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懂,怎么可以在恨着的同时,还能去爱,就如同她根本不晓得自己对楼逆是否深沉的爱着,她只是晓得,自己有些心悦他就是了。
而换位而出,若楼逆这般无情的待她,她根本就不会等到走到绝境再动手。
楼逆拿来烛火,将那契烧成灰烬,才单手捧着凤酌面颊道,“勿须想那多,师父只顺心而为就可,况弟子也不是凤修玉之流。”
他确实不会是凤修玉,要知,他比那等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懂的珍惜多了。
要知道,世间男男女女,看在他眼里,都是千篇一律,一个模样,这好不容易有了个瞧着不一样的,就像是雪白之中的艳红,他欢喜都来不及呢。
若无这等绝色在心中,不辨人相貌的一辈子,该是多枯燥单薄。状住低亡。
凤酌也只想了那么一会,就很快放下,自复生以来,最大的心结,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烟消云散,她顿觉心底都是畅快的。
她开心了,自然楼逆的日子就好过了,即便偶尔拉拉手,亲个嘴角,也再不担心会被惩戒,甚至有天晚上,他居心叵测的又拿来桃花酿。
凤酌多了个心眼,克制着没喝多少,楼逆更是不劝,他一人就喝了好几壶,末了就赖凤酌身上不起来。
当天晚上,凤酌一怒之下,将人扔回东偏殿去,可她才回桃夭阁,就见徒弟好端端地睡拔步床上。
她气得不行,拖了锦被自己跑去东偏殿。
然,第二天早上,她仍然在徒弟怀里醒来,甚至于楼逆很是无耻地指摘凤酌爬他的床榻,泼皮一般摆出无辜面孔,言称凤酌睡着之后,撩他的中衣。
凤酌让这等没脸没皮的言辞给激的恼羞成怒,一大早还在床榻间,就与楼逆动起手来,两人从东偏殿打到桃夭阁,又从院落间打到屋顶上,最后……不分胜负!
这样畅快淋漓地动了手,凤酌才觉舒心许多。
小打小闹的过了半个多月,有日十一皇子趁着楼逆上朝之际跑来找凤酌,还顺带带了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