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通了,打电话过来道歉了?”欧阳剑接通电话就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道歉?道什么歉?”对欧阳剑的话向文不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而是一点头脑也摸不着。
“我妹妹刚才向我投诉你,说你对她的态度很恶劣,差点把她给气哭了,我还以为你打电话来道歉呢,看来我太想当然了,呵呵……”欧阳剑笑道。
汗……你还好意思提你那个宝贝妹妹。
“她这是恶人先告状吧,有事求人态度还这么恶劣,叫人怎么受得了?”向文苦笑。
“女孩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是有点娇惯的了,你要多体谅啊,别跟她计较这么多啊。”欧阳剑有点无奈道,显然他也受了不少这个宝贝妹妹的气。
“是她跟我计较吧,你也知道我是一直让着她的,好了,不说她了,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找一座离b大比较近的四合院,面积要大一点的,价钱不是问题。”向文也不想多说废话了。
“没问题,两天包给你找到,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出来坐坐。”
“过两天再说吧,这两天想出门估计也不行了。”向文说这话时悻悻地偷偷地瞄了众女一眼。
“那好吧,那我明天过去看你,再见。”欧阳剑不等向文就把电话挂了。
说完电话,向文继续被贴纸条的大业,因为他的对手也太会耍赖了。
直到晚上睡觉时,屋里才恢复了平静,向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身处于花丛之中的向文并不知道危险已经正在靠近他的朋友。
就在这天深夜,空手流的田中一狼悄然地出现在柔道协会会长小犬的房间里,两密谋半个小时后,田中一狼又悄然地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向文正在拆绷带时,欧阳剑就带着一堆营养品和欧阳越的问候来了。
“你咒我啊,带这么多东西。”给众人做了介绍后,向文笑骂道。
“礼多人不怪嘛,伤怎么样了?”欧阳剑问道。
“已经没事了,已经结伽了,你看。”向文把还没放下衣服的背对着欧阳剑。
“你用什么创伤药的,也太神奇了吧,不到两天就好成这样了。”看着向文光滑的背上两个淡淡的红印,欧阳剑吃惊道。
“是师门传下来的一种金创药,可惜已经不多了。”向文叹惜道。
“那还有没有药方?”欧阳剑激动道。
“有啊,怎么了,欧阳兄?”向文不明白他为啥这么激动。
“你这是抱着一会下金蛋的鸡却把它当成一只草鸡啊,你要是把这药方申请专利然后自己开间药厂或以专利入股一间药厂,那就是数不尽的钱啊。”欧阳剑心疼道。
“我这是不没缺过钱,所以也不会去想这些。”向文是来钱太快以至没想到这长远利益。
“还有人会嫌钱多的,你虽不缺钱,但在造福人民的同时又赚到钱了,何乐而不为呢?你就以你的药方入股我们家的药厂吧。”欧阳剑涎着脸道。
“我要考虑一下。”这么大的利益,向文觉得应该和黄思雅她们商量一下比较好。
“好吧,可不要考虑太久了。”欧阳剑着急道。
“你放心好了,除了我自己开药厂,要不然一定入股你家的药厂,行了吧?”向文又道:“我说你是在部队任职的,怎么还这么关心你家的生意啊。”
“你说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的子弟,可能不懂经济吗?”欧阳剑苦笑道,神色有一丝落寞,可能是触动了心底的某些东西。
“你不都挺过来了吗?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向文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不是你害的。”欧阳剑瞪了向文一眼,接着又神神秘秘地把向文拉到阳台。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大家面前说的?”向文埋怨道。
“我妹妹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欧阳剑低声道。
“你说的是加入她们部门的事?我没考虑过。”向文想也不想道。
“你真的不认真考虑一下?她们部门可是有很多特权的。”欧阳剑也知道向文多数不会答应,但他还是为妹妹多努力一次。
“欧阳兄,此事不要再提,我可不想为了那点特权连自由也没有了。”向文口气坚决。
“可是,你要不加入,国家是不会对你这种人放心的,你可能不知道,像我们这要各大家族和门派都有人加入这个部门的,要不然国家凭什么对我们这样的人放心。”欧阳剑道出一些内情。
“有一个名誉教官还不够吗?欧阳兄,你也了解我,你说我会做出对不起自己国家的事来吗?”听了欧阳剑的话,向文的心了有些沉重。
“人生有得必有失,做人哪能随心所欲,向少,你要是真的是不想,我去和他们说,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的名誉教官,由部队出面,我相信他们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欧阳剑内心深处也不愿意向文到了安全部门。
“那就谢谢了,欧阳兄。”向文感激道。
“是了,陈李两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钱接不接受?还有陈平怎么处理?”欧阳剑这才想起来这的主要目的。
“他们的钱我就不要了,以后让他们醒目点做人,至于陈平,交给警察局吧,最好能判个枪毙,以他所犯的罪行,算是便宜他了。”向文一句话决定了陈平的命运。
“这个没问题,我保证他是吃花生米死的,而不坐电椅或是注射毒液死的,但那些钱为什么不要啊,不要白不要,而且,你不收这钱他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