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哦”哦得很深刻,不说在荆江市,就在我的熟人圈里谁不知道现在的夫人过去的“二奶”罗靖的表弟孔道然和我亲如手足啊,好到只是不能共妻的地步了。当然,我的发迹也得亏他。刁钻的说,是他一步一步把我掇到这富裕的地步的。我说,我来催孔局长,你把你的贵人打来。我打通了孔道然的手机,他却推门进来了。我盛情的迎接,周仕还在公公声调的对着手机说,阿君呗,在会馆的西施厅。打的来是我的,别让太阳烤糊了。他望了我下纵欲和对方说什么,又望了下孔道然,便关了机,过来和他打招呼:孔局长。孔道然也称他周局长。还说,你打电话没打搅?周仕说,没关系,这么熟的几个人。又转向我自豪说,马总,按你的指示,花瓶马上送到。孔局的花瓶怎么,你马总说句话。说实话,我和孔道然太贴了,从不说那种无味的事,彼此贴得似乎很自重。他的话我无言的回绝。然而,孔道然边坐下边说,什么花瓶时装呵?周仕哼哼地笑,此地无银三百俩。是有人叫时装的,孔局长不落伍呀。打个电话让时装来。孔道然说,就你周局长打。你说的阿君她知道的。我该对孔道然另眼相看了。周仕想了想说,那解市长的时装么办?孔道然敏捷地转向我:怎么,今天是陪解市长双休,我还以为是赵老三呢,是说他怎么还没到,每次都比我捷足先蹬的。我认真解释,不是解市长了。孔道然换了种目光,高谈阔论的:你们都知道了。马总今天是为政事啊,想得周到。现在的人哪,一个心眼向钱,就缺你马总的这个仁义,人没钱不可怕,人没心了就可怕。我回到话题:既然解市长不在政治圈子了,就应该学会享受享受。周局,按孔局的意见,还是你打电话,我们携手给解市长开化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