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弯腰把这些根须拔了出来,血流了一地。
钱蜡匠这会儿让我们别动,他说过,晚上进入这里的人,都被这些军人当成入侵者灭掉了,而现在他们显然已经发现了我们。
我和陈文退到一边,看着这女人和对面石壁上的军人尸体对峙,过了会儿,女人直接转身进入了洞中,对面石壁上发出了哈哈哈哈的嘲笑声。
钱蜡匠这会儿偷偷过去悄悄解开了纤绳,坐上小舟对我们招手:“快走。”
我和陈文上了小舟,钱蜡匠滑动小舟向前,一切都很平静,似乎那些军人并没有对我们怎么样,但是我却有些不好的预感,陈文看了看我,指了指小舟底下,我立马会意了。
我所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正是在小舟的速度上,之前钱蜡匠用同样的速度划小舟,小舟行走根本没这么快,陈文这么一指我就明白了,小舟在底部有人在推。
钱蜡匠刚才有些紧张,这会儿也觉得不对劲了,不过才刚刚反应过来,小舟忽然加速往石壁上撞去。
陈文起身一脚蹬在石壁上,硬生生将小舟卡回了正常通道长,说:“你们先出去。”
说完跳入了水中,这一举动把钱蜡匠吓得不轻:“这河是千万不能跳的,赶快上来。”
我对陈文有足够自信,而且这会儿阴风阵阵,感觉有不少人正在盯着我们,就催促钱蜡匠说:“赶快走吧,他没事的。”
钱蜡匠哎了一声,长叹一口气,撑着小舟离开了,出了这恶灵鬼洞,钱蜡匠将小舟拴在旁边的歪脖树上,张望洞口:“多半是出不来了,可惜了,可惜了。”
在这里等着,快到天亮时分,浑身湿漉漉的陈文从洞口走了出来,上岸向我们走过来,钱蜡匠惊呆了。
陈文走过来说了句:“还有多远到蜡衣的地方?”
“就前面。”钱蜡匠指了指前面一处密林,看起来不过三千多米了,马上就能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