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吕清广是确定的,詹姆斯邦德和自己一样都是外来人,可吕清广又不得不承认詹姆斯邦德在很多地方又和自己完全不同。詹姆斯邦德会这里的语言而且说得很顺流,比他说中文顺溜多了。这一点让吕清广很怀疑,要是会一点儿还好办可他明显是精通而不是学过,这不得不让吕清广疑窦丛生。从太古灵族的灵识束分析来看詹姆斯邦德是人类,而这里都是半人半鬼的生命体,可吕清广用肉眼看这些却都是白种人,区别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是镇子里的人也是有有差异的,长袜子皮皮和镇子里的人也有差异。
这时,詹姆斯邦德已经讲完了,正看着吕清广,而吕清广依旧半闭着眼睛就像在晒太阳。
而与此同时,维德尔和卡德尔已经向着群山飞驰过去,那里有他们的大△,.qu↑led≤u.部队,再过一会儿他们就要相遇了。尤西.金鸡也在飞驰,他不是向镇子里跑而是向着樱桃谷快马加鞭而去。
詹姆斯邦德不知道吕清广有没有识破自己的谎言,但是他很稳得住自己,没有流露出一丝的焦虑,他不太相信吕清广能察觉他的谎言,除非吕清广听得懂瑞典语,这好像不太可能,詹姆斯邦德相信自己的判断,从和吕清广的接触他看得出来,吕清广不是一个有语言天赋的人,他相信自己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詹姆斯邦德看看自己项链儿上的时间,然后不慌不忙的把项链收到衣服里面。
风地的灵识束在维德尔和卡德尔后面远远的吊着。隔得远不是为了防备维德尔和卡德尔发现,他们发现不了的。就是风命肆无忌惮的把灵识束伸到他们鼻子底下,他们也绝没有发现的可能。然而。风地却不得不小心从事,从维德尔和卡德尔的招供中,太古灵族敏锐的嗅出了修行者的味道,不管是天材地宝还珍禽异兽不是修真者都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兴趣。现在,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举大兵压境,为的只是一个一年四季都笼罩着黑烟的山洞,这一点足以说明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就算本身不是修真者,他身边儿也一定有修真者辅佐。
对于未知的危险太古灵族那是相当重视的,虽然按照分析。这里即使有修真者也不会有多高的修为,大有可能是连金丹都没有结成的低端人士,但小心一点儿还是有必要的。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让吕清广很好奇,这是一个怎样的君王,怎样的统帅,很有可能他既是修真者又是这里的君王,这是一个奇怪的组合,修真者加半人半鬼生命体的君王,不过也许对于这里来说是正常的事情。
维德尔和卡德尔被詹姆斯邦德折磨得不轻。骑在马上摇摇晃晃栽栽歪歪的,完全失去了轻骑兵的骁勇和彪悍。詹姆斯邦德把马还给了他们,却不可能把武器也还给他们。要是还了,那才是稀奇事。这未免太过分了。詹姆斯邦德也不敢在吕清广面前表现得失了分寸。可失去了武器的轻骑兵就像没有牙齿的老虎,除了逃命没有别的办法了,回到大军中就好了。这是维德尔和卡德尔现在唯一的想法。
绕过山梁,疾驰过山间的溪流。在太阳快要接近正午的时候,维德尔和卡德尔总算看到了远处升腾起的尘土。听到了那雄壮的马蹄声。
就在他们惊喜交加的同时,两个轻骑兵从他们侧后方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维德尔一回头,卡德尔也敏锐的察觉到有人接近,他们已经是惊弓之鸟了,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寒毛倒竖的。
看到逼近的轻骑兵,维德尔和卡德尔就像是看到久别重逢的亲人,激动的泪水在他们脸上流淌。
两个包围过来的轻骑兵斥候也认出了维德尔和卡德尔,这是自己的同伴儿,自己的战友,是轻骑兵中的佼佼者,可眼下的样子却像极了逃荒的难民。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的兄弟,遇上熊了吗?”其中一个轻骑兵斥候不无嘲讽意味的询问道。
另一个却已经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哈哈哈,怕是被熊给压过了吧!嗬嗬嗬嗬,哈哈哈。”
维德尔和卡德尔很恼怒,可他们现在的惨状不是恼怒所能掩盖的,丢盔弃甲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要不是瞎子谁会看不见呢,平时威风凛凛的维德尔和卡德尔也有这一天,不知有多少兄弟们都在等着看笑话呐,这怕够他们好好乐呵一阵子的了。
“我们要将陛下,现在,立刻,马上就要见。”维德尔严肃的对这两个在马上笑得直抽抽的兄弟以命令语气提出要求,眼光冰冷,锐气在背后越来越响亮的马蹄声中一点一点儿的恢复着,往日的神采也一点儿一点儿回到维德尔和卡德尔身上。詹姆斯邦德是让他们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战栗,可强大的军团的到来让这恐惧逐渐的远离了他们,那澎湃滂沱无坚不摧的马蹄声所蕴含的无边的战意弥补着他们被撕裂的心灵,铁血的意志随着一路翻滚的烟尘回到维德尔和卡德尔心中,他们的腰杆直了,伤痛也忘掉了,他们不再是可怜的逃亡者,而是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手下坚强勇敢的轻骑兵。
两个轻骑兵斥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下一刻,他们的心猛地收紧。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他们的君王,他们的陛下,他们心目中不败的战神,每个骑兵都对他们的统帅——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无比的敬爱。
当维德尔和卡德尔提起要立刻面见陛下的时候,两个轻骑兵斥候完全没有一点儿嬉皮笑脸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