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病叫过店小二问道:“小二,刚才那人是什么来头,你可知道?”
店小二道:“这位客官,小的不知,不过看他配带刀剑,想必也是江湖人士!”
“去、去、去,问了等于没问!”叶无病挥手赶开店小二,稍微思索了下,觉的那人形迹有些可疑,隐隐有些熟稔,当即在桌上丢下一锭银子追了出去。
一路跟着那人又到了城中另一家客栈,叶无病在门口兜了一圈进来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一个肩头上搭了条白毛巾的店小二飞快地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问道:“这位官客,请问您是住店还是打尖?”
叶无病四下扫了一眼,道:“方才是不是有位头戴斗笠、身材瘦弱之人进来?”
小二道:“原来客官是来找人,您找的那人刚在刚刚进来不久,请跟小的来!”说完就在头前带路。
叶无病伸手将小二拉住,塞了一锭银子在他手里,道:“给我在她旁边开一间上房,记得不要惊动她,知道吗?”
“好的,公子请跟小的来!”一见那锭五两重的银子,店小二顿时两眼放光,心里直把叶无病当成了财神爷,就连称呼都变了,当即点头哈腰的在前带路。
跟着店小二到了后院,小二指着东边第三间厢房道:“公子刚才说的那人就住在那间房里,请问公子是要左边还是右边?”
叶无病指了下左首第二间厢房道:“就要那间好了!”
小二道:“好的,公子请稍等,小的去给您打水!”
“不用了!”叶无病挥手道:“若无我的吩咐,不得前来打扰,知道吗?”
店小二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叶无病进了厢房,将房门关好后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四肢想道:“我并未曾去过那黑木崖,到时要找曲洋怕是得费一番功夫,不过,任盈盈对黑木崖熟之又熟,我若能碰到她,与她同行,想来便可免走不少歪路,就不知这位任大小姐现在到了何处!”
想起自己戏弄任盈盈,估计那位任大小姐一见自己便会拔剑相向,不过,能看那美人儿发火的样子,到也有趣。想及此处,脸嘴边不由露出一丝暖昧的笑容。盘腿坐在床榻上,查探了下隔壁房中,只听一阵稀稀啦啦的声音传来,叶无病愣了下,随即心下恍然。
“原来是在洗澡嘛!”叶无病小声嘀咕一声,心想正可趁此前往一探,方才那人戴着斗笠遮去了大半张脸,现在总能一观其庐山真面目了。
推开后窗闪了出去,叶无病游目四顾,后面是几排白杨树,无半个人影,当下潜到左侧第三间厢房后窗,听了一阵,飞身跃上了房顶,幸好屋顶中间高,两边低,才不会大白天的被人看到。
蹲在层顶又听了一阵,这才揭开一块瓦片,俯首下望,差点没叫出声来,只见一具雪白的胴体泡在一大桶温水之中,胸前一对晶莹剔透的雪峰时隐时现,勾勒出一副让人吐血的画面来,让叶无病脑中也不禁晕眩了一下。
待看清那人面孔时,气机一乱差点没摔了下去,你当是谁?原来却是在洛阳城有过一面之缘的任盈盈任大小姐。此时的任盈盈身上没有一点遮掩之物,婀娜的身材起伏有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洁白细腻的肌肤上隐隐透着一种乳红色光晕,让人神为之夺。
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透着一丝茫然,让人心神皆醉,而且那张玉脸上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寒冷,反而多了一份让人怜爱的美态,美得直让人欲喷鼻血,尤其是看着这副美人出浴图,叶无病心脏更是‘砰砰’跳动了两下。
叶无病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这个前世加今世四十多岁的处男受不了诱惑会干出什么事来。当下放下瓦片,不动声色的飘身下了屋顶,从窗户闪进了自己房中,兀自觉得心头还有一股火苗在不安分的窜动,不由暗骂一声,忙盘坐榻上气运三十六周天,方才将欲念压下。
“还真是任盈盈,看来我和这位任大小姐也算是颇有‘缘分’嘛!”嘀咕一声,叶无病收功而起,过了一阵,任盈盈洗过澡叫来小二将水盆弄走,不多久,就听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有一人向这边走来,正自诧异间,那人却朝旁边任盈盈的房中而去了。
叶无病凝神细听,只听一个极其细小的女子声音响起:“五仙教蓝凤凰拜见圣姑。”
“原来是那个毒美人!”叶无病心下恍然,这蓝凤凰能驱使蛇啊虫啊的一般牛鬼蛇神,到是个不错的臂助,任盈盈找她前来想必是要她帮忙了。
只听任盈盈道:“进来吧!”
“是!”蓝凤凰答应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只听任盈盈又道:“可曾打听到消息?”声音轻柔悦耳,婉转动听,跟叶无病印象中的不解人情完全沾不上边,不由心下纳闷。
蓝凤凰道:“属下用毒制住一名神教弟子,命其去总坛打听,方才那名弟子来报,曲长老被杨莲亭关在黑木崖顶的地牢,具体关在那里,那名弟子也不知道!”
任盈盈沉吟了下,又道:“杨莲亭那厮骄纵专权、排除异己,教中许多立有大功的好兄弟遭他毒手,曲长老对他不满,现在曲洋落入他手,他却不立刻杀之,到底有何意图?”
蓝凤凰道:“回圣姑,黑木崖守卫森严,我看你还是不要以身犯险,不如召集三山五岳的好汉想个法子救人!”
任盈盈道:“黑木崖高手如云,机关重重,江湖上那群乌合之众非但不能救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