量子引力中不存在纯态,因果‘性’受到破坏,因此使不可知‘性’从经典统计物理、量子统计物理提高到了量子引力的第三个层次。霍金在经典物理的框架里,证明了黑‘洞’和大爆炸奇点的不可避免‘性’,黑‘洞’越变越大;但在量子物理的框架里。他指出,黑‘洞’因辐‘射’而越变越小。大爆炸的奇点不但被量子效应所抹平,而且整个宇宙正是起始于此。
这些想法对不对暂且不说。起码对吕清广面前的处境是缺乏指导‘性’意义的,倒是有些惊悚的味道,让风地老是担心会不会有大爆炸在下一秒就爆发开来,那可不是说着玩儿的,跑都没地方跑去。但是,这是不可避免的,霍金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大爆炸和黑‘洞’都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这里就是一个奇点的话。风地觉得这次肯定是死定了,连个‘门’儿都没有,往哪儿逃呢?
“唯一的希望是这里并不是什么奇点。”,“这里不是奇点,所以大爆炸也就不会在这里发生,只要我们不‘乱’来,那就是安全的。”
“说是奇点的是你说不是奇点的也是你,你究竟要说什么?”吕清广诘问道,“麻烦你。有点准谱儿好不好!”
“科学它就是这样的,”风天辩解道,“壹加壹等于二是科学,壹加壹不等于二那也是科学。科学就讲究个测不准原则,要是说得准确无误了那就是封建‘迷’信了。科学本来就是没谱儿的事。杀千年虫够高科技了吧,你逮一只千年虫来我看看?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儿。但你不能说人家不是科学不是。”
吕清广没心情和风天胡扯,问道:“你说不是奇点那又是什么呢?”
“从科学角度来定义。我觉得大概可能也许说不定这是一个分叉点。”风天很有学究气质的推断道,“经过我的观察和分析。在数字模型的推算之后,我相信咱们这是处在热力学领域中了。熵在从‘混’沌到有序中一直是一个恒定增大的量,但是,宇宙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出现着分叉点,在分叉点,时空分裂成不同的轨迹然后分道扬镳各行其是。你那一脚踩下去就踩出了一个分叉点来,而这个分叉点分离出来的两个空间,一个是可以持续发展的,但很遗憾,它离我们远去了。另一个,就是我们现在处身其中的这个纯灰‘色’的时空了,这个恐怕是没有任何活力的,是一个死亡了的时空,按照科学的说法,按照热力学定律,按照熵理论来说,这就是热寂,一个熵达到了最大值而无法再增大的不可能再有一丝活力的时空。”
“啊!”风地叫了起来,“那我们不是死得更彻底!”
“在熵最大时是绝对的热平衡状态,这里是绝对没有任何活力的。”风天很科学的阐释道,也想科学家一样貌似为了科学一点儿也不怕死一样。
“咱们能不能不科学,”风地被吓得不轻,颤声说,“我可不想死,我还年轻呢,我还没活够呢。”
“你老人家怕至少几百亿岁了吧?”吕清广含‘激’带讽的问。
“不止百亿,”风地嘟囔道,“那又怎么样呢,我有一颗年轻的心,所以我就永远都年轻,不可以么?我就是要年轻,就是要活下去,永远年轻永远青‘春’。我就不要科学,又怎么样,你咬我呀!”
“不要科学就不要吧,”吕清广突然灵机一动,说,“这里不是没有物质吗?好像科学那玩意儿离不了物质的,离了物质的科学还叫科学吗?”
这下风地可高兴了,叫起来:“可不是!这里本来就不是科学的地盘儿,谁让它玩过界的,到这儿科学就死定了,不管是量子论还是热力学都活不了。它想让咱们活不了咱们就先搞死它,要死它自己死就好了别连累我,我还青‘春’呢!青‘春’,咿呀青‘春’,青‘春’咿呀青‘春’!”风地高兴的唱了起来,只是不知道那是个什么调子,难听的跟超级‘女’声一样。
既然已经判了科学的死刑还是立刻就地执行的那种,风天立刻就和科学划清界限,身形一晃,从道貌岸然的学究教授型转换到仙风道骨的广场算命先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