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他了解的甚少,再加上不知先皇为何将此事压下。故此如今能知道真相的人难寻。
看来,是该让手下的人加大力度去查当年之事。
听他这般说,宁夏回道“所以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庄映寒不想让我知道这事,难道说当时庄家之败真与她有关?所以这个记忆她不想被人知晓?”
宁夏这一问,北宫逸轩亦是不明白;不管怎么说,她终是醒来了。
再次躺下,宁夏却是纠结着梦境不放,拉着他问道:“我总觉得每次能入梦了解庄映寒的记忆,都不是她愿意的;就像我来之时,那些记忆她压着不肯给我,直到我喜欢你,和你有些接触,想着离开之时,她才说成全我,将功夫给我。
还有这些日子的梦境,若非我们着手去查庄家之事,怕也是不能入那梦境之中;我在猜着,会不会是剧情大神在搞鬼?”
剧情大神的存在,就是为了按原路去走,可当某些事情改变的掰不回原楼之时,就会被抛弃,转而去掰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情。
小皇帝没事,北宫荣轩被废,这些剧情与原文背道而驰,可雪域之行已结束,剧情大神无能为力,只能将目标转向了苏江之行。
难道说,原文里,雪域之行中,庄映寒已经查出了与庄家有关的事,所以她才会进到那梦中?
或者说,苏江之行,是查出庄家之事的关键所在?
宁夏这推测,北宫逸轩也不能给个答复,没有定论的事,还得仔细去查了才知道真相。
“宇文瑾在大战之时潜入北煜本就诡异,此事需多加调查方能得出结论;或许,可以问问凌羽丰。”
凌羽丰,那个男人必是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会在几人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提起凌羽丰,宁夏也在头痛,难道要和凌羽丰打探消息?
纠结归纠结,还是得睡觉;真是可怜了北宫逸轩为了守着她,把作息都调了,夜里不敢睡,只得在白日赶路之时补眠。
好在这日子也有消停的时候,宁夏在梦里头见过一次庄映寒之后,竟是没再进入那梦境之中,接连几日都是睡的甚是安稳。
从北至南,那皑皑白雪越来越少,离京越近,雪是少了,可这温度却是没什么差别。
也不是没差别,倒是觉得到了南方,这天儿也是冷的让人直呵气。
记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在南方冷成了狗!
一个干冷,一个湿冷,北方是物理防御加护甲,南方的冷是魔性攻击,北方有暖气,南方有的空调还自带屏蔽暖气功能……
想到网上那些吵吵的段子,宁夏不由的笑出了声。女配要革命:
“夫人想着什么趣事儿了?”
方晓往火盆子里加了炭,听着宁夏轻笑时,亦是笑着发问。
瞧着方晓又将那炉上温着的药端来时,宁夏不由一声轻叹:“我这能跑能跳的,怎么就成药罐子了,一天喝的药比吃的饭还多。”
“夫人身子亏损的厉害,主子说了,这药得天天服用,只怕是要服上半年的。”
血流的快,这要补起来就不是这般容易的;接连两次失血若是不调理好,只怕将来难有身孕。
当然,后头这话,方晓是不敢说的。
想到这药还得喝上半年,宁夏又是叹了口气;好在这两日舌头好的差不多了,喝起来没那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