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紫烟听到师父最后哼了一声,却不由信心大增。
师父冷哼一声,带有不屑之意,说明那和尚并非高过师父,现在师父已经找到了对付他的办法。
“刀剑不入,真的能够练成么?”郭襄迷蒙着眼睛,喃喃自语,与松枝燃烧的噼啪声相杂,微不可闻。
张清云三人内力被封,自然无法听得清。
“其实刀剑不入也没并非天下无敌,你看那可恶的和尚不是被萧庄主打败了么?”秦思莹轻笑道,好像是她出手将其打败得一般愉快。
郭襄心中不自觉的一甜,却也不知为了什么,静静的不再说话,体味着心口那股甜蜜的滋味,听着噼啪的松枝燃烧之声,看着已经暗淡无光的夜空,恍恍出神。
木屋在萧月生的手下很快完成,甚至还有了床榻,一分两间,门窗俱全,郭破虏与觉空觉音三人看着古朴坚实的木屋,大为高兴,在仓促之间,竟能做得这般模样,实是难得。
让郭破虏到山上找了两块大石头,萧月生在石上一抹,一只敞口石盆做成,在其中放入松枝,让其燃烧,便成了一只取暖的炭盆。
三人对萧月生的武功不再惊叹,早已麻木不仁,却为其细巧的心思敬佩不已。
萧月生将葫芦中的酒倒入盆中一些,令其变成熊熊烈火,很快两间屋子都变得暖意融融,四角各安放一枝火把,将屋子照得亮亮堂堂。
萧月生弄好了一切,走出屋子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空漆黑如墨,无星无月。
“襄儿,你去屋内取取暖,我将她们抱回屋里。”萧月生轻缓的走到躺地在上的郭襄身边,低头轻声说道。
此时郭襄躺在地上有些困倦欲睡,只是在强撑着眼皮,不让它们合在一起。
听到姐夫的话,郭襄陡然之间清醒过来,睡意全消,忙站起身,“姐夫,……我帮你。”
萧月生看了一眼火光下,她明亮异常的双眸,轻笑着摇了摇头,“不行,她们三人不能动弹用力,你恐怕做不到。”
他本想告诉她们可以动弹,只是在听到觉空觉音的叙述之后,确定他们所说属实,便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心恼她们出手狠辣,故意整她们一整。
“那……好。”郭襄瞧了瞧躺在地上的三人,身姿曼妙,即使是自己看着也觉得美丽异常,但看到姐夫平和的目光,又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姐夫虽然花心,便不至于这般好色。…。
萧月生哪知道小姨子那么多心思,说完话,便来到张清云身边。
“张掌门,在下要抱你进屋,切不可动弹,否则伤势加重,后果严重,莫怪萧某言之不豫。”萧月生的语气颇为平淡,似乎没有一丝的个人情绪掺杂其中。
张清云轻阖双目,不言不语,仿佛未听到身旁有人说话,她怕自己一旦开口,便是一通过激之语,将他惹怒。
看到张清云火光下微微颤抖的睫毛,萧月生知道她的心情定是激动异常,心下暗暗好笑,极为舒畅,缓缓弯腰。
白玉一般的脸颊在火光下透着红晕,睫毛极长,微微颤抖,鼻梁挺直,鼻翼翕张,显得坚强而又美丽。
萧月生弯腰极慢,缓缓靠近,在郭襄看来是小心翼翼,而在张清云看来,却是故意折磨自己。
在萧月生将胳膊轻轻插入她后颈之时,张清云阖闭的双眸陡然大睁,带着愤怒的火焰欲要燃烧近在咫尺的萧月生脸庞。
萧月生似极欢娱,深邃的双眼蕴满笑意,看到张清云喷火的眼神,还轻轻眨了眨左眼。
“别动!否则我只能再次点你穴道!”他冠冕堂皇的威胁,带着懒懒的笑意。
反正已经将她得罪,索性便得罪个彻底!萧月生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张清云用力猛的将双眸闭紧,娇艳的嘴唇在碎玉细牙下被咬得没有了血色,喘息声变得粗重许多,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萧月生定了定心神,方才能够摆脱她曼妙曲线的波澜起伏。
萧月生只是想逗她生气,至于趁机占占便宜,却是他不屑为之,自己娇妻个个倾国倾城,ròu_tǐ的欢娱他享之不尽,何必它求。
他轻轻将张清云抱起,小心翼翼如捧稀世奇珍,脚下浮离地面一寸,外人根本看不出脚掌离地。
张清云未感觉自己被抱着走动,不由好奇的睁开了双眼,在晃动明暗的火光中,却见萧月生双眼平视前方,表情沉静如水,又变成了上次见到的潇洒从容的萧庄主,而不是此次遇到的嬉笑无状的萧月生。
丝毫感觉不到身体的震动,如不是在这漆黑的夜色里,越来越远的火堆,她定会怀疑是否站着未动。
萧月生未再招惹于她,只是目视前方,看到沉沉的黑夜,忽然想到了家中的妻子们,本想今夜回去与她们睡在一起,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事,必是无法回家了,唉,两天没见,便有些想念她们了,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正在想念自己。
想着想着,嘴角处不由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渐远渐淡的火光映照下,被张清云捕捉入眼。
只是在张清云眼中,这却是不怀好意的奸笑,令她警惕心大起,唯恐对自己有所不轨。
她身体一绷紧,顿将萧月生惊醒,忙低头查看,见到张清云微微慌张的表情,不由轻笑一声:“张掌门且请放心,萧某眼光颇高,断不会饥不择食的!”
张清云怔了一怔,随即大怒,宛如白玉的面庞红云密布,即使她是出家之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