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她所言,所有的坏事,都是在这个男人出现之后发生的!
如果这个男人不出现,是不是那些不幸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在季忧晴的身上了?
如果温清朗不出现在季忧晴的生命里,季忧晴也许会永远披戴着高傲的皮囊,在繁华人世中,去演一个无心,无情的角色。
季忧晴曾经对她说过:我不想做一个有情的人,我喜欢无情。
而她,情愿做那个伤害别人的人。无心,无情,是她毕生所渴望的。因为一个人太有心太有情的话,太累。
因为,有情,多会被无情的人伤!
不如无情。
季忧晴,是一个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能让天下人负我的人,可讽刺的是,每一次,她都是那个被负的人!
这是多么讽刺啊?!
“你说……她,爱我?”
沉寂了许久的男人,此刻仿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沉的声线剧烈颤抖,带着一股诧异和,不可置信。
温清朗,幽深的黑眸,目光锐利的刺向谭之雅,藏在碎发下的英挺剑眉,猛地一蹙!
俊美异常的脸孔,比之前,变得更苍白了!!
谭之雅冷冷一笑,她懒得爬起来,干脆坐在了地上,毫不畏惧的赏了温清朗一个,轻蔑的眼神!
“季忧晴爱不爱你,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收回视线,温清朗垂眸,自嘲的勾起唇,季忧晴,仿佛总时不时的,躲着他!
不知道是季忧晴真的不爱温清朗,还是她实际上很爱温清朗,却被她遮掩了,害怕拒绝?还是害怕失去?
谭之雅心里无奈摇头,季忧晴,你明明,是爱着温清朗的,你何必,何必。
从地上站起来,谭之雅倚在墙上,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了烟,“不介意吧?”
温清朗还没有回答,她已经兀自点燃了烟头,放进了嘴里,吞云吐雾间,尽显女人的风情,却带着忧郁和悲伤。
“季忧晴也会抽烟?”顿了顿,温清朗觉得有必要补上一句,“你别带坏她!”
“呵,大男子主义。”闻言,谭之雅不屑的嗤笑,“你们男人有烦恼的时候,就可以喝酒、抽烟,甚至是玩~女人!我们女人为什么不可以?难道,我们女人就没有烦恼了吗?就不能有失控的时候?就必须要做一个三德四从的家庭主妇,眼巴巴的等着你们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回家来当个皇帝?”
“……”温清朗脸色一黑,他只不过说一句,这女人有必要,那么挖苦他们男人么?
想到季忧晴,冷硬的心脏,痛的让他紧咬着后牙龈,他一定要找到她!
他冷声道:“赶紧回答我的问题!”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听她聒噪!!
“回答哪一个啊?”谭之雅却突然不急不慢的了,像是在故意折磨温清朗。顿了顿,幽幽道,“是季忧晴爱不爱你?还是季忧晴会不会抽烟??”
“谭之雅。”温清朗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声,现在每一分每一秒,把握好了,都可以用去找到季忧晴,纵然我有时间陪你玩玩,但你却没有时间浪费了!”
“你什么意思?”谭之雅不自觉的咬着下唇。
“我的意思就是:季忧晴不是我什么人,她失踪还是存在都和我没关系,我不着急;相反,你如果告诉我她到底爱的是谁,我就会立刻帮你找到她!”
谭之雅不可置信的看着温清朗:“如果我不告诉你呢,你是不是真的无所谓?”
温清朗,幽深的黑眸,晦暗冰冷的睨着花容失色的女人,薄唇轻启,冷冷的开口:“对!季忧晴爱谁和我没关系,她失踪了和我没关系,是死是活,更和我没关系,我,根本无所谓!!”
顿了顿,迎向谭之雅为季忧晴愤恨的目光,他话锋陡然一转:“但是,无所谓归无所谓,好奇归好奇,我……很好奇季忧晴到底爱不爱我?所以,你告诉我的话,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可以好心的帮你找到季忧晴……”
“你滚,滚!”谭之雅被温清朗的这番话狠狠的,触怒了!
她丢了烟头,指着门看着温清朗就吼道:“在这个时候你就只有好奇心吗?你就不会为季忧晴心痛吗?你给我滚,滚出去,季忧晴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人,她瞎了眼——!!!!”
她感到好笑:原来,真正没有心肝、没有感情的人,在这儿呢!
温清朗,没有走,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歇斯底里的谭之雅,说:“我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就算是一个无所谓的答案,可只要我想知道,就必须要有人告诉我!当然,我从来不勉强一个人,你,就等着一辈子都见不到季忧晴吧。”
话毕,这次,温清朗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
这番话,是有深意的!
谭之雅很快的反应过来,心惊肉跳的跑上前拦在了温清朗面前:“你等等,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一辈子都见不到季忧晴了,你说清楚!!”
沉寂了一分钟多后,温清朗嘴角一勾:“意思很简单:你满足我的好奇心,作为报答,我会帮你去找季忧晴;相反,若是你故意不满足我的好奇心,那我就会,很不爽,我一不爽,就见不得你开心,我还是会找到季忧晴,同样的,找到以后,我让你一辈子见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