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不敢挣脱,“大队长,这是一个意外,谁也没有想到那小子会藏着刀,陈政是大意才被那小子捅伤的!”
“陈政不是号称外籍军团的兵王出身吗?怎么就被一个小子捅死了?他该死,要是现在他不死,不等到明天的法场,老子就毙了他!”一听到下属的解释,孟哲武更是暴怒,双手掐住张文远的脖子。
这一刻他已经把张文远当初徐一鸣了,三番五次让徐一鸣逃脱他的计谋,他已经抓狂,甚至这一次迫于他背后主子的压力,牺牲了他的女人,还杀不死徐一鸣,急火攻心的他,就像一个陷入魔障的人。
看着孟哲武腥红着眼睛,张文远意识到大事不好,顾不了那么多,一巴掌就扇过去。
“大队长你冷静一点!”
啪的一声下去,孟哲武果然神志清醒。
放开了他衣襟,孟哲武瘫坐在地上,似乎一下子苍老了不少,张文远想去扶住他,孟哲武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张文远出去之后,孟哲武翻开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堆,没一会就抽出来一张相片,里面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从摸样来来正是李萍年轻的摸样。
看着洋溢着笑容的女子,孟哲武充满了悲伤,外人只知道他在缉毒大队时候成为了李萍夜总会的保护伞,却没有人知道李萍是他的初恋情人。
两人的情人的关系保持的二十多年,因为陶明宇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后面催促,而忍痛牺牲掉他的女人,却还没有杀掉徐一鸣,又如何不让他抓狂。
“你们都该死,要不是诸葛武侯你这个老妖怪,我如何要舍弃她,要不是宋光明你的这个胖子咄咄逼人,她也需要死,所以你们都该死了!”
……
监狱内部医院里,病床上的徐一鸣还没苏醒的迹象,欧阳菲菲心理想被锥子戳进一般,刺痛、揪心,她讨厌这样的感觉。
可是当昨天徐一鸣挺身而出,用手心握住李萍刺向她眼睛的剪刀,她心中那股莫名的感动就来的没有征兆,甚至整夜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浮现这个男子的伟岸的身影。
常年抱着专业书籍在象牙塔的她,除了天天跟刑事犯罪心理学打交道,对于男女之情并不热衷,在情感的上甚至一片空白,想到这个在办公室里被对方压在地上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慌乱。
她第一次见到徐一鸣时,对方在放风广场大战四方,宛如战神,尽管后来产生一些误会,可是一切在小院子看到对方被老人揍趴在院子里,像一个土狗狼狈不堪,心中的怨气早就烟消云散。
甚至听到徐一鸣的故事之后,她对这个年纪比她小的男人,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诸葛武侯拍了拍欧阳菲菲的肩膀,说道:这小子醒来,要是还能够动,你让他到小院子来一趟,我有一些话要交代他,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还是早点休息吧!”
“我没事,诸葛爷爷你不用担心,他是因为救我才被别人捉住机会的,不然也不会昏迷不醒,我守到他醒来才放心!”,”欧阳菲菲有些疲倦的说道,她已经在徐一鸣的病房内守了一天,都没有见到对方有着苏醒迹象,原本的宽下的心,再次充满担忧。
老人没有再什么,转身就出了病房,刚关上房门,老人发出一声咳嗽,赶紧拿起手帕捂着嘴巴,他今天为了救出徐一鸣强行动手踢倒陈政,使得身子不堪重负,旧伤复发,之前在病房内一直强忍着,不被欧阳菲菲发现。
“真死该死了,也许在死之前,帮徐土匪教一教这个傻小子吧,不然就算或者出去,以后也会横死在外!”
老人再次折回,看了病房的方向,目光流露对往事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