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非噷想了想,“方才你说的很好,几乎与赤神所遇之事一模一样。”
……!
她让他说话,是让他去处理事情,不是让他来夸她!
轩辕千落气的快要无言以对了,抬手便想抓他,却被他捏住了小手,她跺脚,满目求饶的神色,“噷哥哥,做人不能如你这般呀。”
光造谣是会早雷劈的……
“我不做人。”非噷一句话秒杀了怀中姑娘,那淡然的神色,即便是雷劈来了,他也不会为其所动的模样。
嗬!轩辕千落眉心一抽,她竟把这个给忘了,“做神也不能如此没下限呐……。”
她嘀咕着,非噷靠近她的小脸,似笑非笑的启唇,“心肝,你说什么?”
……轩辕千落眼珠子移动,睨着眼前的公子,抿了抿唇,忽然笑弯了眸子,“我说你英武不凡,举世无双,好的不得了。”
呸!此时此刻,她就如同回到了与他初识之际,总要因担心得罪他而昧着良心说一堆讨好他的话。
非噷见姑娘这般,莞尔片刻,将她身子转了一个方向,让她背对着自己,看向邢相柳的方向,他则低头在她耳畔低喃,“先看,别急,你怎么就知道为夫说的那是假话?”
“你……。”轩辕千落大惊失色的侧脸,眼角余光睨了非噷一眼,他说的那个女子难不成还真的是邢相柳不成吗?
可见他也没说那么肯定呀!
哎呀,这个男人烦死了,他撒谎与否,根本没人看得出!
她想猜都猜不了!
“嘘,看!”非噷笑了,捏了她的小脸,但没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
公子这一笑太祸害人,轩辕千落看失了神,垂眸,回头,乖乖的看戏。
赤神此刻已走到了师阴面前,不说话,如果邢相柳是阿幔的话,那么阿幔就是死在了他所关的地方。
自己即便是去找,也找不到了。
师阴感觉身后女子抓紧了自己的衣襟,如同胜利者般笑了出来,不论长公主说的话真假与否,他只知道,他是胜利的那个人。
“邢相柳,你出来。”赤神开口说话,叫的是邢相柳。
邢相柳在师阴身后,这是她第一次躲在一个男子的身后,她是依赖师阴的,连当初对相臣,邢相柳也没如这般过。
听到赤神的声音,她不耐烦的拧眉,此事本就是纠葛交错,还来一个赤神,她在中间颇多为难,出去能做什么?
相比别的女子被多个优秀的男子追逐,难免心中有着傲气和得意,可邢相柳不会,她思想保守,对于这等事,她是诸多烦躁。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多放荡呢……
“赤神,邢相柳如今已与我定下婚约。”师阴说,婚约……
邢相柳一震,婚约?
相臣的反应最大,“师阴,你住口!相柳是我的妻子!”
什么婚约?邢相柳早已跟他走上喜堂,穿了他为她置办的嫁衣……
“相臣,你……我根本不想提,你们拜堂了吗?众所周知,没有!若如不然,让相柳来选择,她选谁,如何?”
这句话是说给相臣听,也是说给赤神听的。
可相比不淡定的相臣,赤神沉冷的许多,他敛眸,头微微低下,喃喃出声,“若她真的是阿幔,那么你们又有谁有资格同我争呢?阿幔是我的人……。”
阿幔,一个死在他手中的女子,死在给过她宠爱仅仅一段时日的赤神手中。
赤神说的没错,若邢相柳当真是阿幔,那么他便是唯一得到过她的男子,身,心,皆是!
若说师阴不介意那是假的,他深爱邢相柳,爱到可以不要命,怎甘心她是别人的?
可师阴却还清清楚楚记得轩辕千落对他说过的话,他也有过过去,红颜知己不计其数,甚至许多人他自己都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如此的他又有什么资格计较相柳的过去?
虽然两人之间的这些事都是发生在不认识之前,如果当真要选择在一起,那么必须谁也不要计较谁的过去,否则何必言爱?
师阴身后的邢相柳相对来说最不安,听到赤神这句话后,还没等师阴说什么,她便自己出来了,她站在师阴身旁,抓紧了他的手。
“赤神,我不是阿幔!哪怕如果我是,那么说来我也不欠你的!你欠了我的,如果你当真想要还我,那么请离我远点!”
说着,她又看向相臣,深吸一口气,满目决绝,“相臣,我也不是相柳氏!即便曾经是,那么你等我的五年,我用了五万年来回报,也足够了,只求别再有任何纠缠!”
最后,邢相柳抬头看着师阴,她说,“我叫邢相柳,与师阴定下婚约的邢相柳!不论我之前对谁用过多刻骨铭心的感情,那么我敢保证,那些都抵不过我对师阴的零星半点,邢相柳的前世今生对谁都没能有过过分的强求,也没对谁的抛弃有过打击报复,这一世只求师阴不弃我,若师阴负我,我则让师阴在我身旁长眠不醒!”
她不会杀师阴,他是唯一给过她美好的人,若真到了那一日,她只会让他在自己身旁长眠不醒,不会再动的死人才能继续坚守。
“不会!”
师阴抱紧了邢相柳,这一仗他还未打,便已彻头彻尾的赢了。
怀中的女子,叫邢相柳!是他此生唯一的战利品!
“阿幔,我可以让你恢复之前的记忆,若到时,你还要坚持此刻的想法,我则不勉强你……。”怎么舍得再伤害?
赤神的话不温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