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们,想要在京城想见只喜鹊容易吗?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可比高强厉害多了,怪不得现在的新闻这么多不可信,原来就是你们这些人造成的。、、”听到丁长红的话,向文心里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
“呵呵……记者可是无冕之王,我一个小医生哪敢说指教啊,但丁记者要是身丶体有恙的话,我还可以尽点微薄之力。”向文打了一个哈哈,轻松地应付过去了。
“哈哈……无冕之王?那是自我安慰的话而已,要说是受气之王那我还有点同意。前段时间我们一帮记者还在讨论,向医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当时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你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现在看来,我更加可以肯定当时的结论了。”丁长红笑着不着痕迹地贬了一下自己,又捧了一下向文。
“丁记者,我可说不过你们做记者的,来,坐吧,哪里不舒服,让我给看一看。”向文指着自己办公桌前面的椅子道,他知道再扯下去就没完没了,就把话题转到看病上来了。
“还不是记者的职业病吗,慢性胃炎,药吃得老多了,就是好不了。”丁长红坐到向文的对面,把左手放把脉的垫子上,一说起自己身上的老毛病,他的兴致就不高。
“记者这个职业,吃不定时,长期如此,的确是很容易就得胃病。”向文微笑地把三根手指放在丁长红的脉搏上,一缕微弱的真气开始探测他身丶体的情况。
“向医生真是理解我们作为记者的艰辛啊,不知向医生有方法可以在段时间内治好我这老毛病吗?”丁长红像找到了知己似的,一脸期待地看着向文。
向文并没有回答丁长红的问题,而是问道:“丁记者,你胃痛的时候是连及两胁,口苦口干急躁易怒呢?还是面色苍白,乏力,胃痛喜按喜暖或是口干,舌红无苔,大便干硬呢?”
“是你所说的第二种情况,胃痛的时候面色苍白,乏力,胃痛喜按喜暖,向医生,这有区别吗?”丁长红还没有看过中医,所以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丁记者,你可能没有看过中医,这其中的区别可大了,若胃痛连及两胁,口苦口干急躁易怒,一般为肝火犯胃型;若面色苍白,般乏力,般胃痛喜按喜暖,则为脾胃虚寒型;若口干,到舌红无苔,到大便干,到胃脘隐痛为胃阴不足型,不同的类型这其中的治疗方法也是千差万别的。”向文解释道。
“哦,中医真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啊,可惜我听不懂。”丁长红苦笑地感叹了一句。
“丁记者,你得的病在西医上称为慢性胃炎,中医则称本病为“胃脘痛”,根据你说的情况,你应该属于脾胃虚寒型,治疗起来,说难也难,说易也易,相信你也听过一句话,‘胃病要靠养’,要彻底治好这病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改掉不准时吃饭的毛病,当然配合治疗也是很有必要的。”向文收回把脉的手,对丁长红身上的毛病已经了然于胸。
“向医生,你说的这话很多医生也对我说过,可除非我不做记者了,要不然很难做到天天准时吃饭。”丁长红苦笑道。
“丁记者,你这话让我很为难,我是可以在短期内治好你的胃病,但刚治好的胃还是很虚弱的,你要还是照目前这样的饮食习惯,还是很快复发的,所以你这个病我治不是,不治也不是。”向文一脸为难道。
“向医生,你还是帮我治吧,最多我以后尽量准时吃饭,尽量戒口,这样也许就不会复发了。”丁长红一听向文能在短期内治好自己的胃病,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那就随我来吧,我给你针灸一下,然后给你开一个星期的药,到时你再来复诊吧。”向文站了起来,走向治疗室。
丁长红跟在向文后面进了治疗室,在这里,向文用九龙针中的乾针加先天真气为他的胃进行了补阳驱寒的治疗。
五枚乾针cha进胃里,在向文的轻轻转动下,丁长红感觉整个胃都热热的,远比较自己用热水袋来捂舒服多了。
治疗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看丁长红都快舒服得睡着了,向文收起九龙针后就说了一句:“可以了,丁记者。”
“向医生,我这胃什么家吃,什么不宜吃啊?”两人出来后,向文就在开药方,丁长红就问了一句。
“你本身就胃偏寒,所以生冷的东西肯定要戒口的,像鲫鱼粥、杞子山药粥、胡椒猪肚汤等不能坊安⒚挥杏跋斓剿写药方,说完刚好药方也写完了。
“多少钱?向医生。”丁长红接过向文递来的药方时,随口的问了一句。
“盛惠一千元。”向文笑眯眯道,那样子好像为捉住一条大‘水鱼’而开心。
“一千啊?上次老刘可是才五百呀?”丁长红吃惊道,一千看个中医,他觉得是贵得离普那种。
“那是宣传期的优惠价,以后都是一千了。”向文顿了顿又自信地加了一句:“一个星期后你要是觉得我这治疗不值一千元,我退你五百。”
“算了,向医生,我可不想被人说我一千元的治病钱也出不起。”丁长红苦笑了一下道,他心里也在后悔:谁让自己自以为是,不事先问一下价钱呢,就算向文说一万自己也得认了。
丁长红垂头丧气地到萧华那里拿药结账,虽然有可能治好自己的胃病,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还在心疼自己那一千块钱呢。
“是了,向医生,不知道能否送我一个问题呢?”临出门前,丁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