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倡导和平,我们坚定地反对一切形式的霸权主义。”庄维之目光坚定地看着眼前的虚空,好像看着千军万马,看着沧海桑田。“我们不仅这样说,也这样去做,我们有足够的实力来捍卫和平。如果各方都同意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我们笑脸相迎热情款待,如果谁在背后搞小动作,该敲打一下的也绝对不能手软。政委呀,你下手可从来都没有软过的噢。”这不是奉承话,对越自卫反击战就这这位老人主导的,该打就打,不怕动静大。比较起来看,庄莫两家这一次打的这一仗规模就根本不够看了,而且在社会上根本就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只有异能界和各国高层知道。
电话那头沉吟了,不打也打了,而且打赢了,就目前看,范围控制在了极小的程度上,没有扩大化的迹象。有人想借机生事,老人是有所耳闻的,就是今天上午的事,他没有表态,算是默认的态度。
不论谁在这个位置上都会讨厌下面擅自做主,尤其是军事上。虽然老人已经从军委主席的职位上退下来两年了,但军政大事还是最后的把关者。他当然不可能那退休不退休来跟庄维之说事儿,对方才不会理会这个呢。本来,对于这个一百一十多岁的元老,他已经不当回事了,只是念及曾经一起爬雪山过草地,一年总是要通几个电话,也就是互致问候,向来都不提及其他的。也说不上其他的,老家伙虽然资格老,但建国后就一直没有进入过中枢,甚至在解放战争中都没有抢眼的表现,六十年代就彻底颐养天年,早该见马克思去了。没想到,这个老家伙不仅没有走向终结,反倒是重新恢复了活力,他本能的意识到这是一个麻烦,一个大麻烦。
老人家毕竟跟庄维之在长征时期和抗日战争时期有过直接的接触,知道这个有多坚韧有多强大,这是一个真正的悍将,一个敢只带百余人就在抗战各条战线穿梭纵横,刀锋所向立时人仰马翻溃不成军,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走,干净利落杀伐决断从未出错。
庄维之等了等,见对方还在沉默中,就再次开口:“庄公机还年轻,太冲动,让他去党校学习两年吧。所部交由庄有镇指挥。”
老人不知道这个庄有镇是谁,但肯定是庄维之家的人。庄维之这是最后的表态了,让小儿子去党校关两年,算是给找茬的一个台阶,也是给他的面子,但这支队伍庄维之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必须掌控在自家人的手里。下午的时候,老人家看了战况报告,明白这支队伍的战斗力有多强,但毕竟是小部队,人数有限,翻不起多大的浪头来。可这样的力量,如果是自己的,那也是绝对不会交出去的,在关键时刻,这样一支队伍能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
“我晓得了。就这个样子。”老人下了决断,很干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庄维之挂上电话,看着庄有德微笑,他至始至终没有提抓检查团的事情,没有必要,那也不是对方的人,是其他看不清情况的家伙,他不介意让他们撞一撞铁板。
庄有德陪着庄维之会到前院的时候,庄公机、机要秘书、参谋长都在,看到庄维之大步走来,赶紧立正。立正的动作,庄公机和参谋长是完全一致的,机要秘书慢了半拍。
京城。老人家挂上电话后问道:“庄有镇是怎么一个情况呀?”
秘书班子今天专门整理了庄公机和他这支部队的情况,其中就有庄有镇,立刻就汇报了上去。庄有镇,一九五六年出生,曾任这支部队的参谋长,后调入总参谋部,少将军衔,硕士学历——在职的。
第二天,庄有镇接到了调令,当天他就赶到玉兰市,先见了爷爷庄维之和堂弟庄有德,然后才去驻地跟庄公机办理交接手续。庄公机要读的中央党校脱产学习班还有半个月才开班,三十个名额有一半还没有确定呢。这个班是两年制的长期班,没有三个月学制的青干班抢手,甚至有一部分人是被强行请进去的,庄公机就是这样。
第三天,京城飞来了一位上将,看完了庄维之之后将被关禁闭的检查团给带走了,这个事情到这儿也就结束了。
在检查团被关禁闭的时候,吕清广也走到塔楼的门前,风地一直在窥视着庄有德和庄维之,但他对这些勾心斗角一团乱麻的事情没多大的兴趣,倒是对庄维之是否今晚能重振夫纲表示出浓厚的兴趣。但比起正在下载的几部电影,还有更多等待着下载的电影,他的倾向性就小了很多。
吕清广用立在塔楼大空间中的血育仙门穿越到‘农用车’内,在晃晃悠悠的出来,看看牛小蒙给的先进科技家电产品还在读取进度,也就没有着急去理会,往楼上走去。
牛小蒙正准备召开网络会议呢,看吕清广又出现了,连忙迎上来,问道:“你赶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没事。”吕清广不可能说自己正四下里找体悟,但还没摸索出行之有效的办法,只能到处乱转,看是不是有瞎猫碰见死老鼠的好运气。
牛小蒙有些不信,但也不能不信,就邀请道:“我正准备召开全球范围的网络会议呢,你要是有空就一起来吧。”
吕清广当然有空了,就点头答应下来,一边跟着牛小虻往二楼走,一边东张西望,大别墅里到处都是人,全是牛小蒙的老婆孩子以及孩子的老婆孩子。“你一家子都在这里呢,还开的什么网络会议呀?”吕清广表示不理解,“还是全球性的,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