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大跳,差一点叫出声来,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在一起,汗毛根根倒立起来。
“驾鹤。魏伯,吃饭了!”女友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
菜式不多。三菜一汤。很普通的四个菜,车螺芥菜汤,一个炒鸡蛋,姨爹牛肉和一盘土豆丝。
“今晚我们去的话要准备什么东西吗?”女友给我夹了一块牛肉,问:“要不要带点什么狗血,朱砂,桃木剑什么的!”
我哼狼吞虎咽的吃着。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一口饭菜喷出来,瞪了女友一眼,“带着这些东西,你会用吗?再说了,这些东西又去哪里要?”
女友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就算真的会抓鬼,能当着魏伯的面说吗?这不是让人家老人家伤心?抓鬼?那个鬼可是何小曦!
我转过头对着魏伯尴尬的笑笑,“女人家家的不懂事,魏伯你别介意。”
“不,我觉得这闺女说的话很有道理!”魏伯却是出乎我意料的重重点头。
啊咧?
我差点没惊掉下巴,怎么连魏伯也这样说?
魏伯放下筷子,板着手指头说:“不光是桃木剑。糯米,纸钱香火一样都不能少,最还还要来两只活鸡。”
说完,魏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泥人,摆在了饭桌上,也没和我们解释。然后转身走向厨房。
这是什么玩意?我和女友像是对望一眼。看着桌子上那小小的泥人。
这全身乌黑乌黑的,不知道是用什么泥巴捏成的,泥人大概只有半个手掌的大小,是一个男孩的摸样。
这个泥人捏的很是逼真,就好像是一个缩小了无数倍的真人,小男孩的身子跪在地上,脖子成一个异常扭曲的姿势仰望着天空,在眼皮的位置上被红线缝上。
小男孩的两只胳膊向后弯曲着,仿佛是被人硬生生的折断了胳膊,摆出一个双手乞讨的姿势。
他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是划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像是在嘲弄着世间的不平。
这是什么?看着小男孩那似笑非笑的神态,和那被红线缝起来的眼睛。一股寒气从脚板底冒出,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看着那小男孩的微笑,脑子里感到一阵眩晕。
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时一种很悲凉的感觉,让我很迷惘,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漠然的悲凉,鼻子突然酸酸的感觉很想哭的样子。
冷不丁的额,我浑身打了个冷颤,我不敢再想下去,这种想法让我感到恐惧。
这个是什么玩意?为什么魏伯身上带着则一个古怪的东西?
“这是一个乞孩。叫孟。”魏伯端着一碗饭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把米饭放在了那个小男孩的身前,对着我幽幽的说道。
乞孩?孟?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全世界每个地方,都会有无数的小孩失踪,世界的每个街头都有会小乞丐。为了赚到更多的钱,那些丧尽天良的家伙就会把他们的手脚给硬生生的折断,然后在把他们丢在街上行乞。”微博用很苍凉的声音道。
这,这跟这个小泥人有什么关系?看着那个小男孩我总是感觉到怪怪的,特别是在魏伯把米饭放在这个叫做孟的乞孩面前时,脑海中升起一种感觉,好像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有一个小孩子在低头吃饭。
这种感觉在心里滋滋的升起,让我浑身都感觉到无尽的冰凉。
“我们村子里丢失过一个孩子,叫孟。在他只有7岁的时候就被人拐卖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等到在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这个孩子的父母亲已经去世了,村子里你们都知道有个规矩,就是35岁以下死亡的人不能带进村子,还有一些伤鬼,病鬼,或者意外失望的人也一样,这对于村子里的人来说是很不吉利的。”魏伯对着孟鞠了个躬。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竟然听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好像在说----谢谢。
我和女友没有在说话,看了她一眼,我发现女友眼中满是惊骇,就连手中筷子也拿不住了,啪的一下掉咋了饭桌上。显然她已经也听到了什么。
“村里的人都没人愿意去安葬这么一个孩子,于是我好心的把他安葬到了离村子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上,可是两年之后,我不断地在梦中梦到孟,他告诉我他很冷,让我去看看他。起初我并没有觉得奇怪,或者是有其他的想法,只认为是一个噩梦。可是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不断的一直在做这个噩梦。”魏伯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点点头,表示这我也听说过,听说有的祖宗会给自己的子女托梦,说自己过得不好什么的,或者是想自己的子孙,就给他们在梦中说一些暗示的话。
“后来,我就一个人来到了当初安葬孟的地方,结果那个小小的坟墓早就被雨水冲垮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水坑。好像是有个人在我脑子里呼唤我,告诉我水里有东西。结果我当我用木棍从水里打捞之后。就得到了这个!”魏伯看了一眼饭桌上的孟,“在把孟拿回家之后,我大病了一场。一直到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天意,让我碰到了一个怪女人,那个怪女人告诉我,要好好地养着这个孟,说我以后碰到怪事的时候,要把他拿出来,说不定会帮得上我的大忙,保我逢凶化吉。”
“接着你就这样养着他?”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魏伯。
“是的,我就一直这样养着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