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飒回过神,抡起手里的包朝着熊天林的头砸上去。
趁着熊天林防备的时候,暖飒把他掀开,爬起来想跑,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熊天林拽着摔回去,撞到了桌子,一桌的酒杯酒瓶倒在地上,碎了不少。
慌乱中,暖飒抄起一只碎了的酒瓶对准红了眼的熊天林,“熊天林,你别把我逼急了!我会让你后悔今天这么做!”
熊天林一把抹掉脸上的血,一步步朝暖飒逼近,她已经紧挨着桌子了,再往后退就是仰倒在桌面上,瞧着她那明明惊慌失措像一只面临被大灰狼吃掉的可怜小白兔,还要强装出镇定的发狠样,熊天林斜斜地勾起了唇,冷冷地笑,逼近的步伐愈发坚定。
“你还装什么装?老子体贴你身体受不住,只让你跟我一个人玩,你还给我演起烈女来?我呸!谁不知道你纪三小姐是什么货色?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纸醉金迷,现在不过是要你拿出看家本领,你有什么可抵抗的?”
角落里,毛俊早已听闻动静,但把他堵在沙发里的小姐越来越多,从两个变成了四个,他气都透不过来,还妄想起身?每每他张口呼喊,就被唇主动吻住。
这种场合对于在座的人已是见怪不怪,视而不见是最好的回应,女星们都沉醉在公子哥的抚摸热吻中,昏暗淫靡的光线,温香软玉,皆是糜烂之风。
徐嘉媛亦不例外,她一边热情地回应着裴少的吻,一边瞟眼看暖飒,眼底净是幸灾乐祸的得意。
暖飒已无路可退,她曲着腿,弯着腰,握着破酒瓶的手抖个不停,眼看熊天林越来越近,她真的被逼急了,变被动为主动,尖叫一声就冲上前朝着熊天林的腹部刺去。
熊天林只睁着一只眼,还眼疾手快地躲开了,他截住暖飒的手,猛力地夺走酒瓶,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把暖飒甩到沙发里。
“妈的,臭婊子!今天谁都别走!她弄瞎了老子一只眼睛,老子不把她弄死誓不罢休!”
熊天林发了狠,怒吼着扯下皮带,欺压上暖飒身就狠狠地抽了几鞭,其中一鞭直接落在暖飒裸露在外的锁骨上,疼得她倒吸凉气。暖飒双手并用反抗,熊天林却逮住她的手用皮带捆在了她头顶,随后把残破的衣服彻底扯破,连紧致白皙的小腹都露了出来。
熊天林的脸还在滴血,一滴滴落在暖飒的胸口和小腹上,那温热的感觉像虫子在爬,而熊天林那恶心的猪手在她的胸口又捏又抓,掐出了一个个深深的指甲印,难受得暖飒恨不能一把火连着自己也烧死!
“啊----熊天林!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嘭”一声巨响,走道内明亮的光穿透了包厢里的昏暗淫靡,那道高大颀长的身影从光里站出来时,纪暖飒萦系在眼角的泪倏然滑落,她无知无觉地轻唤道:“谢政远……”
紧接着她身上一轻,就听到熊天林的哀嚎。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谢总是误会啊!”
包厢里立时乱作一团,女星们起身想逃,富家公子也想逃,谢政远一拳砸在熊天林脸上,把他砸倒在地后,“嘭”一下摔上了门!
这里面的人,一个都别想走!
他喘着粗气脱下外套盖在暖飒身上,不忍看她狼狈的模样,但余光还是瞥见她红肿的脸,以及胸口指甲的红痕和鞭痕,霎时,囚困在胸腔里的野兽开始咆哮,鼓噪着要狂奔出来。
暖飒闭着眼,把脸别开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她的双手还被皮带绑着,浑身战栗不止。
其他人见况,七嘴八舌地好言相劝。
“谢总,我们在玩呢,就是玩玩而已。”
“对啊对啊,我们在一起玩,您别误会啊!”
“是啊,谢总,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您别冲动!”
……
蓦地,俯身为纪暖飒解开皮带的谢政远迅疾地抄起桌上一瓶完好的红酒,“哐当”一下砸在桌沿上,红酒四溅,醇香立刻弥漫了整个包厢,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移到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熊天林面前,手一动,熊天林一声惨叫又倒在地上。
谢政远脚一抬,踩着他的脑袋压在地板上,熊天林双手捂着被酒瓶扎伤的腿,疼得龇牙咧嘴地求饶:“谢总裁,谢二少,您高抬贵手饶命啊!我对三小姐什么都没做!还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还没做!”
这时,那个裴少也屁颠颠地凑上前为熊天林求饶说情,“谢二少,熊老板还没做出……”
人才靠近,话没说完,谢政远已抬腿一脚踹在裴少的腹部,直接把他踹飞进沙发里又跌倒在地上。
见况,再没人敢上前说话,个个缩在角落里,就是连扶躺在地上呜呼哀哉的裴少都不敢。
谢家二少爷是谢家自谢老司令后唯一一个当过兵的男丁,也是明城豪门望族里唯一当过兵的男人,因为没有那个有钱人舍得把自己的孩子送去部队吃苦,因此,经过训练的谢政远体魄结实健壮,下手力道之重不言而喻。-#~?++
趁着众人换气的空档,毛俊跑到纪暖飒那边,把她扶起来慰问。
谢政远不徐不疾地把脚踩在熊天林脸上,微微俯身,胳膊撑在腿上,把皮带折了几折,抽打着熊天林的脸问:“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我谢政远的人都敢动?不想在明城混了是不是?”
皮带一下下“啪啪啪”地打在熊天林脸上,鼻子、嘴巴、脸颊、额头、眼睛……几乎没有逃脱的角落,他闭着眼,泪水混着血哗哗流淌,嘴里不停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