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晓郁是能做主的,这一行的目的和行动都必将要彻底的扭转,别的不说,再给家里打个电话请示下一步行止是起码该做的事情,别的都不必管它但老爷子如何通盘考虑的是一定要在意要维护的,一家就不能有两个声音。可这行人中王晓郁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也轮不到他来做主,所以说动他从根本上是没有用处的。
晨满就毫不理会王晓郁的退缩,一脸戏弄的勾勾手指笑道:“嘿呦,挺能说的么,将说话的本事用到动手上来呀,让老爷我过过瘾。”
三大散仙一同色变,刚才他们三个一起动手都大败亏输,依仗为拿手好戏的把式在对方那里视同儿戏,根本就不顶用,此刻再战,那是绝无幸理的,所以他们绝不肯就这样受激,聚在一处思谋着计策。
晨满可不管那么多,跨步上前,举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跨步前双方距离有个十余米,一步跨出,似乎此一步仅仅是一步,半米远近,又似乎一步可到天涯尽头,虽千万里只一步就可以跨越,要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一步迈出,三个散仙同时身躯一震,觉得唯独自己才是被敌方锁定的主攻方向,其余两位都不在敌人的正面,各自心中焦躁,大叫同伴儿掩护,自己则向后急退而去。晨满那一步却并没有迈下,不管他们身形如何退去都在那一步的攻击范围之内,也都在危险笼罩之下。
急退之中,三个散仙谁也来不及顾上谁,各自急退可就拉开了距离,互相将越离越远。他们也心生警兆,知道这是被各个击破的先兆,是取败之道,可要照顾到别人自己冒得风险就要变大,谁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风险去向别人靠拢。
晨满嘴角浮现出嘲弄的微笑,身影一晃,迈步间人却消失无踪了。
三个散仙突然感到自己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他们后退的势头不变,相互呼喊邀约要别人向自己靠拢。但这已经太晚了,就在他们出声的同时,晨满的拳头出现在红毛儿的脑后,一拳将其玉枕穴封闭,口诵一个收字诀,把他整个收入到自己的储物法宝之中。
另两位散仙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别的了,一转身,飞速逃遁。
晨满如何会让他们逃掉,晃身间再次消失无踪,一步跨越空间阻隔,出现在吐浓痰的那家伙的退路之上,一弹手指,对准迎风穴点去,封住其法力,也将其收入自己的储物法宝里。
使骷髅幡的散仙知道自己是仅存硕果了,再斗也是无意的,而逃跑亦是不现实的,索性举手投降,高叫道:“我认输,我缴械,我愿意投诚。”
晨满却毫不理会,一掌拍在他头顶百会穴上,将其灵力完全封闭住,然后依样画葫芦的装进了储物法宝里。
吕清广知道晨满没有慈悲大妖王驱使马甲的本事,不可能将抓来的俘虏但自己的工具用,好奇的问:“小满,你这是搞啥呢?留着他们生蛋么?”
晨满嘿嘿一笑,却不回答。
吕清广更觉得有古怪了,追问道:“你到底弄他们作何用?总不成是拿去拐卖吧?”
晨满还是不说,只把脑袋摆一摆,鬼祟的咧嘴一笑。
吕清广却是不肯放他过去的,拦在他面前说:“今次你是躲不过的,老实回答了最好,要不可别怪我了。”
晨满见抵赖不过了,才讪笑着回答道:“其实也是不见得能派上用场的,我不过是见老火已经有了着落了,也为自己后代着想。这散仙却是好饲料,人气儿似乎有点儿却又已经不纯了,仙气儿似乎也有却又是似是而非的,鬼气儿同样有点儿又不能算是鬼的,而灵力却着实不是虚的。既然遇上了,我就收着,以后要是机缘巧合遇上我的另一半儿的话,剩下孩儿就有得吃喝了,不用现找。以前总觉得缘分难觅,却不料老火那困难户都解决了,我想我这儿要是巧了的话,估摸着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所以早做点儿准备,免得到时候抓瞎。”
吕清广无语了,而汉奸落到晨满手里似乎是比较好的结果,也算是废物利用,换个角度看还挺环保的,比抓起来关监狱要好得多,关在牢中还要浪费税收,而且还有更多的不确定因素能把他们捞出来。
只有王晓郁是彻底的傻了眼了,他没想到晨满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吃人他是很习惯的,但以往大家吃的都是民脂民膏,是压榨烹饪后的,直接将人当做饲料,那还真是有点儿太过生猛了,而也出离于他的认知。他小心的凑到吕清广身前来,畏畏缩缩的瞟了晨满一眼,低声问:“前辈呀,那位前辈是修真者吗?”。
晨满可不喜欢别人把他当做修真者,对于他来说这等于是侮辱,等于有人在边儿上嘀咕:那人不是猪吧?他瞪起大大的眼睛怒道:“老爷我当然不是修真者了,老爷我是妖王。”
王晓郁头大了,眼睛大睁着,喘气也粗了。
吕清广转头问顾羽如:“顾道友在得道之前是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