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打扮……?”矮个子青年望着萧月生的头着一个道髻,身上穿的却是青衫,不伦类。
萧月生一笑,淡淡道:“我乃化外之人,本在天目山修行。”
“哦——,你原来是个道士呀!”矮个子青年恍然,笑道:“怪不得呢,……唉,论及辈份,咱们可得唤你师叔!”
“我姓萧,且叫我萧大哥罢,不必接辈份称呼。”萧月生笑了笑,转身继续走。
两人忙跟在他身后,一边走着,一边问道:“萧大哥,张师伯眼界高得很,怎么会代师祖收徒呢?”
他两人有些尴尬,不想唤萧月生师叔,因为不知他说得真假,可万一是真的,紫阳剑派门规森严,以下犯上,可是重罪!
萧月生摇头一笑,没有回答,脚下加紧,越来越快。
两人紧跟着他,颇为吃力,内力运转,拼命施展轻功,再顾不得再说话,正合萧月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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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施展轻功,不一会儿功夫,已经到了半山腰,眼前忽然出现一个峡谷。
两旁高耸,直插云霄,中间只有一线天空,下面是狭窄小路,仅能并肩行四个人而已,实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萧月生点头,当初的紫阳剑派开山祖师,煞费苦心,寻了这么一条地方。
峡谷口处,正站着两人,身材高大健硕,俱为二十余岁的青年男子,剑眉朗目,英姿勃勃,自然透出一股朝气。
他们手按长剑,脸色肃然的望着三人,目光凝定。
“李师兄,朱师兄,你们这是做甚,来迎我们的?”矮个子青年笑呵呵的问。
他气息略粗,轻瞥了一眼萧月生,见他气定神闲,若无其事,心下大是佩服。
“赵师弟,宋师弟,你们才回来!”一个青年踏前一步,皱着眉头,板着脸,沉声哼道。
“嘻嘻,李师兄,咱们路上遇到一桩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耽搁了那么一小会儿!”矮个子青年嘻嘻笑道。
李师兄面无表情,哼道:“若再晚一天,唐长老定会发火!”
“嘻嘻,还好还好!”矮个子青年脸色一变,勉强笑道,肌肉略有些僵硬。
他转身,对萧月生道:“这是百胜堂的李师兄,定是来迎接萧大哥你的。”
萧月生点头,抱拳对二人道:“在下萧观澜,四代弟子,外堂。”
“李凤鸣,五代弟子,百胜堂。”那青年板着脸,抱拳肃然而道。
“郑克凡,五代弟子,百战堂。”身后另一青年肃然道。
“萧师叔,请随我们来。”李凤鸣肃然道。
那矮个子青年忙道:“差点儿忘了,我赵元吉,五代弟子,百胜堂!”
他身旁的高个青年抱拳:“宋山岳,五代弟子,正气堂。”
萧月生点头,随着四人,进了峡谷。
这处峡谷约有一里,很快穿过,来到一片山谷中。
眼前所见,仿佛一幅画卷徐徐展开。
山谷中央是一个圆湖,方圆一里,各种建筑座落周围。
湖面清澈,宛如一面圆镜,映着蓝天白云,将山谷映得生机盎然,宁静详和。
湖地正北乃一座四层的楼宇,飞檐画梁,势如苍鹰。
东西两边则是一座座小院,连绵不绝,圆湖的正南,则是一片空旷地,中间搭了一个台子,台子四周,摆着各种兵器,乃是练武场。
此时,这片空旷地上,近有百人,正在练功,场面极壮观,声势惊人,一阵阵吆喝声中,近百柄长剑挥动。
正午阳光当头照,但练武场中,寒光闪动,令人暑意顿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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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师叔,请——!”李凤鸣在前面一伸手,大步流星,朝练武场上走去。
萧月生点头,跟在身后,其余三人也紧跟着。
他们临近练武场时,忽然一转,绕着湖边,来到了西边地一间小院前。
李凤鸣打开门,侧身道:“萧师叔,这里是贵宾地雅院,师叔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萧月生点头,抱拳对四人笑了笑,没有多说,转身进了院子。
看着他走进去,李凤鸣给关上门,四人折向正北的楼宇,一边走一边议论。
赵元吉不解的问:“李师兄,你说,这位萧大哥,果然是咱们的师叔?”
李凤鸣点点头,步履沉稳,目光平视前方。
赵元吉摇头晃脑,满脸不解:“我看着怎么不像呀,这也太怪了
李凤鸣瞥他一眼,淡淡道:“张师伯的信,昨天已经到了,信上说,萧师叔会代他过来,……你没回来,自是不知。”
“不会罢,他真的是咱们师叔呀?!”赵元吉大吃一惊。
李凤鸣看也不看,目视前方,步履依旧。
另一个健硕男子开口,笑着道:“小猴子,咱们也觉得怪,可张师伯信上说得明白,咱们也没办法,……萧师叔可是来争掌门之位地!”
“他——?!”赵元吉瞪大眼睛,摇头道:“萧师叔他才多大,没有我大罢?”
“你遇事不稳,总一惊一乍!”李凤鸣不悦的斜他一眼,哼道:“张师伯既让他来,自然有几分把握!”
“唉……,是呀,张师伯可是个厉害人物!”赵元吉恍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