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并没有点灯,不过对于吸血种来说,没有光亮反而更好。
黑暗中,那张脸清晰地呈现在我眼中。
“血媛。你居然在这里?!”我捂着左臂,痛的一动不敢动。
“切~”我听见了血媛的叹息,“既然偷袭杀不掉你。那么,就再见了!”
“等等!”
“我才不会跟一个我打不过的人正面交手!而且你是斯普雷的贵客,拖下去对我没好处!”血媛留下这句话,马上消失在门口。
左臂失去战斗力的我也没敢继续追出去,而是长长舒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刚才好险。如果我在晚上一秒半秒的,被那只鸟抓碎的就可能是心脏了。
这样的夜袭真是太恐怖了!
窗外传来上冻翅膀的声音,我站起来向外面看去。
黑暗中,血媛扇动着翅膀向远处飞去,她的手上,抱着一个人。
被血媛抱着的人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脸。但是那个完美的身材告诉我,极有可能是花颜。
我马上从窗口翻出去,血媛已经渐渐的变成一个黑点。
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追上去的话,先不说左臂受伤的我能不能打过血媛。在空中战斗的话,她怀里抱着的那个人必死无疑。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黑点渐渐模糊,消失。
这件事还是不要和青空说好。
虽然他嘴上承认不喜欢花颜.........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嘛?
呵呵,轻轻苦笑一声,回到房间。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去远处灯还在亮着的实验室去找斯普雷。
不知道在对什么未知生物开刀的斯普雷见我进来,大吃一惊。“羽宫紫小姐,你的胳膊...”
“不碍事,反正一天就会全好了,到是我有事问你。”
斯普雷一脸为难,“你最好等一下,我正在切肿瘤。”
“那你忙吧”。我走到隔壁的房间沏了一杯红茶,然后返回实验室。
“这个蜜汁...迷之生物什么病啊?”
因为看起来这个生物浑身黏黏滑滑的,不小心就想到了蜜汁什么的.......
“智商癌。”
“噗!”
“圆滚滚黑呼呼的,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呢。”我说道。
“鬼触种的一个变种,稀少的很。一辈子就是这种状态了,唯一的优点就是非常讨女孩子喜欢。”
挺可爱的!这是真心话。比那些什么三根柱章鱼看起来顺眼多了。但是,女孩子们喜欢的原因........可能.............大概............
上次在圣城的监狱里见过鬼触种,说实话,那只要是小一点的话,也是非常可爱的,而且似乎身体可以变成任意形状...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斯普雷像看见傻叉一样看着我。
我才没有想一些奇怪的事情...绝对没有!
“好了”,斯普雷放下手术刀,“能不能恢复就看他的造化了。”
我走到手术台前,一只我前臂大小的长条形毛球老老实实的趴在手术台上,只能看见前方的两个眼睛。
“可能会恢复的会快一点哦”,我从还未完全愈合的左臂伤口处挤出一点鲜血,滴到这个生物的身体上。
这个圆滚滚的生物竟然从身体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像张嘴一样,把我滴落下去的鲜血包裹进身体。台丰在划。
然后这个生物舒服的哼唧了一声,蠕动着爬到手术台的边缘,似乎是准备睡觉。
“可以了吗?”我看着这个生物重新开始一动不动,于是问斯普雷,“我有些事情想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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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雷解答了我的疑问。
血媛为什么会在这。
原来,血媛在被我吸血之后,虽然并不是人类,但是也多少受到了一些影响,身体正在慢慢的吸血种化,即将变成半吸血种。走投无路的血媛,找到了斯普雷。
斯普雷并不知道血媛是我的敌人,也不知道是我吸了血媛的血,所以,血媛在这里接受了很好的治疗。
至于她带着的那个人,据斯普雷的描述,是花颜无误。
然后,还有一件算是意外收获的事情
血媛的吸血种化不可避免。就算接受了斯普雷的治疗,也会在这几个月内变成半吸血种,成为我的眷属,听从我的命令。
被我这样的纯种咬过,就算是兽人种,也会吸血种化的。
我有些期待几个月后血媛会是以怎样的表情出现在我面前了。而且时间上可能正好是我与兽人种长老们交涉的时候,血媛的变化可能会对我有帮助。
顺便,我又从斯普雷那里拿到了一些有利于这次出行的东西。
通行证。
兽人种是由许多部落组成的,这些不同物种的领地之间是绝对不能随便通行的,所以必须要通行证。斯普雷手上正好有这个东西。
什么?飞?你飞在天上谁知道你有通行证?
打不死你!
看来从这里到达兽人种腹地的长老会,需要好久啊。
搞清楚了一些事情之后,我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然后刚刚转身,就发现了躲在门外,露出半个头的宫弦音。
这货在干什么啊?不会是想夜袭斯普雷吧?脑残粉真可“啪”啊!
“别丢人了,快点跟我走吧!”我拉起门口的宫弦音。
忽然,一阵寒意传来,低温的来源就在我身边。
我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宫弦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紫,你的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