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国平嘴角一抽抽,刚想说,你姥姥都快死八年了,她来了那不叫诈尸,那叫见鬼,结果还没等说呢,就听他儿子继续道:“不过爸你放心,你们的做法我明白,不会给你拆台的。”
这话倒是把任国平给闹愣了,你明白?生你二姐的时候还没你呢,你三岁的大姐都不明白,你明白个毛?
见父亲不相信的瞅着自己,任子俊得意的解释道:“又想考我?谁不懂咋地?不就是看那个姓沈的处处和你作对,最近又开始蹦跶的欢吗?人家表姑表姨一大堆,打入各个行业内部,咱家就我姐一个待嫁女,所以你又给我弄来个小姑姑联姻,这样既不算咱家直系亲属,又是咱们自家亲戚,爸,你这回简直太机智了!”一定要给他爹点三十二个赞。
一番话把任国平说没电了,其实对于这个二女儿,他还真没想过那老远,儿子口中的姓沈的叫沈重阳,俩人一个是市长,一个是□□,都是a市的半个天。别看市长听着好听,可实际上,这□□是上面派下来的,你市长是下面选上来的,总该是胳膊拧不过大腿,问题是,这沈重阳是个坐地户,再加上他家里亲戚众多,就像儿子说的那样,简直打入了各行各业的内部,所以现在的局面是,一头过江龙,一条地头蛇,谁也不服谁,还谁也拧不过谁。
前几天,那家伙就仗着他消息灵通打了自己一巴掌,如今让儿子这么一提醒,任国平有点心动了,本来媳妇就不想让盼盼走,要是在这给她找个丈夫安居乐业,似乎也不错?
不知道便宜大哥正在打自己的注意,好吧,其实知道了她也没心情管,此时的盼盼都要神经了。
你说她怎么了?很简单,她饿了。
按理说吃喝拉撒睡,乃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可这丫头嘴馋的有点怪异。
从坐进汽车起,她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似花非花,似蜜非蜜,香味不浓却又沁人心脾,知道自己见识少,她也没好意思打听这是什么香水,谁知道回头说话的任子悦,不经意间却从衣领处,闪出了一件东西。
以盼盼的眼光,只知道那是一块玉,不同于老家地摊,五块钱一对的真玉。
那吊坠玉、体、浑、圆,玉质细腻,更绝的是上面的雕刻——‘莲花台前,坐下参佛’,背景为幽幽的紫,点缀为葱葱的绿,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一种几近圣洁的荧光,简单的雕刻,却将佛性和禅意尽显其中,不得不说雕刻者的构思巧妙,简直是太美了!
如果是一个艺术收藏者,看到如此精品必然想纳入怀中,如果是个女人,看到此物也想抢过来带在身上,只有我们的盼盼,看到这绝美的翡翠圆牌,满心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吃掉它!吃掉它!快点吃掉它!一定要吃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