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瞌睡了就来个枕头,詹姆斯邦德无疑就是吕清广最需要的那个枕头,虽然枕着肯定睡不着,不过对詹姆斯邦德的到来还是报以诚挚的欢迎态度的。
可是詹姆斯邦德大是辜负了吕清广的期许,这个被内定的翻译非但没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挺身而出还极是猥琐的匍匐在湿漉漉的林间草地上,偷偷的窥探着这边儿的动静。
詹姆斯邦德自以为是极端隐秘的动作在太古灵族的灵识束面前是秋毫毕现无所遁形,可怜他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吕清广不耐烦的盯着詹姆斯邦德藏身的树林。
约拿旦.狮心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看吕清广歪着脖子不理会自己的问话尴尬在那儿也不往下再问了,他也知道就是问也得不到回答的,那还不如省点儿力气。
“出来吧,别藏着了。”吕清广对着树林叫道。
詹姆斯邦德很老练的潜伏着,一点儿没有被吕清广的打草惊蛇之举所迷惑,他相信自己的动作是专业的,是不会被看破的,没有被吕清广的话吓住,喊话他听到了,不过被理所当然的当做了火力侦察,心说,这点儿伎俩哪里骗得到咱们海军陆战队出身的丛林战老手。
吕清广又好笑又好气,低头对疑似北京狮子狗吩咐道:“过去把他赶出来。”
四个小家伙骄傲的摇着尾巴无一例外的集体拒绝执行吕清广的命令,这样的简单任务简直就是侮辱高级奇兽的尊严,四个小家伙八只眼一起看了看树林又看看吕清广。再对视一边,然后叫都没有叫一声。在沉默中坚定的维护自己的尊严:就是死活不肯移动一下。
吕清广有心踢踢这帮小家伙的屁股,可眼下正是仰仗它们的时候。再说,踢疑似北京狮子狗的行径要是落在爱狗之人眼里又是严重的缺乏爱心的残酷行为,很容易在网络上被烂砖头砸得头破血流。对人尽可以冷漠,但是对狗却必须要有爱心的,哪怕是看似狗的存在也应当友爱,要不然就是冷血,就是变︶态,就是没有人性,这是会被摘除现代人的标签儿的。
“詹姆斯邦德。你给老子过来!”无奈之下,吕清广只好扯着嗓子大叫起来,狗使唤不动就只能自己来了,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靠什么都是靠不住的,还是自己亲力亲为来得实在。想当初,帝问僧,‘人念佛,佛念佛否?’僧曰:‘佛亦念佛。’帝问:‘何也?’僧曰:‘求人不如求己。‘吕清广也不求狗了。咱靠自己还不行吗?“你再趴在那儿一动不动我就过来踢你屁股。”
詹姆斯邦德郁闷的爬起来,他不敢相信这次居然判断失误,不是火力侦察,真的是行踪暴露了。可这没有道理啊!
一边儿往前蹭,詹姆斯邦德一边儿不住的回头审视自己刚才隐蔽的地方,那里枝繁叶茂。离得老远的吕清广不应当看到的吖。詹姆斯邦德又摇头,难道这人身上带着什么新式仪器?
带着浓重的怀疑。詹姆斯邦德走出树林。
“吕先生,你好。”詹姆斯邦德很客气的和吕清广打招呼。一张脸上都是真诚友好的笑容,根本看不出要背后捅刀子的样子。
约拿旦.狮心下了马,把马缰绳搭在鞍桥上,装作陌生人一样小心翼翼的上下打量着詹姆斯邦德。
詹姆斯邦德很默契的没有和他相认,一幅我不认识你的模样瞧着约拿旦.狮心,然后走到两人的边上,仿佛中立一般谁都不靠近,于是形成一个三足鼎立的局面,可心里却是很清楚,这是一个包围的形式,吕清广算是掉进陷阱里了。
可困兽犹斗的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詹姆斯邦德和吕清广一起越的狱,知道吕清广的身手比他利索,到底中国功夫有多厉害他心里没有准谱,可也不得不多加小心,要不然也不会和约拿旦.狮心合作了。
正是因为詹姆斯邦德觉得自己没有单独对付吕清广的把握才会拖上约拿旦.狮心一起行动,要不然也不会先替约拿旦.狮心打掩护,那件裹满全身的长袍穿着可一点儿也不舒服,而且还危机四伏。
“这的天气可真怪。”詹姆斯邦德很认真的看看放晴的天空说,“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可真够大的,你看,这会儿又晴了。”
詹姆斯邦德的中文越来越流利了。
“怎么套问他机缘的事由?”吕清广自己没主意,只能在心里问风地。
“直接问他肯定是不会说的,说也是说瞎话,而且会让他心生警惕。”风地拿捏着睿智的腔调出谋划策道,“延续你最开初跟他交往时的路线,先假装继续寻找离开的渠道,别的相机而为。”
“问问他有什么离开的办法?”吕清广指着约拿旦.狮心对詹姆斯邦德说。
詹姆斯邦德轻轻一摇头说道:“你要想离开这里可以和我一起走,再过七天时间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再找别的办法,我可以带你一起走的,我保证。”詹姆斯邦德很真诚的望着吕清广。
“我没有时间等了,”吕清广有点儿不耐烦了,要离开他如今随时都可以做到,提这个只是一个引子,于是直冲冲的说道,“你按我说的翻译给他就行。”
“好吧。”詹姆斯邦德答应着,侧头向约拿旦.狮心用鸟语说道:“他问你有没有离开的办法。他急着要离开,不愿意等七天和我一起走,你有离开的办法吗?你听得懂我的话是不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约拿旦.狮心当然明白詹姆斯邦德的意思,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