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真有一种被冤枉的感觉,他干得好事?他究竟干什么好事了啊,这个他怎么不知道啊,还是刚才他被她吓了一大跳呢,要不是他心理素质比较好,估计换成一般人早就叫出声来了,所以,这嘴里的口气也很不好起来,“翠花婶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我干得好事,我干什么好事了,你把话说明白了!”
黑夜里,看不太清楚马翠花的脸上表情,但从她急剧喘息的呼吸,可一直未平息,上上下下一直起伏的那个部位可以表明此时她的心情很不平静,要不是顾忌着外面屋里还有两个人呢,她这个时候已经能叫起来,压着火气,哼哧道:“刚才你在月月房间里都干了什么,二彪子,做人不能太无耻了,也不能太过分了,你说你有了那么多女人还不满足,月月还是一个小孩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冲着我来,难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喜新厌日吗,哼,要是这样,我们这些日人你就别碰了。”
二彪子哑然失笑,到现在他才清楚马翠花是个什么意思,她可能是见自己从她姑娘卢月月的房间出来,就有些怀疑他对她姑娘做了那种事情了,谁让他的记录不太好,又好干那种事情的前科,也难怪马翠花怀疑他对卢月月做了什么!
“哼!哼!哼哼!”一连几个哼字,二彪子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马翠花啊马翠花,翠花婶子啊翠花婶子,难道在你眼里我二彪子就这样不堪吗,刚才在卢月月房间里憋了老半天的火气再也憋不住了,好啊,既然你都已经这样了,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一把将马翠花抓了过来,几乎是咬着牙道:“翠花婶子,既然如此,我多说也是没用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刚才在卢月月房间里我干了什么吗?”
马翠花此时的心里也是比较矛盾的,作为一个女人,她很在乎二彪子,因为二彪子带给她最女人的享受,在二彪子身上她能找到最女人的感觉,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又怨限二彪子,卢月月是她唯一的一个姑娘,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姑娘找二彪子这样一个男人,不是说二彪子不好,而是两个人真的不合适在一起,二彪子已经结婚了,还有那么多女人,自己姑娘那样一个纯洁的人怎么能够和他在一起呢!
也因为有这个思想,所以当紧她看见二彪子居然从她女儿的房间出来后,她就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才会质问二彪子干没干这种事情,可是看二彪子这个表现,好象他真的没干什么事情,这个二彪子花花肠子是花花肠子,可是这个性子倒是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他干过的事情绝对不会抵赖,而他没干过的事情那也不能瞎说,这一点他还是比较靠谱的。
所以她迟疑了一下,追问道:“刚才你真的没在月月房间里干什么,可是,可是她怎么没发现你啊?”
二彪子搂着马翠花成熟的身上,一双手上下左右,感受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韵味,渐渐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哼哧着道:“你家月月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迷糊得很,一进屋就上炕睡觉了,也没留意我就在屋里,还有,你要是实在不信,你可以感受感受我的这个东西用没用过啊,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大手引导着小手抓着自己那开始茁壮发展壮大的东西,二彪子给出了一个还是比较靠谱的方法。
马翠花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似乎这个方法还真的有些靠谱,既然如此,那就试一下了,所以马翠花一双手就去解二彪子的裤腰带,随着裤腰带的顺下,扒开里面的裤子,里面的东西也扑腾腾地蹦了出来,好一杆丈八蛇矛枪,那真是杀气腾腾,杀气十足啊!
看见这个东西,马翠花有些乐了,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就是稀罕这个啊,婀娜的一舒展身子,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二彪子把眼前的女人一揽无余,估计她也是睡觉之后才偷偷跑出来的,所以身上穿得比较清凉,四十多岁的女人,满身都是成熟的味道,这就是传说中的shú_nǚ,很简单的紧身白色小吊带,下面是一条薄薄的七分弹力紧身裤,小吊带完全掩盖不住胸口简直欲绽欲裂,那紫色的奶罩子清晰可见,两团浑圆饱胀的弧形,顺势下面那条薄薄的七分弹力紧身裤更是,因为根本就是凸现出来她下面的身材,那凹陷进去的一大块神秘之地,那又大又挺的腚子,整个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曲线,而为了怕冷,她上半身也就仅仅披了一件外衣,幸好她家的保暖措施整得不错,尽管这个屋子不住人,却也不怎么显冷。
马翠花是什么样的女人,她是一个完全成熟了的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大家伙的二彪子,她也很是迷恋那个东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日不弄,那个地方就难受啊,看见二彪子这个大家伙,马上感觉就上来了,瞬间她就感觉到水出来,小裤头肯定又湿了一大片,而为了检查他有没有对自己姑娘使坏,马翠花蹲下了身子,然后把脸凑了上去。
闻其味,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男女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总要整出点那个东西来,而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从身体里分泌出来的东西,都是有味道的,即便立即去清洗也不能清洗干净,总是要残留一点一点味道,马翠花身为一个成熟的女人,自然知道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她仔仔细细地在二彪子身上闻那种味道,鼻子轻轻地上面转过来,转过去,好象真的没有那种味道!
二彪子差点没让她这一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