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可没多久,便出了事。
闫至阳的判决本来并未下来,结果没几天却被送回了闫家,原因是得了怪病。
听说闫至阳回来了。闫弈城便迫不及待地往老家赶回去。
我也觉得奇怪,外加也一直没怎么见过闫至阳,于是也跟了过去。
等到了之后,看到闫至阳的情况,我也为此大吃一惊。
闫至阳周身满是伤痕,但是猎灵局的人声称并未对其刑讯。这伤他们都不知道哪儿来的。更奇怪的是,伤痕过了一阵子会自动恢复,恢复之后再度出现,就像是有人在不断给他制造伤口一样。
闫家上下的人都不知这个情况怎么回事。到了晚上,闫弈城跑到我房间里来,将门掩上。并对我说道:“你说,我二哥的病是不是因为我们拿走那俩玉石有关?”
“这怎么可能,玉石跟闫至阳的伤口有个屁关系?”我问道。
闫弈城沉默许久,说道:“我感觉是有关系。”
我们俩正聊着,却听到敲门声传来。
我上前开门,只见闫二大爷出现在门口。
“二大爷?”我左右看了看,没看到他身后跟着别人。
闫铭德没说话,只是走进屋里,关上门:”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去过南栗村,找到过两块玉石?“
”二大伯,你怎么知道?“闫弈城问道。
”至阳发病之后,我问过别人,没人接近过那地方,倒是你们。”闫铭德说道:“去过没有?”
“去过。”闫弈城坦白说道。将前后厉笙歌让我们换封灵契的事情说了一遍。
闫铭德听后不断叹气:“你们上当了。那两块石头,我从来没告诉任何人。除了至阳。”
“那到底是什么?”我问道。
“是宿命石。”闫铭德说道:“从玉柒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告诉过我,闫家的继承人会多灾多难,恐怕还有夭折。于是我就偷偷树立了宿命石,给你们俩人。但是。这件事没人知道。毕竟算是逆天之举。总之,至阳也是意外发现的。”
“宿命石是什么?”我一听,顿觉心中一冷。完蛋,这可能是我做得最错的事。我特么把闫至阳的宿命石教给了厉笙歌。显然她是用了什么办法来折磨闫至阳。
“现在至阳陷入很深的昏迷中,可能是有人封印了他的五感。现在我想让韩笑帮个忙,去他梦境里将他拽出来。”二大爷叹道:“我有办法让他跟宿命石断了联系,但是就怕他的灵魂复苏不了。现在,用我们闫家的梦境透析,帮我将至阳给唤醒。”
我连连点头。梦境透析我也知道,用起来肯定得心应手。
于是我们立即去了闫至阳的房间。闫至阳此时却是昏睡中,身上包扎了不少绷带。
于是我念咒拈诀,意识游离中,潜入闫至阳的梦境里。
睁开眼睛之后,发现我出现在一座老医院跟前。这家医院仿佛是一家有百年历史的老医院,阴森沉闷,十分诡异。
医院本就是生老病死的场所,再加上它还有百年的历史,那其中的奥妙就不言而喻了。我看了看这医院的外形,仿佛是承德的某家医院,就在闫家附近。
虽说医院几经改造,可因为有几栋楼是文物不允许拆除,只是多次翻修了内部,基本的部分都没有改造过,能看得出这些楼经历百年的风雨,除了陈旧些,内部还是不错的。
我于是走了进去,不知闫至阳梦到一家医院是什么节奏。
其实我这种喜欢怀旧风格的人还是喜欢这医院的氛围的,几栋三层的小楼,楼的外面爬满了绿色的植物,夏天看看都觉得很凉爽,也很养眼睛。
我走进某个科室,在老楼里,内走道的两侧就是房间,房间的外侧有小的阳台,可以有太阳照到,而楼道里基本没有阳光。
我仿佛在一个值班室里,一间实心的房间,只有门,没有一个窗。朦胧里我似乎看见有人在里面走来走去,似乎有男有女的,而我是被东西压住了一样呼吸困难,我想叫想恢复意识,却无能为力,我觉得我的意识是清醒的,这时我分明看见一只手从床下伸上来了,即将要拉住我,巨大的恐惧袭来,我看到那手真的抓住了我的手,要把我拖到床下的样子。
我感觉我是在拼命挣扎,一个女人也慢慢从床底下爬起来一样蹲在了床旁,就在我就要看清她的脸时,她突然地松开了我的手,我也突然地恢复了自由。
满头大汗的我立即开门冲了出去,看了看我慢慢出现紫痕的手,心想闫至阳这特么什么怪梦。
随即,我赶紧往二楼上走去,想找到闫至阳。二楼好像是病房坐在,一处病房收治了一个癌症的病人,是一个老太太。
也许癌症的病人到了最后晚期时都会有一种很特别的怪味,很难闻,我走进这病房,觉得整间病房都弥漫着这样的气味,这味道就是要离去的病人的一种气味,有点像东西腐烂时发出的气味,十分刺鼻。
我看到老太太的老伴把她照顾得很好,只是孩子们都不经常来看她,即使来了也就在走廊里站着,不愿进病房去,可能也就是嫌弃味道难闻吧。而床上的老太太很虚弱,简直快没有了人的样子,皮包骨头,就是打个小针也要捋起皮,不然就要打到骨头上,而且她已经要靠止痛针过她屈指可数的日子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梦境里的老太太最终还是死了。随后,房间变成空的,没有病人住,但是我依然能闻到那种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