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斯辰,一个连对自己亲生骨肉都熟视无睹的人,他可以无所求的对陌生孩子好,你说谁会信?”opio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字咬音格外的清晰,锐利的像根扎在蓝斯辰的心口。
说完,不给蓝斯辰辩解的机会,直接走到路边拦住差点飞驰过去的空车,影子消失在黑夜之中。
蓝斯辰眸送她的背影离开,眼神一点点的暗下来,抬起头看到天空阴云密布,唯有这个城市冰凉的霓虹灯光闪烁不停……他靠在车上,从口袋里掏出香烟。
指间的烟蒂星火一闪一围着他,忽然直挺挺的站立,张开双臂,头仰过身体。
这是子弹贯穿身体的样子,紧绷的皮肤压迫着咽喉,他不得清晰的呜咽像山崩前的轰震,带着冥冥的力量和夭夭的绝望!
芸芸众生,精力都是有限的,耗尽甚至透支了岁月漫长的幸福,如果不爱的这样用力,是不是就会有希望;可是,不爱的这样用力,便会连一丁点的机会都没有了。
生活不在因为迷惑和抗争轰轰烈烈,他和自己潜意识如影随形的阴暗、冷漠倚着薄暮堕成一番罪孽,从此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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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泽和蓝云笙跑回房子又喝不少酒,不仅是啤酒,蓝云笙特意开了自己珍藏的一瓶红酒给赫连泽,自己则选择了烈酒。
两个人喝的醉醺醺的,七倒八歪的窝在沙发上,衣服皱巴巴的,凌乱的碎发毫无形象可言。
不知道是不是蓝云笙想醉了,还是酒太烈,他迷糊糊的眼神看像赫连泽时,仿佛看到好几个赫连泽……
这个家伙长的真不像男人,如果个性再阴柔点,真是一个标准的女人!
赫连泽手里还拿着高脚杯,轻轻的摇曳着杯子,红如血浆的液体在杯子打转,溅起一层层漩涡;透过杯子再去看蓝云笙的脸,显然很不真实;尤其是在暖色的灯光下,把硬朗的脸蛋柔和化的没有一点棱角。
其实,蓝云笙这个家伙,除了脑筋死点,护短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仰头将酒杯里的酒喝光了,杯子丢在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去尿尿,结果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看到名字时,他眼神掠过蓝云笙,转身去接听电话。
“你和蓝云笙在一起?”
电话那边的声音冷清而直白,毫不委婉。
赫连泽咬唇,看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蓝云笙,应声。
“回来!”opio冷冷的开口,“现在立刻回来。”
“哦。”赫连泽拉长音,切掉电话,转身去穿鞋子。
蓝云笙坐起来,迷离的眸子隐约透着锋利,紧紧的盯着赫连泽,抿唇道:“是她?”
赫连泽不可否置的耸了耸肩膀。鞋子穿好了,站起来拍拍自己皱巴巴的衣服,眼神俯视的落在他冷峻的容颜上,笑:“拜托!别搞的我好像是偷情似地!本来我和你才是对立的关系!我和她才是同一阵线的。”
说完,他大摇大摆的走向门口。蓝云笙忽然站起来,冷不丁的开口:“你为什么要帮她对方蓝家?因为你爱她?还是你也恨蓝家?”
赫连泽手指紧紧的握住门把,一声不吭,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门板,面无表情。
自己是谁,究竟做什么,为什么要帮斯蓝,这些东西他永远都没办法开口,更不能告诉他,蓝睿修的手上沾染着他同伴的鲜血!
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不想不知道,仔细一想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居然阻隔着这么多东西,还可以在一起喝酒,真是不可思议!
赫连泽始终没回答他这个问题,霍然拉开门,直勾勾的走出去,嘭的一声甩上了门,声音不断的回荡,一声一声的砸在蓝云笙的心里。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起了化合作用,但究竟是什么?
他不敢去想,不敢去确认。
如同他所说的,他和斯蓝才是同一阵线,和自己却是对立的关系!只要自己一天是蓝家的人,就要维护蓝家,迟早他们要正面交锋。
那时,他们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痛快的喝酒吗?!
蓝云笙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拿起酒瓶大口大口的灌着酒,感觉到嗓子口刺痛着。
因为身体里流着蓝家的血,因为姓蓝,很多事冥冥之中注定了,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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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泽醉醺醺的回到家里,opio还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能在大晚上喝咖啡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人。冷眸微掠,将他的狼狈样收尽眼底。
赫连泽走到她对面坐下,抱着抱枕像个孩子撒娇:“opio……”
opio放下杯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开口:“你有多久没谈恋爱了?”
“恋爱?”赫连泽翻白眼望着天花板,想半天才意识到是她说的太含蓄了,自己应该是419,掰着手指算半天:“一个星期。”
“赫连泽,有些人本身就是毒药,可是他们爱却是解药。问题在于能不能求得解药。”opio淡然的开口,身子靠在沙发上,褪去白天的冷冽,夜晚在赫连泽的面前,她多了一份慵懒。
赫连泽晕乎乎的脑子顿时清醒,下意识的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蓝斯辰本身是毒药,但他的爱却是解药,但问题是斯蓝没有求得过解药!
她是在担心自己会爱上蓝云笙?
这是不是太也滑稽了一点!
“放心,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