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总一哆嗦:“不是吧,不会这么吓人吧。”
姓于的道长,就是胡子稍长的,他一捋胡须说:“怎么不会,但你放心,只要让我发功一次,我就能给你治好了!“
朱老板:“真的假的?“
于道长:“那是自然了,不信,你现在试试,你试试。“
朱老板:“好,那我……我怎么来。“
于道长起身:“你把这外衣撩起来,你露出后背,你试试我的气。“
朱老板:“好好!“
说了话,他费劲地把衣服往上一撩,然后露出了后背。
于道长走过去,他看了我一眼,接着给另一道长使个眼色。后者对我说:“这位小兄弟,我们道长发功,你最好不要看,转过一下头,不然让雷念震伤了你,我们可不管。“
我说:“好好……“
说话转头同时,我留个心,偷眼去看。
正好见到于道长悄没声地把两掌对在一起,快速地,小幅度地搓呀搓。
就这么搓了六七秒后,他对朱老板说:“来了,来了啊。“
说完,他把掌往朱老板后背一按。
那后背在空气里晾这么长时间早凉了。于道长又把手搓的这么热,结果呢?
朱老板:“哇……好舒服,好舒服啊。“
“舒服吧,哼!发一次功,我们正常收费是一千一。朱老板你呢我们不要钱了。晚上,给你来更舒服的。“于道长得意洋洋。
朱老板把衣服放下,低头琢磨一会儿说:“可我这前列腺,现在怎么还是胀胀的呢?“
于道长:“你这,不可能好那么快,这是周天功,行完要好,得过一个周天才行。一个周天是八八六十四天,过了八八六十四天,你这就痊愈了。”
朱老板:“不是九九八十一吗?”
于道长面不改色:“九九八十一是大周天功,那个是治癌的,你没癌变,用八八六十四小周天功就行了。”
我偷眼打量这一幕,说实话,我有点不会了。
我被二位道长的丰姿给彻底震撼了。
那种从容不迫的信口开河,那种信手拈来的胡扯,是那么的自然,流畅,丝毫没有表演的成份在里面。
他们的态度是真诚的。
非常,非常的真诚。
但恰恰这种真诚,它比流露的那种虚假还要可怕。
道门,武学,等等一切老祖宗的东西,全是让这帮玩意儿毁去的!
说实话我很想打人。
可是我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借口,理由。
正忖着呢,朱老板喊我过来了:“哎,你也教太极的吧,你来来,什么事儿来着。”
我走过,把来的目地跟他讲了一下。
朱老板好像很开心,也没说别的,听过后他打了个电话,让手下人帮忙办。
完事儿,他对我说:“行了,一会儿你到大堂,找吧台的人,她们就给你弄了。”
我回说了一个谢谢,又看了二位道长一眼。
两道长牛气冲天,不服不忿的架势,根本不正眼瞅我。
妥,我且先记下这笔帐。
左右你们不走,等我找到机会的,好好领教一下你们的雷霆霹雳功。
这就跟朱老板告辞。
我下楼,回到车里,把情况跟叶凝一说。
叶凝噗嗤笑了:“我当是哪路大仙呢,原来是这种货色,哎!跟他们较劲,真都丢咱们面子,行了,我知道了,这气也消了。还有仁子!”
“姐想给你六十四个赞。”
叶凝歪头看我,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喜欢。
我一羞,低头喃喃:“干嘛不是九九八十一呀。”
叶凝又是一乐:“九九八十一那是‘难’呀。行了!姐晚上请你吃大餐。“
我说:“那学员呢?“
叶凝:“他们明儿早上才陆续到呢,我这不提前一天过来安排嘛。”
下车到了大堂,我俩先开了两间房,把住的问题解决了。
到了楼上房间一看,条件还可以,凑和的三星水平吧。
接着又下来跟叶凝一起在他们的餐厅吃了顿好吃的。
吃完了饭,眼瞅天儿还没黑,我和叶凝就一起搁这附近遛弯,顺便多呼吸一下小五台的清新空气。
你别说,小五台这地方真挺不错的。
空气清新不说,还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灵气儿。
我俩在这处山庄的外头沿路走了一个来回。
叶凝跟我讲她的生意。
我这才知道,叶大小姐原来是做金钱买卖的。
说白了就是,融资啊,风投啊,等等这些东西。
基本全是大手笔的东西。
按叶凝说法,玩这个东西,除了要有冷静头脑,还得有灵气儿,周边知识多。擅于发现纷杂信息中的商机,并把握商机,做出准确判断。
往往一个念头,可能赚上千万。也可能赔上千万。
但这些钱,并不都是她自已的,有一部份是她,还有大部份是她客户的。
同样,她也不是单枪匹马干,她有公司,有智囊团。
可叶凝坦言,她并不喜欢这样的工作。
相对这样的工作来说,她更喜欢跟着一个她信得过的男人一起,两个人浪荡天涯之余,用一身武学功夫,打出一个大大的天下。
纵使吃的是糠,咽的是野菜,喝的是粗制的米酒,那也是人生中最大的快事!
她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