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三十多岁,长的模样儿,反正看着挺冷的。”
我说:“那女的,守在什么位置了?”
老韩眨眼想了想说:“我记得她在是哪边儿来着,对,我当时是站在东边,她呢,奔我的右手边去了。”
右手边,这样换算成方位的话,那就是一个艮位了。
艮位为山。
有了这个山,提供基础,做势。最终这个震才能正常的运转。
所以,倘若我估计的没错,阵眼就在艮位上。然后,那女的手上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分析至此,我已是穷尽脑子。把齐前辈,廖知秋前辈,讲给我的道家知识,还有道家阵法的演化理论等等一切都给透了个干干净净。
没办法,这是给逼出来的,因为拙谛是个僧人,他修的法门跟我们不一样。
至于孔老爷子,他只知道打。
老韩呢……
我估计他现在惦记最多的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所以,虽说我也不知道这么分析究竟对不对,但过去看看总会没错。
“走!咱们换个方向,奔东北那个方向走。”
我伸手指了一下。
孔老爷子一怔:“能行吗?”
我说:“看看呗,碰碰运气吧。不过,咱们小心点,千万不要弄出什么动静,现在这地方能屏蔽感知。只要不露出声音,他们绝对发现不了我们。”
当下商量妥当。
孔老爷子在前,我在后,我们两人抢先一步,嗖嗖的,就奔东北方向摸去了。
此时的雪已经变成了一场暴风雪了。
我俩在雪中行进了半个小时后,我隐约看到前边好像有一块突起的大岩石,而在那石头上仿佛端坐着一个人。
那人披了一身厚厚的裘皮斗篷,然后盘腿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
老爷子一看到人,他立马要冲。
我当即就给他拉住了。
目标这么明确,肯定是诈,这伙人的手段我可是知道的,他们可是一群很喜欢玩枪的人。
现在感知用不了。
如果对方有狙击枪的话,那真就是露头就死了。池庄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