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焦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一个长发的女孩出现在远处,她单身一个人象受伤的小鹿一样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那是他的女孩,他激动的跳起来,从石壁顶端飞身向她迎去。女孩换了衣裳新手的长衫,可还是那头长发,虽然远,可长发是那么明显。
他眨眼间就奔到女孩头顶,他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跳了下去。他不想吓到他的女孩,所以落点在女孩前面五米处。
他一落地,受惊的女孩就放出一个火球向他袭来。
火球?
小火球击破了他的美梦,他仔细看向眼前的女孩。这是一个陌生的女孩,眼睛大了点,鼻子挺了点,胸脯高了点,大腿长了点。这不是他的女孩,除了长发没有那点像他的女孩。
他失望的吞下小火球,回身寂寥的走了。
美少女被吓得呆在原地,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孤独的在路上无精打采的走着,他想挖了自己的双眼,居然会看错,连他的女孩都会看错。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他的女孩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难道不该生气吗?这是不可原谅的错误。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他低着头想着心事,脚下漫无目的的信马由缰随意而胡乱的向前走着。
在一个岔道口前,当然小伙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要走到一个岔道口了,他正想着自己的错误,这是不可饶恕的。
就在这时,一声惊呼惊醒了他。
“是我先看到的”一个尖锐的女声略带惊慌的叫道。
小伙子被这熟悉的声音惊呆了,是这声音,他的女孩的声音。他抬头看到他的女孩就在他面前不到七米的距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踉跄着向女孩走去,他要把女孩搂在怀里,直到永远的永远。可他在离女孩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脚步,他怕,怕自己再次认错,他怕这只是他的幻觉。
幸福来得太突然太猛烈,这突如其来出现的幸福砸晕了小伙子。他痴呆呆的凝视着他的女孩。
女孩也认出了小伙子,她的表情从伪装的惊慌到恐慌到惊喜再到难言的苦涩。
小伙子不明白女孩为什么会定格在难言苦涩的表情,他想上前拥抱住他的女孩。可是,背后突然一凉,一把尖刀从他的背后插入,他满脸疑问的看着他的女孩。
这时他隐约的记起,自己曾经就是这样,从单身的过客背后突然插进匕首,是的,当初他用的是短剑,后来改成匕首。他的记忆清晰了,是的,这时女孩常用的计量,一个陷阱,他曾经是捕猎者,不过他从来不用短刀。
现在他是猎物了。
小伙子笑了,他明白为什么女孩会将表情定格在难言的苦涩了。
以现在的身手他可以轻松的干掉身后的对手,可……,他的女孩希望他这样吗?
小伙子不知道自己应该这么办。
小伙子不想让他的女孩不高兴,是的这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他的女孩高兴。
小伙子想起了他的战利品,这时他为他的女孩准备的礼物。
小伙子把储物戒指戴到女孩手指上,接着,把一大串储物手镯也套在女孩的手腕上,两只手的下臂都戴满了。
小伙子欣喜的看着惊喜的女孩,他的女孩一个又一个的看着这些储物法宝,每一个都装满了战利品,每一个都价值连城。
小伙子背后在滴血,他的杀气也顺着鲜血滴走了。
小伙子的心里只有温情,这时只有女孩的笑颜别的什么都没有。
小伙子的身后闪出一个英俊的青年,他从储物袋里抽出长剑向小伙子的后背刺去。
小伙子不知道该怎样反应,他的手里还握着神给他的水晶长剑,只要他挥动长剑就可以将身后进犯的敌人碎尸万段,可是他望着女孩,女孩望着戒指,这是他送的戒指,是他为他的女孩准备的礼物,他的女孩显然很喜欢这份儿礼物。他不忍心打破女孩的甜蜜状态。
小伙子忍了背后刺来的长剑,长剑没有刺进他的心脏,他一声没哼。
小伙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女孩,女孩目不转睛的盯着戒指里的宝物,战利品琳琅满目。
女孩已经看花了眼睛。
吕清广和风地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风命传音道:“小心,空间有变化。”紧跟着,一股压抑至极的狂暴气息习近身边,吕清广立即收回心神,身体向门边退去,脑海与紫府紧急沟通,元婴霎时做好了准备。
眼中清楚的看到空旷的天花板上一个风暴正在形成,一个被压缩成平面状的风暴,像一面观察风暴的显示器屏幕,被人揭下薄薄的一层贴到天棚上。就是这薄薄的一层可是依然忠于职守固执的将风暴的画面传达到位。
“有麻烦了。风暴中心是我们观察的那个灵人居住的格子。我把我们的灵识束撤出它的表象了。小伙子还在发腻呢,真是恶心。”风地抱怨道,也不知道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风暴搅扰了它看戏,还是由于戏的境界不够或情节不和它口味儿,反正风地不太高兴。“这个灵人怕是有麻烦了。”
“要不要救他,会不会有危险?”吕清广眼看着即将形成的风暴越来越清晰,同时,在风地传来的灵识束换面中看着隔墙前风起云涌翻腾着的灵流,这一切的清晰的说明——要出事儿了。
他紧靠着门,做好了随时转移的准备。
“救它?就你?”风地语带讽刺的说,不管是谁惹得它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