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他需要蛰伏,这是人家薛处长的地盘,薛冰这么年轻,能在省委组织部干部二处这样重要地方占据一席之地,那都是人j小]说就来w讲求的都是杀人不见血。
江林涛眼下要做的是低调低调再低调,慎行少言,夹起尾巴做人,薛处长就是想要收拾他,也尽量不给她很大的把柄。
薛冰找他谈完话之后,就让部机关后勤处的人把他带到住的地方,房子并不是单位的房子,而是租的一室一厅,条件还算不错,江林涛也就算在宜都安顿了下来。
接下来江林涛也开始了他在干部二处的低调生涯。
江林涛也渐渐熟悉了处里的十来号人,处里除了病休中的处长和主持工作的薛处长之外,还有一个副处级的调研员周凤臣,两个科长梁山成和吴丽娟,其他的都是普通科员。
至于熟悉材料,江林涛觉得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事情,其实从材料上还是大致能够看出许多干部的升迁轨迹的,这些处级以上的干部,一般都是遇到一个赏识之人,原本平庸的仕途生涯立刻就变得鲜活起来。当然,江林涛也知道,更多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在这些材料中体现出来。
虽然看材料确实还是有一些收获,不过江林涛心里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失落,并且他习惯了成天在外面跑,对于长期这么坐在办公室还是有些不适应,总觉得在办公室呆着时间过得很慢,好不容易熬到周末。
周末的时候,登men拜访了农经委的何主任,何主任对于他的到来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有些高兴的样子,招呼着他坐下,就问起他工作上的事情,听说他刚调到省委组织部也是有些惊讶,眉头微微一皱,眼神有些严厉:
“chun节前我到明溪去的时候,听人讲,你调到市里干得还不错,可你在市里屁股还没坐热,怎么又想着调到省委组织部?你还真是坐火箭,一年时间,从镇里到市里再到省里,sān_jí跳。真是火箭速度xiao江,不管你高不高兴,我今天可是要好好的批评批评你,像你这样在基层没呆多久,在机关呆几年就会有新思路,就会有大局观?我看未必,年轻人脚踏实地啊,切忌好高骛远。你这样子头重脚轻根基浅,就经不起考验要学会了走才能跑,你连走都不会,一跑肯定栽跟头!”
江林涛知道何主任这么说是想敲打敲打他,不希望他栽跟斗,江林涛倒也没有隐瞒,老老实实地说道:
“我根本就没想过调到省委组织部,我倒是想在基层继续工作,但是组织决定我也不能违背,组织上又没有征求我个人的意见,直接一纸调令就到了市里,我稀里糊涂的就到了省委组织部。”
何主任似乎很生气:
“省委组织部的人这是luan弹琴你们吴书记呢,他舍得让你走……怎么也由着他们luan来?”
江林涛深知吴善涛是肯定不愿意放他走,见何主任这么批评省委组织部和吴善涛,这不是他到何主任这里来的初衷,也只好替组织部和吴善涛辩解一二:
“组织上可能有组织上的考虑,组织上的决定,吴书记也只有服从。”
何主任摇摇头:
“组织部的人luan弹琴,你们吴书记也只知道耍滑头,什么要服从?就是怕得罪人,不敢坚持原则。把你放在基层,既能干工作,又能锻炼人……这么做,简直是luan弹琴嘛”
江林涛见何主任越说越过分,心里倒是有些后悔不该提这件事,何主任是要退休的人,怎么说都没事,他可还是想要求上进的人,这话要是传到组织部的人那里,那他就该倒霉了,所以他坐在那里有些不好再开口。
估计何主任看出了他脸上的踌躇之意,问道:
“你今天到我这里来是想让我照顾你一二?”
江林涛正是有此意,不过见何主任主动问起,他倒不好意思说这个,想了想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了:
“一下子调到省里这样的大机关,我心里实在是一点底都没有,所以也只好到您这里来请您老指点一二了,我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想找您老开开后men……您老能不能打声招呼,让我早点到基层去工作?我还是习惯于在在基层踏踏实实做点事情,这样我心里也踏实,舒坦。”
何主任盯着他看来许久,仿佛要看到他内心深处,江林涛知道何主任是想看他是不是打蛇随棍上,趁机投机,江林涛确实是这么想的,机关生活他确实不大习惯,并且主任科员恐怕在省里的机关里也是多如牛ui的角se,真要有所锻炼,还是得到处级以上,才真正能够有所锻炼,加上薛处长的关系,江林涛更是宁愿下基层。
何主任犀利地眼神看了他好一会,才收回了目光,脸上生气的神情也渐渐淡了,看来是觉得他这话是真心话,对他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说道:
“你有这样的心态就好了。时下不少年轻干部不安心基层工作,钻山打dong要进市里省里,甚至进中央国务院,他们呀,忘记了一个干部的根本。你在基层工作过,更明白老百姓的疾苦,也就会加倍用心地去为民造福,这才是一个干部的根本,xiao江啊,你一定要谨记这一点。”
江林涛点点头,何主任这话他已经是第二次听说何主任讲了。何主任见他很郑重地点头,继续说道:
“你想开这样的后men,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