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珂瑶的眸光轻眯,百里容和容少卿对上了?怎么想都觉得有几分的不可能!只是现在这信笺在手,一时间三人也意识到了这事情的不对劲,别的不说,就容少卿,三人都是认识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容少卿就这样的被困住!
宋珂瑶的眸光十分的着急,目光缩了缩;“南宫,你觉得怎么比较好?”
南宫枭眸光亮了亮;“阿瑶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沧溟的眸光一滞,看着二人打哑谜;“都什么时候了,就别打哑语了。 ”
宋珂瑶的唇角一勾,南宫枭状若无意的朝着沧溟看了一眼,宋珂瑶眸光怔了怔,倏而默念《乐典》的心法,只见房间忽而蓝光大盛,刺的几人睁不开眼睛。
七弦琴出现在了宋珂瑶的手里,沧溟的眸光睁得极大,一脸惊讶的看着宋珂瑶问道;“你!你这七弦琴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那么大的琴,根本没有看到她随身携带,估摸着跟方才那一道刺眼的蓝光有关系,沧溟心下想着,却只见宋珂瑶的手指在七弦琴上慢慢的拨动着,犹如在弹奏一曲极美的曲子。
然而他的耳朵里并未听到任何的声音,可是看到宋珂瑶一脸认真的样子又似乎不在作假,而南宫枭那微微勾起的唇角,眼神里对宋珂瑶的信任更是让他不得不惊疑。
不得不沉下心,只听“吱呀”一声,门缝声音响起,两个士兵走了进来。
沧溟目光一寒,南宫枭面色一变,拉住了沧溟正要有所动作的手,沧溟一怔,却见南宫枭对着自己摇了摇头,视线转向了宋珂瑶。
只见宋珂瑶唇角轻启;“你们是谁手下的兵?去风雪城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是东篱国的军人,奉上面的命,去找风雪城城主,将战王困死在风雪城。”
宋珂瑶目光一怔;“风雪城是西凉国的城池,怎么会帮东篱的忙?”
“这……上面没说,只是知道这风雪城城主是我们的人。”
宋珂瑶朝着南宫枭看了一眼,继续盘问;“你们的人都在这里吗?”
“今天中午已经去了一批,我们是第二批。”
“回去睡吧,你们什么也没有看见过。”
随着宋珂瑶最后一句话响起,两个士兵呆呆的从原地走了出去。
宋珂瑶将七弦琴收回,看着南宫枭和沧溟的目光有几分的焦急;“现在就赶到风雪城吧!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南宫枭点了点头,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而沧溟还是一脸呆滞的看着宋珂瑶,犹如见了鬼一样,满眼的不可思议,宋珂瑶知道沧溟有话要问自己,只轻柔的在他的额头上敲了敲;“先收拾,一会儿路上说。”
沧溟呆滞的点了点头,这死女人怎么点自己的头!真是不可饶恕!
三人并未用马车,而是从马圈里牵了两匹今天那些士兵的马,赶往了风雪城,而一路上,宋珂瑶则将自己七弦琴和现在面貌的问题解释给了沧溟,沧溟知道自己是重生之人的,见惯了宋珂瑶的匪夷所思,这会儿虽然呆滞了片刻,但是也算是接受了现在的事实。
……
风雪城,是西凉国边关上的一个小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贸易经济等各方面都不是很好,但是却处于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如今的风雪城城主是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握着风雪城三万的大军。
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一阵风吹过,将树上的树叶扫落了下来,已经入秋的天气,有一些凉意。
“开城门!”一声极大的喊声响起,随即只听“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容少卿带着一万的精兵进了风雪城,他一脸煞气,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有一种绝对的威严,让人不由得寒从心起,这人不愧是纵横疆场十余载的战王殿下!
“战王殿下,如果现在回去还有的退路。”说话的是一个女声。
声音冷冽,带着彻骨的寒意,顺着声音的主人往上看,只见女子英姿飒爽,穿着一身银白色的盔甲,眸光里带着几分的嚣张,她的手上是一根紫红色的长鞭,仔细看的话,长鞭上还长着无数的倒刺,若是真的被那长鞭伤到,那疼痛的滋味,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容少卿的目光眯了眯;“战场上,岂有退路一说!风险和利益是成正比的,就算今天我容少卿真的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我容少卿也认了!”
女子眯了眯眼睛;“好,既然如此,我和兄弟们的命便是战王殿下的!”
容少卿目光冷然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女子的肩膀;“不愧是她的好姐妹!”
孟风音撇了撇嘴;“别乱勾肩膀,姐的肩膀除了宋珂瑶那个好姐们可以碰,便只有我男人可以碰了。”
“呵,本王倒是忘了谁在客栈里哭着说,天下间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天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孟风音冷哼一声,扬起马鞭跟了上去,这容少卿竟然取笑自己,她一定要告诉宋珂瑶!
孟风音自从那日在客栈说出那样的话之后,便被自家老爹拉回家关了禁闭,禁闭未满,便偷偷的跑去了边关,对此,孟老将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是让自己的女儿历练。
孟风音女扮男装混在了自家哥哥的部队里,某一次被自家哥哥给揪了出来,之后出点子打了一场胜仗,在将士们心目中的地位也高了起来,而此番容少卿来,她便跟着容少卿到了沙场上,谁让容少卿是她小时候的偶像呢!
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生于将军府,从小学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