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139.你对朕的恨,从未放下(2)
反叛的精兵便已溃不成军。东陵晟竟早在承天祭坛设下了埋伏的密道,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面对突来的变故,东陵皓收紧了钳制东陵馥的力道,咬牙道,“孤居然中了你的计,明明孤已探清你只带了几千禁军来此。”

“若非如此,朕又怎能将祝文良残留下来的余党引出,一网打尽?”

眸光狠戾的掠过东陵皓与他身前挟持的女子,东陵晟又将视线挑向了不远处的高治与上官奕,似在向全天下宣告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般浅显的道理。

闻言,东陵皓再度环了眼四周的衰败景象。

他最后一次夺取帝位的机会就要这样流失了?不!他必须拼死一搏,哪怕是同归于尽也不能让这男人如愿。

血红着双眼看向东陵晟,在东陵皓的一声令下,高治与护在他们几人周围仅存的数百名精兵即刻便朝了东陵晟攻去。

只是顷刻之间,这残存的数百精兵便在李肃所率的禁军厮杀下悉数阵亡,就连高治与上官奕也被生擒。

此刻,深覆着苍茫烟雪的广场之中,遍地皆是精兵的残矛尸身与斑驳血迹,而依旧矗立在凛冽寒风中的,唯剩东陵皓与东陵馥二人。

空幽的天际中,银雾飞雪依旧飘摇旋舞着盈盈倾落,那不断坠地的纯白冰凌已将渗入雪中的鲜血凝结成了暗浓霜花。

轻移着沾染上艳血薄雪的五爪龙纹靴,东陵晟缓缓朝了这二人走去。

他周身倾散而出的暗幽邪魅之气,就若是要去一力摧毁那个曾欺瞒背叛过他的人。

似被东陵晟此刻的气势所震,东陵皓蓦地高举起手中的锦布,怒吼道,“孤没有输,孤还有虎符在手!有北胤的三十万大军!”

瞬间,只见颤眼的寒光一闪,东陵晟手中已多了一柄软剑。

男人手腕凌锐一转,便是顷刻间,东陵皓的双腕处便喷涌出了鲜血。而已断掉手筋的他,顿时软耷下了擒在东陵馥肩头的手,那散开的锦布与两支虎符亦悉数掉落在地。

以强劲的内力将这男子震退数步远,东陵皓还未来得及站稳,便被数名禁军的长矛一并架住,再也动弹不得。

此刻,雪海万丈的广场上,所有人都已顾不得轻落在自己发顶肩头的晶雪冰花,只是注目着那个提剑而立,犹如魔帝天尊般令人畏惧臣服的男人。

在东陵皓惨烈的嘶嚎声中,东陵晟瞥了眼早已无力挣扎的男子,再度举起了手中的软剑。

将晕凝着鲜血的剑尖直直地指向东陵馥,他步步逼近,寒声道,“朕给你一次辩驳的机会。”

看着剑尖处那抹盈盈欲落的艳红在冬雪的飞舞缭绕下终是无声的坠在雪地,犹自绽放出残戾耀目的美,东陵馥莞尔一笑,便将目光移向了散落在地的虎符。

此刻,淡紫色斗篷将她微显的肚腹已完美的掩饰了起来,可腹中愈发剧烈的疼痛却让她微微颤抖着。

她须用尽全身气力,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自有孕以来,她不适的反应极少,是因肚腹里的他已洞察到自己的心思吗?

斗篷下,东陵馥用手轻轻地按上了肚腹。这是她第一次想要去安抚腹中的那团东西,因为再过不久,或许他就要与自己永诀了。

“若是再选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我只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替父皇与母后报仇,悔恨从前对你太过信任。”

淡淡地道着话语,东陵馥合了合被冷风吹躏得干涩的双眸,不再去看面前男人似要将她吞噬般,暴戾嗜血的眼。

一旁的东陵皓定眼看着地上由锦布中掉落出的半支虎符,面容忽然变得凶残而狂暴。

挣扎中,他扬声一笑,“馥儿,何不将你与皇叔间的一些事说出来。说不定,还能让皇叔留得我二人的性命。”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可要想清楚,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更别说替父皇与母后报仇。”

他话语刚落,甚至是广场上的众人都未来得及听清他究竟说了什么,那抹寒光便再度一闪。

随着东陵皓的人头落地,它在清雪中翻滚了好几圈,直到将沾覆的厚重冬雪染作鲜红,才缓缓停下。

而他断开的脖颈处,那刺目的艳红亦在汩汩翻涌。

待东陵晟将剑尖回转到东陵馥身前时,他眸中戾重的杀戮之

气已如火如焰般似要将她瞬间焚尽。仿若唯有眼前女子死了,他的浓沉恨意才能从身子里释放些许。

死死地咬着唇瓣不让自己溢出声息,东陵馥不予闪躲的同他对视着。

若是在方才,他们之间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但现在,他们之间只剩下了对彼此的恨。

“皇叔还要再杀我一次吗?就像上次在长倾殿。”言语间,东陵馥已缓缓走向了眼前男人,心口正对他的剑尖。

“早知会如此,在东陵烨死的时候,朕就应该一起杀了你!”东陵晟冷冷地说着,妍艳的薄唇竟染上了笑意。

原来,他就不该有任何期望,在他杀了她的父母后,她还会想与自己在一起。

“皇叔为何还不下手?若我今日不死,终有一日,要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伤痛,数倍的奉还给你,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话语未落,东陵馥便猛地上前一步,直直地撞上了东陵晟染血的剑尖。

只觉一抹寒凉随着锋锐的剑刃深入她的胸口,那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已让她全然无法感受到肚腹的紧痛。

虚力的瑟缩起身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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