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伊拉克风云>第一百一十四章 神圣战争

公元夏季的中东,天空中仿佛笼罩着乌云,沉闷而厚重,压抑的让人难以呼吸。

以色列人在耶路撒冷周围驱赶巴勒斯坦人,推土机甚至开到阿克萨大清真寺门前。绵延千年的精神与信仰遭到亵渎,但除了穆斯林男女们的胸膛和眼泪之外,在钢铁机械和刀枪面前,却只有阿拉伯各国zf的沉默。

美国人大规模向沙特王国调兵,呼啸而过的战机,威猛赫赫的坦克,在这些狰狞的杀人武器上方由与民主”的星条旗。

无数的西方媒体污言秽语,将阿拉伯人与恐怖分子划上等号。在欧洲,在美国,在一个个社区和学校中,阿拉伯的男人失去了工作,女孩不准带着面纱上学,商店拒绝为他们服务,因为他们她们是怪物,是恐怖分子,是不自由与不民主的产物……

这――到底是为什么?

青天万里,惶惶神灵,这个虔诚苦难的民族为何在这个开放而文明的世界上生活的如此艰难?如此艰难?

贝鲁特,开罗,科威特城,多哈……一个个城市的街头,尽管人流车流仍然串流不息,但每个行人的心头,都有种沉重的压抑,有种喘不过气,哭不出声,感觉不到疼,泄不出怒的压抑!

就在这无比的沉闷中,局势眼见着更加的恶化。

沙特动荡,亲王叛离,拥有圣地麦加和麦地那的伟大国家就要分崩离析,眼看着德高望重的沙特王族就要被人倾覆,可是还是有那么一些国家,眼巴巴的赶着让出自己的军事基地,让出自己的海港机场,甚至自己掏出腰包请美国人来镇压同族同胞!

信道的人们啊,你们以忍耐和礼拜求助,安拉确是和坚韧者在一起!

可在这黑云压城,人心欲碎的时刻,安拉却为何还不显灵来拯救他的子民?这昭昭天日,朗朗乾坤,难道对阿拉伯人就永远是条黑暗的隧道,我们阿拉伯人难道就再没有一个热血的男儿?

然而日这一天,服侍麦加圣地的伊玛目,沙特国王法赫德伊本费萨尔表了电视讲话,面对着威胁和暴力,他毅然决然的在电视上下达了让位平叛的命令。

这个老人以自己的勇敢和热血告诉了整个世界,什么是坚强的穆斯林!

也就在这一天,库赛阿卜杜拉,那个阿拉伯人念叨已久的名字,他面对着那漫天黑云和威力惊人的沙暴,和法赫德国王一样不负众望的勇敢的站了出来。他声音不大,但却字字风雷,震撼四方,他喊出了大家,喊出了所有阿拉伯儿女,喊出了所有穆斯林和世界上被压迫者和弱小者心中的吼声。

圣战!阿拉伯的政治家们震惊之余,却突然想起了三十年前在约旦河西岸的炮声中一腔理想,浴血奋战的那个青年军人――那是自己!

圣战!阿拉伯的老人想起了为了保护清真寺而死在以色列军队面前的孙子,流离失所的儿子和女儿……

圣战!阿拉伯的军人想起了战死的父兄,想起了巴勒斯坦难民那无助绝望的目光,想起了那富饶的山河土地……

圣战!流落欧洲的阿拉伯的知识分子放下手中的研资料,虔诚的缓缓的翻开古兰经,没读几行时却已经泪流满面!

真主说:信道的人们啊,我将降下天神来援助你们!

真主说:信道的人们,被压迫者将获得反抗的权力!

圣战的宣言,犹如风暴一般横扫了整个中东大地,压抑数十年的阿拉伯民族主义情绪象海啸一般爆了出来。一夜之间,在开罗,在大马士革,在贝鲁特,在多哈,在迪拜,在马斯喀特……甚至在德黑兰和利雅得,都有无数的穆斯林走上街头,高呼圣战!

那澎湃的热情和汹涌的人流仿佛化为了洪流,那势头仿佛要将任何挡在前面的阻碍踏碎!

…………

卡塔尔,多哈。

卡塔尔王宫内,哈马德国王和手下的几个主要大臣,此时都面色惶急,个个满脸是汗。虽然这里开着空调,温度调节的也非常合适,身边还有各种茶饮消暑,但是在座的各位,心里却好像烧了一把大火,一个个全身是汗,双腿打颤。

今天的多哈已经乱成一团了,大批的穆斯林上街示威,多哈全城的工作都停了下来,上百万人堵塞了几个交通干道。几位大臣的车根本进不来,国防大臣带着2o多个护卫,他的防弹奔驰车还是被雨点般飞来的石块砖头打的惨不忍睹,要不是保镖见机跑的快,一旦车被围住这位大臣就直接去见真主了。

面对着这种澎湃的民意,面对着外籍的阿拉伯雇工全部罢工带来的国家停摆,几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个个是欲哭无泪。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圣战这码子事啊?全文字小,

王宫虽然广大,但是被近百万人围住,那汹涌的口号声仍然一阵阵传来,卡塔尔军队将王宫团团护住,坦克战车都开来了。但是面对民众的嘘声,士兵们个个脸上也是一片铁青,面色惭愧,不少人甚至不顾酷热的天气,直接带上了围巾将脸包住。

外面的声音一阵阵高低起伏着好像海潮一般,但每一阵传来都让房间里的人心里变阵阵紧。

一向养尊处优的哈马德国王此时嘴角起了两个大泡,他烦躁的盯着手下大臣问道:“你们说说,现在的这情况怎么办?整个多哈城的人都把这里围上来了,稍微出点事情说不定连政变都生了,这是谁――哪个狗娘养的给我说的只要跟着美国朋友就什么事没有,一切顺顺利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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