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事情都忙完了?都安排了?”刘震不置可否的笑笑,反问了一句。
“安排好了,就等你过去下命令了。”
“好!走,给这些老毛子点颜sè看看去。收复尼布楚没有几天,我们需要制定新的秩序。”
“放心吧!刘师长,涅尔琴斯克会消失,尼布楚将重生。”
“刘参谋还是这么讲究。哈哈哈。。。”
走出师指挥部。钻进长城越野军车,师jǐng卫人员迅速登上其他军车,司机发动汽车。浩浩荡荡地向尼布楚广场行驶。
师部一行人开车来到尼布楚小广场,登上广场平台,刘震扫了一眼四周破败的俄式建筑物。又看向台下押解的两千多斯拉夫人。这些人年纪都是青壮年,双手被反捆在背后,由两个战士们左右看押着,浑身狼藉不堪鼻青脸肿的站在那里,不敢言语,周边在战火中幸存下来的老弱妇孺,都在隐隐哭泣,却又不敢大声喧哗,气氛极度压抑,不少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中尽是对未知的恐惧。
嗯!嗯!刘震拿着高音喇叭试了下,开口用俄语说道:“斯拉夫人,很不幸,你们是失败者!你们得接受命运的审判了。数百年前,你们的祖先不请自来。踏足中国的领土,侵略了我国北方辽阔的土地,杀戮了我国当地的居民。
如今我们打回来了,作为斯拉夫男人,你们很不幸的出生在这个时代,战败就意味着。这片广阔土地,再也没有你们立锥之地,我一国防军的名誉,宣判你们死刑。看在你们信仰的上帝份儿上,就让你们尘归尘,土归土吧!”
“不!不!我不想死啊!。。。”
“上帝啊!救救我吧!”
“不要杀我的孩子,求求你了。。。”
被押解着的老毛子多数人都怕得要死,拼命哭嚎着,周边的家属同样不愿意看到家中的男人受死,不断哀求着,却被维持秩序的国防军战士刺刀顶着,不能随意妄动,但是还是有许多人想冲上来申诉。
“将士们!一旦有人迈过jǐng戒线,斩杀之!”刘震大喝一声。
“退后!”
“退后!”
战士们用俄语喝止着涌动的人群,尽量不让这些老弱妇孺朝刺刀上撞,毕竟这些人危害xìng小些,哪能真照办啊,吓唬人而已。
不怕死真往刺刀上撞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自己找死怨得谁来。
两国开战了,这些斯拉夫青壮年稍露出仇视的神情,就必须抓捕,大清洗也开始实施,这是沙皇zhèng fǔ在远东侵略政策最惯用的手法,现在完全被国防军还回去了。
周围的sāo动好半天静止下来,被押解的更是无力反抗,动弹不得。有的人吓得只尿裤子,大小便shī_jìn,被战士们一把推倒在地,踩在脚下,腥臭也没有人在意,战场上这种气味闻多了,哪有人在意这个。
“有幸活下来的女人们,从现在开始这里不再叫做涅尔琴斯克,恢复它的本名‘尼布楚’。有幸活下来的人们!你们应该感谢上天!战争与你们无关,从现在算起,一个冬季内,如果你的孩子还不会说中国话的话,那么你的孩子会被带走,送到遥远的海外去。注意!为了你们的孩子着想,女士们!请你们遵守我们的规矩,为了活下去而活着。今天,去送你们家中男xìng一程吧!”
刘震继续用俄语喊道。
这个数百年来,被沙俄侵略繁衍至今的古老城镇,人口已经几近十万人的地区,除了残留的一些古旧石制城堡建筑物,其他的几乎尽尽毁于战火了。如今的尼布楚城区,逃亡一批,被炸一批,战死一批,再捕杀一批,算算一是十不存一了,几百年来在此地的势力和影响力,已是微弱到了极点,最后不听话的和青年女xìng被迁移他往,沙俄化可就被消除的差不多了。
铁血手段祭出,怀柔不得。中华帝国是来收复失地的,不是来当上帝救世主的,后世的惨痛经验教训太多了。做善人是要被人欺的。
“战士们!押走,行刑!按西方规矩,施行绞刑,给他们留个全尸好了!”刘震露出仁慈的一面。
这是个帝国霸权时代,和西方国家宣战,没有约定之时,也就没有仁慈可言。只有丛林生存法则,和人讲仁恕,是要遭雷劈的。
而在这个时代。士兵们杀死敌人也是司空见惯的平常事,就是国内许多地方的小老百姓,也是把刑场当做戏园子看的。没球事,看稀奇的人多了去了。
11月17rì午后,尼布楚城区2000多沙俄残敌,被吊死,直到第三rì才被家属领回去下葬,**裸的杀意,吓得留在尼布楚数千老弱妇孺,拼命地学汉话,生怕自己步了这一批人的后尘,或者被运往他地。惶惶度rì,不敢逾越。
多数女xìng在生死抉择上,还是很明智的,没有男人那样暴烈极端,尼布楚在收复之后。开始进入管制阶段,城区秩序井然有序起来。
自此,‘绞刑将军’的名号,就开始伴随这刘震师长,这不是因为刘震嗜杀成xìng,而是因为他绞杀在尼布楚至莫戈恰一带生活了数百年的沙俄青壮居民时。就像捏死千百只蚂蚁一般,是那么理所当然,那么顺理成章。
“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地大物博,人烟稀少,女xìng都是依附强大的民族而得以存在,她们只遵从强者和规则的制定者。刘参谋,时间会抹去她们的仇怨,等她们之中的人,慢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