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
妖夜的面色根本不因苏桐的问话改变丝毫。
他抓住苏桐的小腿继续擦拭着酒精,只是这次的动作,比刚刚轻柔无数倍,他怕弄疼她,更宁可替代她去疼。
苏桐见妖夜不说话,内心一阵恼怒。
野蛮的抽回脚,跳下床,抬脚便欲朝玄关奔。
妖夜挑眉看着那迈着箭步的苏桐道:“你干什么?”
“离开这里,更离开你!”远远的远远的离开你。
这八个字抨击着妖夜那颗并不完整的心。
当苏桐手刚握住门把手的那瞬间,只听妖夜那满是受伤的声音道:“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这个男人,这个让她琢磨不透的男人。
她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
她嘴唇蠕动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心一狠,拉开房门,在看到门口恭敬站着查理的瞬间,转身怒视妖夜喊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你受伤了,要包扎。”
妖夜说话间起身朝苏桐走来,手还未触碰住她便被她扬手啪的一声打开。
“不需要,我只要离开!”苏桐话语间一片坚定。
他说:“我会让你离开的,但不是现在!现在要做的是包扎伤口!”
妖夜说罢根本不给苏桐反抗的机会又一把将她强行抱起。
苏桐张嘴便朝他的肩膀咬去,直到嘴里弥漫上一层浓重的血腥,他都没哼一声。
将她放在床上,他说:“包扎完,你可以继续咬!”
这个男人,这个让人束手无策的男人。
他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死死纠缠着她不放,刚刚他不是要杀她吗?现在又这样对她,他到底想干嘛?
苏桐看着那认真给自己包扎伤口的男人,道:“刚刚……”
“意外。”
那只是一场意外,如若没有她那一回头,恐怕此刻她已变成一冰冷的死尸。
“什么意思?”
面对苏桐的问话妖夜没回答。
他不是一善于表达的男人,更不愿意去阐释过多的东西。
苏桐又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没有回答。
“你跟殷天绝间有恩怨吗?”
没有回答。
“你爱上我了吗?”
苏桐的问话让妖夜那正在为她擦拭伤口的手一顿,但只是短暂的几秒钟。
依旧没有回答。
帮她擦拭完所有伤口的妖夜这才合上药箱起身朝玄关处走去。
看着妖夜逐渐远去的背影苏桐道:“咱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已经有爱的人了!”
还是没有回答。
她又问:“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仍旧没有回答。
耳畔边传来的只是一声关门的闷响。
该死的,这个浑身弥漫着诡异妖气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大厅。
查理静静的站在妖夜的身后。
自从从楼上下来他静坐在这里已经一个小时了,他心中有很多疑惑,但却不敢上前去问。
只听耳畔边穿传来妖夜的呼唤。
“查理。”
“是的,少主。”
“爱,是什么?”妖夜问。
那双好似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眸望着他,等待着答案。
爱?
爱是什么?
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亦或者说是爱情,他们间都有着一种相同的联系那就是‘爱’!
而对于从小生活在孤岛,除了训练就是训练的妖夜来说,他的生活里更多的是杀戮,而在离开那个小岛之前,他所见的人也仅是老爷、他还有神秘的x。
妖夜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他从未想过他对任何一个女人动情。
但似乎事情往往在向始料未及的事情发展。
苏桐问,他爱上她了吗?
可‘爱’是什么?
他所想要的只是她在他身边、永远在他身边。
这难道就是爱?
查理没说话,关于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去阐释。
恐怕就算是老爷也不希望少主有情感有爱,他要的只是他听话。
上次巴黎之行已让他很生气,所以这一次绝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少主,成功了吗?”查理转移话题,要知道他们此次这里的目的就是暗杀塔瑞莎。
其实在巴黎那个夜晚,殷天绝跟塔瑞莎一起在路上遭到袭击,袭击者的目标同样是塔瑞莎,只是未曾料想殷天绝的存在打破了他们的计划,之后妖夜在跟殷天绝的对决中被苏桐意外射伤,在巴黎短暂的停留后,在收到老爷再三的召回令后这才匆忙赶回,妖夜的首次任务以失败告终,老爷很是不高兴,此番在得知塔瑞莎要到阿维尼翁做生意洽谈这才又给了他一次机会,却不曾想在这里竟又碰到了这女人。
但当查理看到妖夜那双湛蓝色眸里所散发出的寒光时,果断低头。
他说:“抱歉少主,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妖夜没再说话,而是起身朝厨房走去。
几个步伐落下后,道:“塔瑞莎的事情交给你去处理,另外,最近几天我不想受到任何人的打扰。”
“可是少主……”
查理刚开口便听妖夜道:“查理,你似乎还不太明白我说什么?”
“抱歉少主。”
白色的衬衣、黑色劲装裤子,脚下一双霸气的军靴,再配合着那头湛蓝色的头发、美到爆的面容。
如此一个极品没男子,谁又能想象得到他在厨房挥舞着锅铲的画面。
是的,没错,此时妖夜正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