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尧忽然倒吸了一口气,是因为林宛如的手隔着里裤碰到了他的某处,那儿也渐渐有了反应,“宝贝儿,我现在想要了,怎么办?”炎天尧快走几步,逼得林宛如的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面。
发烧烧成这样,还有心思做那种事情,种/猪就是种/猪!
“无聊!”林宛如不顾那炙热的眼神,蹲下身强行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搭在自己胳膊上,然后塞给他那一件女士长裙,推开他的胸膛。
“你有本事就光着出来。”林宛如扬了扬眉,颇为得意的扬步离去。
原本有洗衣机,但林宛如仍然用手洗干净他的衣服,奇怪,她对他那么好干嘛?别忘了,是他强行夺走了她的纯/洁,想到这里,林宛如不禁用力捶了捶水里的衣裤。
算了,就当是照顾一个无关的病人吧,等他不发烧了,她就把他赶出去!
晾好衣服,林宛如还给炎天尧熬了一碗姜汤,还准备了很多感冒药退烧药之类的放在茶几上,此时已是凌晨一点半,徐菊早已睡下了。
林宛如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入卧室反锁好房门,还在门外挂了个“睡觉勿扰”的牌子。
炎天尧感觉到头有些昏昏沉沉,沐浴完走出浴室之后才稍微透了口气,额上的热度貌似更高了。
远远看着茶几上的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和一大堆的药物,炎天尧不禁扬唇淡笑着,一直笑着,直到躺在沙发上睡着为止,仿佛他身上所有的不舒服全都已经烟消云散。
林宛如起夜,瞟了眼沙发上的男人,他,果然没有穿那件女士睡裙,而是把它当作浴巾一样围在了下身。
感冒发烧还敢不好好穿衣服,找死!
林宛如没好气的扔了一块毯子在他身上,转头没走几步又走了回来,耐心的将那张毯子给他铺好盖好,走前还不忘了摸了摸炎天尧的额头。
好在,烧已经退下了一些。
看着炎天尧沉睡的俊脸,林宛如竟然移不开自己的视线,好似被他的魔力深深的吸引住了,逃不开躲不掉。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那清晰的脸廓被窗外昏黄的路灯灯光晕染得迷人俊美,薄厚适度的唇轻抿,邪魅且you惑人心。
“怎么?爱上我了?”炎天尧突然说话,林宛如吓得后退了几步,她还以为他熟睡了!!!
炎天尧微微张开眼睛,红眸缩了缩,镇镇的看着茶几旁的林宛如,“爱上我就承认好了!”
“自//恋/狂!”林宛如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入自己的卧室,甩门,睡觉!
她才不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她讨厌他还来不及。
林宛如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便是炎天尧那双魅//惑的红眸,时如狼眸狠戾,时而邪/恶的好像能够看穿她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中毒了!
睡不着,林宛如干脆不睡觉,开了*头灯坐起来看书。
清晨,天还蒙蒙亮,炎天尧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
公司有急事要他去处理。
林宛如今天要出席电影宣传,没想到在洗手间里被一个女人撞了一下,她只觉得肚子一疼,冷汗直冒,连忙给徐菊打了电话,她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公司里,炎天尧敛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闷闷的抽着烟,俊美的脸上附着着一层挥散不去的寒意。
一串好听的铃音打破了沉寂,炎天尧划开接听键放置耳旁,冰冷的沉声,“说!”
“炎少,宛如晕倒了,怎么办?她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徐菊的话语很急切,林宛如有什么事情,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求助炎天尧。
“快送医院!我马上过来!”
“对对对……送医院……”徐菊一时急的忘记了医院这档子事。
炎天尧焦急的神情展露无遗,起身快步走出。
开车,飞快的驶去那家医院。
林宛如半路上意识模糊,感觉自己正被一个男人背在背上,一旁徐菊的话语焦急万分却听不清楚她说了些什么。
他们把她平躺放在了一辆的士的后座,感觉是要带她去医院。
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完毕,林宛如躺在病*上还未清醒,手腕上绑着绷带,徐菊守在她*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跟她聊着天。
炎天尧赶到病房前的时候,医生正好从对面走来,他本想跟林宛如报告一下她的病情,看见炎天尧,医生欲将拐弯的脚步打正,对着炎天尧走了过去,打算去跟他说说林宛如的情况。
谁知那个沉不住气的炎天尧隔着老远就开始问道,“她怎么样?”
“林小姐她……”
几步快走,炎天尧已然立在医生的面前,焦急的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林宛如到底怎么了?”
医生还没说话。
炎天尧身旁的人忽然指着医院廊道的一个人惊叫了起来,“她……就是她……就是她推倒林小姐的!”
顺着那人的手指方向看过去,那儿的确站着一个女人,带着一顶橘黄色的鸭舌帽,身穿一件藏蓝色吊带裤!
炎天尧双拳紧握,红色眸子冉起一层血腥的暴戾,朝那女人走了过去,秦寒抹了一把汗,也跟上他的脚步。
这个女人,今天看来是死到临头了!
医生看着男人们的背影叹了口气,自己的话还没说完,这些人怎么就都走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林小姐手腕上的伤已无大碍,但是,她已经怀孕六周了!
“怀孕?”两个女人张大了口,瞪着牛眼看向满脸笑容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