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玉暖春风娇>140、不敬端王者,杀无赦

都说慌乱之下出急智。

端木家主手探殷景泓鼻息,尚无性命之忧,一转头就恶狠狠地看着楼逆,下令道。“将此行刺五殿下的的歹徒抓起来!”

他打算的倒好,此番五殿下若不计较,自然一切好说,若是不好妥协,那也只得拿个替罪羊顶岗,而楼逆,便是最好的人选。

哪知楼逆以一种淡漠到看死人的眼神睥睨他,也不见他有何动作。一队身穿银色锁子甲的跨刀侍卫横冲直撞地进来。休叉双号。

齐齐刀出鞘,将所有的人围了,声势冲天的喝道,“不敬端王者,杀无赦!”

“不敬端王者,杀无赦!”

“不敬端王者,杀无赦!”

这一句话一连喊了三次。磅礴的杀气从侍卫周身笼罩下来,能将人吓死过去。

端木家主面若死灰,一双精光小眼中的诧异和颓败毫无挽回,但他仍旧心头抱有一丝侥幸,“端王?哪个端王?”

毕竟当今圣人膝下只有五子,另三位公主,五位皇子,就没听说过,谁率先封王。

楼逆哪里会去管端木家主的心思,他稳稳地抱着凤酌起身,冷酷的道,“端木家勾结外贼。欲行刺五皇兄,列位侍卫拼死护驾,幸的有安城凤家人在,救得五皇兄一命,然刺客逃窜,端木家罪无可恕……”

端木家主反应过来,当下大惊失色,他慌忙一撩袍摆伏跪在地,高呼道,“小民冤枉,往王爷明察秋毫。”

随着话音,他身后的端木家其他人跟着跪了下去,乌压压的一片,唯有凤缺还站着。十分突兀。

楼逆脸上的笑意越发深邃,他目光落到凤酌湿透粘在身上的绣鞋衣裙,眉头一皱,就对侍卫下令,“给本王看好了。”

说完,他对凤缺使了个眼色,抱着凤酌率先离去,凤缺眸色有沉,抬脚跟了上去。

分明是白日第一次正大光明的上端木府。可楼逆却万分熟悉的模样,不用人引路,他自行左拐右拐,很快就到了凤酌小休的院落。

径直将人抱进门,这才松手亲自去找干净的衣裳出来,就差没要直接动手替凤酌打理了。

凤酌面无表情地接过衣裳,琉璃眸眨也不眨地瞅着他,带着叫人心口泛柔的乖巧。

楼逆往外间去的脚步顿住,他又折回来,弯腰凑到凤酌面前,声音不自觉压低放柔,“小师父,为何这般看着弟子?莫非突然觉得弟子皮相甚俊,移不开眼?”

凤酌没理他这调调,张口问道,“你封王了?”

楼逆笑了,凤酌本是坐在床沿,他顺势蹲下身,像条忠实的狼犬一般,捻起她指尖捏了捏,“是呢,赐号端王,所有皇子里的头一份。”

他今日过来,本就是想跟凤酌说这事,不想才进端木府的大门,就听闻了自己师父的声音,便想也不想的当先冲了进来。

凤酌皱眉,不过一瞬,她又很快舒展开,抽回手,顿觉裙裾湿冷湿冷的沾在身上十分不舒服,她起身,示意没脸没皮的徒弟滚出去。

楼逆跟在她后头,心头有点痒痒的,纵使不愿,还是只得挪着脚步往外走,并道,“师父,快点换了衣裳,弟子带师父去个地方。”

凤酌点头,将手里的衣裳搭在架子上,忽的就想起之前在人前,以下犯上的孽徒竟直呼她名讳的事。

遂眸子一眯,不善的道,“欺师灭祖的东西,为何在人前直呼为师名讳?”

想起那一声声的“阿酌”,她心头就泛起古怪的感觉,不讨厌不抵触,就是觉得别扭的慌。

楼逆脚步刚好顿在隔断外间和里间的屏风前,他回身,瞥了眼等在外间的凤缺,闲闲解释道,“弟子如今风头太盛,若让旁人晓得这师徒关系,定会对师父不利,弟子不能让这等事发生,故而暂时委屈师父了。”

凤酌勉勉强强接受了这解释,转身就换衣裳去了。

楼逆摸了摸下颌,暗自思量,师父果然还是这般好诱哄,他不想要旁人晓得他与她的师徒关系,那里是投鼠忌器的缘由,分明就是不便日后求娶罢了,毕竟顶着个师徒名分在,他倒是无所谓,就是师父面皮太薄,遭人病垢,恼了不跟他,这才是大事。

显然,同样听到这话的凤缺就不是那么好唬弄的,他冷冷地看了楼逆一眼。

楼逆自发在凤缺对面坐下,他瞥了眼里间,这才十分小声的道,“听闻,今日五长老与上端木的端木锐走的很近?”

凤缺不言不语,只自顾自倒了盏茶水,并不回答。

楼逆也没指望凤缺能说什么,他继续自顾自的说,“五长老想必也看到了,如今我初初封王,京中与其他几位皇子有关的,定会是对我诸多不满,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想来,会有那么些不怕死的,多半是疑心安城凤家之事,如若本王在冷面冷心一些,不知五长老可知日后的后果?”

说道最后,他连自称都换了,言语之中潜藏的隐隐威胁之意像是恶狼锋利的犬齿,叫人生寒。

但凤缺自来也是聪明人,听懂了这话,故而他面上更显冷清,他看着楼逆,缓缓的道,“你欲如何?”

楼逆微微一笑,“不是我要如何,是五长老早就想着要如何才是。”

他见凤缺缄默,便继续道,“五长老与端木锐谋划之事,我也知晓一二,不过我还是想说,五长老这样,终归势单力薄了些,不若让师父参与,这样对五长老来说,也更容易些。”

“不行!”凤缺想也不想的就喝道。

他冷冰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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