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伯——!”宋青雅像是受受屈的孩子见到了父母,刚才险死还生,此时才感觉到害怕。
萧月生轻拍拍她的香肩,微微一笑,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庞,温声道:“他们欺负你了?!”
宋于雅重重点头,臻首抬起,恨恨的望几对面那些人,紧咬樱唇。
“究竟是怎么回事,宜君?”萧月生转身问张宜君,她一直静静默立,不像宋青雅那般亲热。
萧月生这个大师伯平日里几乎全在寒谷,接触的也都是自己的几个师妹与师父,甚少与第二代弟子见面,在她们眼中,大师伯透着无穷的神秘。
见到大师伯蓦然出现,其出现的方式,着实匪夷所思,张宜君不由怔然出神。
萧月生温润的目光扫来,她很快醒过神,飞快瞥了一眼大师伯,第一次与他靠得这般近,看清了他的面容。
只觉大师伯远看似乎平凡无奇,但在这般近的距离,却能发觉,他的身上似乎散发着一股吸引人的力量,令人不由自主的受其驱使。
心中思绪万千,嘴上却并未耽搁,很快将事情的原委道出,只是寥寥数语描述,并未添油加醋。
霹雳掌声所有高手,皆往后退了几步,站在范存义身边,隐隐将他护住。
对面的男子,乍看上去,脚步虚浮,目光并不像练武之人的精芒四射,似乎并没练过武功。
但他刚才的出现,实在奇异无比,虽没有看清,而那无法抵抗的恐惧,至今在他们心底徘徊不去。
此时,这个人。站在那里,只纸声与两个女人说话,似是没有看到自己一行人,实在目中无人!
他们生气恼怒之余,心中却颇为忌惮,只是冷冷的静观其变。
张宜君简单描述,宋青雅一旁尽量补充,很快。萧月生便已听明白,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虽然不知究竟有几分真实,是否其中有误会,他虽想到这些,却并不想多问,看到宋青雅的狼狈模样,怒气便已涌起。
“这么说来,他们是不将咱们水云派放在眼中了?”萧月生轻轻一笑,嘴角微撇,目光扫向对面。眼口金芒蓦闪。
忽然之间。一道金光射至眼前,对面的几人只觉金光由小变大,瞬间将自己笼罩。扑天盖地的威势直压下来,浩荡如天,仿佛站在旷野之中,一个人面对黑暗地天空,滚滚的巨雷。
自己整个人似被无所不在的金光穿透,即使心底最稳秘的深处,也无法遁形,一种莫名的力量,越来越强,迫使他们跪下来屈服。
“哼!”萧月生轻哼了一声。转过目光,恢复如常,温润如玉。
金光消散,他们不由身形一松,再也拿不出半分力气来,身体摇摇欲坠,浑身瘫软,将要支撑不住身体的站立。
此时萧月生的这一声冷哼,在放松下来的他们耳边响起。却如一声巨雷炸响。
“扑嗵”“扑嗵”几声响起,他们终于支持不住,纷纷瘫软在地,面色苍白如纸。
“青雅,宜君,去将开始寻衅地人指出来。”萧月生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一群人,顺手在旁边的树枝上摘了几片松针。
“是”
“好嘞!”
两人积压自答应,莲步轻移,边走边将长剑归鞘,踩着厚软的枯枝残叶,步履轻盈的来到了这几个人身前,数了数,躺在地上的,共有八个人。
他们或俯卧,或仰躺,或侧身,地上枯叶厚软,却也摔不疼。
他们大多数人,此时周身虚弱无比,甚至很难动动指头,只能用眼狠狠的瞪着这两个女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转眼之间,两方的位置陡然变换,竟是任人鱼肉!
两女来到范存义的身前,宋青雅小巧的莲足轻喘喘他地肋部,轻哼一声:“这便是那个好色地恶徒!”
范存义目光怨毒的瞪着她,想要反抗,却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无法动弹,无奈而耻辱。
他功力最低,恢复得最慢,他身边那位横练的保镖,却是功力精纯深厚,转眼之间,已是恢复了一点点力气,他正趴在范存义地身旁,刚才已发觉不妙,守在他身边。
此时见到少主受辱,莽撞的他岂能忍得住,不声不响的,缓缓拔出压在身下的长刀,慢慢挥刀,直削向宋青雅的莲足。
还未等张宜君提醒,“呃!”一声闷哼响起,他的刀蓦然顿住,随即缓缓掉落地上,让宋青雅吓了一跳,忙转身跳开,这一刀无声无息,而且颇为缓慢,并无风声。
躺在地上的几人都已看到那个秃顶大汉出手偷袭,但他们俱是经验丰富之人,并不去看他,装作不知,以免引起宋青雅的警觉。
这一声闷哼,将他们的目光吸引过去,见到的是秃顶大汉缓缓失去神采地双眼,仍自努力睁大,眼神却渐渐涣散,一支胳膊支起的身体再次倒了下去,叭倒于枯叶中。
“赵三鼎!”秃顶大汉身旁的一人也是膀大腰圆,相貌粗犷,此时躺在地上,急切的摇了摇他,焦急的呼唤。
他感觉不对,费力的伸出手,插到枯叶下,探了探他的鼻息,几息之后,面色呆然:“死了?!”
忽然转头,望向前方不远处,站在松树下负手而立的萧月生,怒喝:“是你杀了他?!”
萧月生忽然伸手,正在转头看叭在地上保镖的范存义身形蓦然升起,似由一条绳索吊着,手舞足蹈地缓缓飞至萧月生手上,情形极为诡异。
便是那个大汉,也不由忘了话,呆呆看着范存义被对方提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