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微微点头。
仿佛一颗炸雷在脑子里炸开,婠婠一动不动的看着杨东扶着师妃暄往外走,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不是亲耳听见,婠婠无论如何无法相信,杨东竟然答应娶师妃暄,本来这对婠婠来说没有什么,婠婠没打算一个人占着杨东,也早知道师妃暄对杨东有情。
可是,自己在桑树镇等了七天七夜,杨东什么消息没捎过来,却在这里和师妃暄定下了亲事,欺骗,是婠婠绝对无法忍受的。
杨东和师妃暄离去,婠婠一步步走出陵园,心中不知什么滋味,看着陵园门口的冰雕,突然天魔**轰出,一樽樽冰雕被炸的四分五裂。
婠婠跨上马匹,打马狂奔。
战马飞驰在林荫道,也不管是不是会坠落悬崖,婠婠双眼盯着前方,不断抽打着马匹,好像只有在全速的奔跑中,才能发泄心中的闷气和怒火。
“嘶”
不知跑了多远,战马终于扛不住这样的全速奔跑,前蹄一滑,整个马身坐下来,战马仰天长嘶。
“杨东,你个混蛋,我婠婠哪点对不起,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们两个奸夫**,不得好死。”
婠婠趴在马背上,对着远方歇斯底里大喊,再也忍不住,泪水滚落光滑的脸颊。
“瞧一瞧,看一看啊,神仙算命三文钱啊。”
一个听上去很讨打的声音忽然传进婠婠耳朵,婠婠抬头一望,一个和尚拿着个布褂,走在前方的路上,这里已经靠近市集,走街串巷的小贩很多,没想到还有流窜算命的。
“哎哟,姑娘,这是怎么了?看你印堂……”和尚看到婠婠,立刻眼睛一亮。拖着布褂小跑到了婠婠身前,蹲下身瞅着婠婠。
“你老妈才印堂发黑。”婠婠不等和尚说完,就骂了上去,口水喷了和尚一脸。
这和尚也不擦。反正他全身都不干不净,说不定婠婠的口水是他全身最干净的东西了。
“谁说你印堂发黑?”和尚忽然生气了,哼道:“我说你印堂发绿,马上就要被抢走爱人,嘿嘿嘿嘿。”
和尚正在傻笑。忽然婠婠一拳打过来,正中和尚鼻子,整个鼻子都被打平了,和尚捂着鼻子哇哇大叫,眼泪直滚。
“你怎么打人呢?快给我三文钱医药费。”
和尚伸手,可是面前哪里还有人,抬头看去,婠婠已经到了五十米外。
“等等啊,姑娘,我还没说完呢。只要你顺其自然,该是你的还是你的……喂,好歹给我三文算命钱啊,喂……”
婠婠头也不回的走了,和尚脸色沮丧起来:“这可怎么办啊,被杨东那小子赶出来,几天没吃东西了,再不要点钱,洒家可饿死了啊……”
和尚正是不干不净,摸着扁扁的肚子。可怜得紧。
……
“你才印堂发绿,你全家印堂发绿。”
婠婠一边走一边咒骂不干不净,前面就是市集,就要这么离开吗?好不甘心。
这时两个农民从婠婠旁边走过。一个农民道:“你看见了吗?租王财主家院子那几个年轻人,今天出来两个,那姑娘,真是跟仙女一样呢,咱们这一辈子哪见过那么漂亮的美人。”
“土包子,你说你。别拉上我,我可是见过的,那次挑柴去长安街头卖,看见她和秦王说话,我正好听见了。
那姑娘可不得了,听说是什么慈航静斋的圣女,专门除恶扬善,帮助我们这些老百姓呢。”
“真的吗?那真是可惜了,那个年轻人虽然是长得比我老李帅点,但把这样的仙子娶走了,真让人不舒服。”老李头惋惜地摇摇头。
“你又不懂了吧?知道那年轻人是谁吗?”接话的那农民鄙视地道。
“谁?”
“说出来吓死你,那是当今武林第一高手,而且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第一高手,名叫杨东。”
“真的假的?”老李头有些不信。
“还能骗你?唐军军中都传遍了,我那大侄子就在当兵,他给我说的,这杨东不但武功高,还专门行侠仗义呢,行走江湖帮助过的穷苦百姓可不少,秦王都对他赞赏有加呢。”
“秦王都赞赏?”老李头一惊:“那就不会错了,这么说来,这杨东和那位仙子,倒是般配的很呢。”
“那可不。”
两人正说得高兴,忽然后方一股劲风袭来,两个农民一下子飞了出去,掉在旁边的水田里,肩上扛的锄头扔出老远。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打人呢?”
两个农民满身泥浆子站起来,看到田埂的婠婠,都是又无语又愤怒。
“以后再听到你们嘴里说师妃暄一个好字,我就把你们舌头割下来,喂狗。”婠婠冷着脸威胁,两个农民脖子一缩,半句话不敢言语,眼睁睁看着婠婠走远。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婠婠疾步走到一处树林,对着面前的一棵树,狠狠一拳砸上去,脸蛋气的发红,全身好像冒烟了一般。
“不,我不能就这么走,太便宜这对奸夫**了,师妃暄,我倒要看看杨大哥爱你到底有多深。”婠婠缓缓捏紧拳头。
……
杨东和师妃暄回到农家院,看到石青璇蹲在井边,不知道在干什么,两人走过去才看到左璇还在井里,抱着个木桶往上爬,石青璇在井边拉绳子。
“你们在干嘛?”杨东疑惑地问石青璇。
“哦,杨大哥,你终于回来了。”石青璇一说话,手自然的松开,只听井里“啊”的一声叫,“噗通”一声,左璇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