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站在门口没说话,也不敢进去。
我走了进去,一把抓住长毛的狗毛用力一拉,长发惨叫一声,弹簧似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一巴掌扇了过去将他扇倒在地,甩掉手中的狗毛朝另两名男子走去。
另两名男子怔了一下,大概是被我这阵势给吓住了,忙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望着我问:“你……你干什么?”
“靠!”床上的那个立马跳了起来,只穿着一件裤衩,冲我叫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朝那人看了看,是昨晚的三角眼,伸手指着他命令道:“跪下,向阿莲道歉!”
三角眼吓得连裤子也忘了穿,惊恐地望着我,伸出双手搬在面前支支吾吾地说:“好……好叹,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另两名男子各抓起一把椅子从我后头猛砸而来,阿莲失声大叫:“小心后面!”
我轻巧地闪了过椅子用力一拉,连同那人带椅给拉了过来,一拳挥出,鲜血立即从那人鼻间直流而出,手中的椅子也松了,另一人挥起椅子已近至眼前,我抓住椅子挡了上去,下面一脚踢出,正踢在那人下盘,那人惨叫一声跪下地去,面如土色。
三角眼抓起一条裤子没命地朝屋外跑,我追到门口,长毛已站了起来,叫骂着朝我扑来,我一拳打了过去,将他打倒在地,腾身一跃,一脚踢在三角眼的后背上,三角眼卟嗵一声跌在地上,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狗啃屎。
我慢慢走了出去,三角眼想从地上爬起来,我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他惨叫一声,慌忙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不少的人围了过来,但不敢走得太近,远远看着,有几人暗暗喝彩,其中一人还情不自禁地叫道:“好!”
昨晚我本来想放这浑蛋一马,岂料他死不悔改,在我走了后卷土重来,再次对阿莲下手,而且下手如此之狠,打得她鼻青脸肿,并且四个男人睡了她一个晚上,简直是qín_shòu,我已出奇地愤怒了,阿莲是因为我才受此虐待,我昨晚不应该离开的,我心中有愧。
我提起腿对着三角眼的后背一阵猛踩。
三角眼失声大叫,后来叫不出声了,我这才放下了他,回头一看,屋里的那三人早已溜得不见了踪影。
围观群众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几人面露惶恐,但没一人敢做声。
我指着三角眼大声对他们说:“他们昨晚四人在这屋里殴打阿莲,还对她进行人身侵犯,我这是对他的教训!”
“打得好!”又有一人大声喝彩。
我朝那人看了看,是一名年轻的小伙子,头发有点卷,大概是看我打得带劲看得过瘾,显得精神抖擞而血气方刚。
阿莲走过来低声说:“那三个人跑了,肯定是叫人去了,你快走吧。”
“怕什么?”我淡淡地说:“我既然敢打他,就不怕他叫人来。”
阿莲依然担忧地说:“他们会报警的。”
“哼!”我嗤之以鼻,这儿不存在法律,谁强悍,谁就代表法律,所以警察只是个摆设。但是,这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强龙难压地头蛇,我也不敢太大意,便对阿莲说:“我送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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