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跌跌撞撞不曾停留,就那样疯狂的跑到了海边,她觉得身上都是脏的,唯有这大海能够洗清这些神体上的污垢。
撕心裂肺的质问声冲着碧蓝的大海破口而出:“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小小的人影渐渐的行至了海中心,整颗头便被海水埋没了,海水渐渐平静。
这时有一个健步如飞的男人跃进海里冲夏铄跌落的海里游去,男人终于找到了她,却又被夏铄挣扎着不愿随他走,他开始为她渡气,用尽力气将她带离海。
夏铄躺在岸上,男人这才看清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东西,那些东西很恐怖,他知道那是什么,一时之间他也不知怎的心里就是很难受。
他为她做人工呼吸。
夏铄有了反应吐了几口海水,醒了过来又吵闹着要下海:“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去死!!”她是那般绝望。
男人被她折腾得无可奈何:“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应该受着,也许你觉得你受不了,但是伤痛不过十四日的时间,十四日过后,你还是要活过去的!!”
“十四日?”她眼泪哗哗而下。:“我脏了,我才十八岁,我脏了,再也不干净了,这一辈子也洗不掉那些脏东西,怎么会是十四日就能健忘呢?!!”
男人这时可以确定,她是被人侵犯了,还是不愿意的那种。
“人生在世不过一副臭皮囊,心若脏了才永远无法干净了。 ”
男人拖着夏铄回到了他家。
他家很民风,属于淳朴的吊脚楼,他是孤儿,家里没有其他人。
夏铄哭着闹着,急于寻死,男人啪的给了她一巴掌:“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你的家人怎么办?!他们幸幸苦苦养育你那么多年?!!”
她哭得更凶了,她还有什么脸见家人。
“我不孝,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没脸再见他们了,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她伤心欲绝,捶打着胸口,撕扯发丝,头撞向墙壁,以次来惩罚着自己。
“你不要这样,不是你的错!!”男人阻止着她,劝说着她。
“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要就这样放弃自己,就当是活给那些伤害过你的人看。”
夏铄抬起朦胧泪眼,口中喃喃自语:“活给那些伤害过我的人看?”
一个月后。
夏铄嘴里抽着烟,身上还带着劣质酒味,她徘徊在c城路口,她在找一个人,可那个人就像是消失了般无影也无踪,她去了徐曼平时上班的地方打听,得到的消息是,徐曼早就离开了。
一列火车口。
救她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糖人:“给。”
“陈杰,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人,捏得可真像她啊!
驶向a城的火车缓缓启动了,夏铄坐在火车上吃着糖,回过头去望见陈杰还站在那个方向笑着挥舞着手。
a城。
夏妈头发白了许多。
夏铄回到家时,她妈并不在家,在家的是霍竣廷。
“夏铄!!你回来了!!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霍竣廷放下了手中的财经报,想仔细问问她。
她放下双肩包,推开门进了自己的卧室,瞧也没有再瞧霍竣廷一眼。
卧室里。
夏铄打开窗户,将那些圣华高中的校报统统都拿了出来,又将高中三年的书都扔在一边,她打算将那些带有她回忆的东西都烧了,她不愿意留下回忆来折磨自己。
夏妈回到家便发现门外多了一双鞋,她急急奔到夏铄房间,高兴的叫道:“铄儿,你回来了!!”
“嗯,妈,将地上的这些东西都拿去烧了吧。”她指着地上的报纸与书疲倦的说完便磕着眼养神。
“这段时间里,你去哪儿了?”夏妈一边收拾着报纸一边关心的问。
“…………..”
晚饭时间。
夏爸还在与夏铄置气,也摆着冷脸,不说话也不吃饭。拿着偌大的报纸将自己的脸遮了一大半。
夏妈打着圆场:“铄儿,你别管你爸,多吃点,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她热心的夹了块糖醋鱼到夏铄的碗里却被夏铄躲开了。
“那,,你自己夹。”夏妈有一丝尴尬。
“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给,妈说说。”夏妈完全不想再与夏铄计较了,她是真心疼这个女儿,生怕她在外面遇见个什么事,那她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没什么,出去玩了玩。”
“去哪儿玩了?”
“我吃饱了。”夏铄重重的放下碗筷便逃似了奔进自己的房里。
“这脾气就是让你给惯的!!”夏爸重重的掷下报纸,砰的一声将自己关进了卧室里。
夏妈只得无声的叹着气,鬓角白发飘飘扬扬的。
“竣廷,以后你要多照顾点铄儿,我们就将铄儿交给你了。”
夏铄听到此话,破门而出:“妈,你说什么?什么交给那个人?”
“既然你听到了,那妈也不打算瞒你了。在你离开家的这两个月,我与你爸商量了,将公司总裁的位置给竣廷,等你以后嫁给霍竣廷后,那你爸就将公司划到竣廷名下,我与你爸也好颐享天年,这样也相当于肥水不流外人田。”
“妈,你什么意思?”
“你出了那样的事。”夏妈欲言又止。
夏铄的脸已经惨白,手握得紧紧的:“所以呢?你与爸就打算将我像个阿猫阿狗一样送给别人吗?!”
“那即将是你的未婚夫!”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